壮汉见状,也顾不上何雨柱了,拔腿就跑。
何雨柱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他被冰冷的海水冻得瑟瑟发抖,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恍惚间,他看到一艘巡逻艇向他驶来,然后,他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何雨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他。
“你醒了?”中年男人问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嗓子干哑得说不出话来。
“感觉怎么样?”中年男人递给他一杯水。
何雨柱接过水,一口气喝了下去,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我……我这是在哪儿?”
“医院。你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昏迷过去了。”中年男人说道,“我是负责调查你这次案件的警察,我叫李卫国。”
“案件?”何雨柱一愣,“什么案件?”
李卫国解释道:“有人举报你偷盗厂里的物资,我们接到报警后,立刻展开了调查。结果发现,你被人绑架了,而且差点被扔进海里……”
何雨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他努力回忆着事情的经过,突然想起那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
“我知道是谁干的!”何雨柱激动地说道,“是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他……”
何雨柱详细地描述了那个男人的外貌特征,以及他所说的话。李卫国认真地听着,不时地在本子上记录着。
“你确定你没看错?”李卫国问道。
“我确定!”何雨柱肯定地说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张脸!”
李卫国点了点头。“好,我们会根据你提供的线索,继续调查。”
接下来的几天,李卫国经常来医院看望何雨柱,询问一些案件的细节。何雨柱也积极配合警方的调查,希望能早日抓到那个陷害他的凶手。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警方根据何雨柱提供的线索,进行了一系列的调查,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会不会是这小子记错了?”一个年轻的警察说道,“毕竟他当时昏迷了,记忆可能不太清晰。”
李卫国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像。这小子的眼神很坚定,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的时候,一个意外的线索出现了。一个在码头附近摆摊的小贩,向警方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他声称,案发当晚,他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在码头附近停留,车上下来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和何雨柱描述的非常相似。
李卫国立刻带人赶往码头,调取了当晚的监控录像。果然,在监控录像中,他们找到了那辆黑色轿车,以及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经过一番调查,警方终于锁定了嫌疑人的身份——范金有,轧钢厂的副厂长。
“范金有?怎么会是他?”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后,感到非常震惊。他和范金有素无瓜葛,为什么要陷害他?
李卫国解释道:“据我们调查,范金有和厂里的一些人勾结,私吞了厂里的大量物资。而你,恰好发现了他们的秘密……”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傻柱,你没事吧?”来人正是秦淮茹,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一脸担忧地看着何雨柱。
看到秦淮茹,何雨柱心里感到一阵温暖。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淮茹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人——范金有。
范金有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笑容,缓缓地走到何雨柱的床前……
范金有那阴冷的笑容,像一条毒蛇般令人不寒而栗。何雨柱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了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被角。病房内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甚至连站在一旁的李卫国都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范副厂长,您怎么也来了?”何雨柱强压住心里的怒火,语气却故作平静。他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
范金有假装亲切地笑了笑,把秦淮茹往旁边让了让,径直走到床边,低头看着何雨柱,像是看一条毫无反抗力的猎物。他伸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语带威胁地说道:“雨柱啊,好久不见,我听说你出了点事,特地来看看你。这么年轻,不要总惹麻烦,自己身体要紧啊。”
话里话外,全是警告和试探。何雨柱听得心头火起,但他知道,不能轻举妄动。他努力压下情绪,抬起头直直地看向范金有,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范副厂长,您可真关心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是一家人呢。”
秦淮茹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她抱着保温桶,有些僵硬地站在一旁,想开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李卫国则站在另一侧,目光犀利地注视着范金有,像是在观察一条随时准备攻击的人形猛兽。
“不愧是年轻人,嘴巴挺利索啊。”范金有笑得愈发狡诈,语气阴阳怪气,“既然这样,那我也懒得多废话了。雨柱啊,你可别胡乱说话,也别做傻事。这社会嘛,处好了关系才有出路,是不是这个道理?”
范金有边说,边意味深长地往李卫国的方向瞥了一眼:“李警官,您说是不是?”
李卫国冷冷地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回道:“法律面前,关系没用,证据才是硬道理。范副厂长言重了。”
范金有的嘴角僵了僵,但很快恢复如常。他低头盯着何雨柱,好像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然而何雨柱丝毫没有退缩,眼神里透着一股倔强的狠劲,让范金有嗅到了一丝危险。
“雨柱啊,希望你好好休养,别让自己卷进什么不该管的事情里。”范金有俯下身,声音压得很低,像一只渐渐收紧猎物的蟒蛇,“你现在可经不起再折腾了,对吧?”
他说完,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转身离开病房。秦淮茹见状,连忙追了出去,关切地问:“范副厂长,您别介意,他这人就这脾气……”
病房内重归安静。李卫国盯着病房门口看了好一会儿,回头看向何雨柱:“你看得出来,他是在警告你吧?”
何雨柱冷笑了一声,眼中浮现出一丝愤怒与隐隐的战意:“不仅是警告,他这是在威胁我闭嘴。”
“那你打算怎么办?”李卫国问。
何雨柱慢条斯理地靠回床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怎么办?他以为我会怕他?李警官,把监控录像和证据给我看看,也许我还能帮你们查出更多有意思的东西来……”
何雨柱靠在床头,病号服松垮地 draped 在他身上,脸色苍白,却掩不住眼底燃烧的怒火。他接过李卫国递来的文件袋,抽出里面的照片和监控录像截图,仔细地翻看着。照片上,是许大茂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昏暗的胡同里徘徊,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包裹。监控录像截图则更加清晰地展现了许大茂作案的全过程,从他接近易中海家,到离开现场,每一个细节都被记录下来。
“这孙子,还真是贼心不死!”何雨柱咬牙切齿地骂道,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我就知道这事儿和他脱不了干系!”
李卫国点了点头,沉声道:“证据确凿,这次他跑不了了。不过……”他顿了顿,看向何雨柱,“你真的确定要把这些东西交给我们?这可能会牵扯出更多的事情,甚至会对你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何雨柱冷笑一声:“麻烦?我怕他个鸟!我倒要看看,这背后到底还有什么猫腻!”他将文件袋重重地摔在床头柜上,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李警官,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何雨柱要是怕事,就不是个爷们!”
李卫国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病房。病房里只剩下何雨柱一个人,他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闪过许大茂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以及范金有那阴冷的眼神。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突然,病房门被推开,秦淮茹端着保温桶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担忧:“柱子,你感觉怎么样了?范副厂长刚才来过了,他……”
“他放屁!”何雨柱猛地睁开眼睛,语气里充满了厌恶,“他那点儿心思,我还看不出来?不就是想警告我闭嘴吗?做他的春秋大梦!”
秦淮茹被何雨柱的怒火吓了一跳,她小心翼翼地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轻声劝道:“柱子,你别激动,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现在你还在病床上,千万别再惹事了。”
“委屈?我何雨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何雨柱一把掀开被子,挣扎着想要下床,“我这就去找他,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秦淮茹连忙上前阻止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哭腔:“柱子,你冷静点!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
“滚开!”何雨柱一把推开秦淮茹,怒吼道,“别在这儿假惺惺的!你跟范金有,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总是帮着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