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晋接到邀请函的时候,脸上不由露出了怪异的笑容。
这日本娘们还真是有手段,一来上海就把她妹妹赎回去了不说,还给姐妹二人都弄了身佐官的狗皮袍子。
当然,秦晋更加忌惮的反而是她们的行为,按常理来说,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玷污了,她不管是处于羞耻心还是情感上的爱恨情仇,都是不愿意再第一时间和这个男人有任何接触的。
可是这姐妹二人就是反其道而行之,要说这里面没有鬼,打死秦晋他也不会相信。
叫来钱三两和陈铭生二人问道:
“你们手下的探子耳目发展的怎么样了?”
钱三两道:
“旅座,外勤情报科这边目前基本覆盖了上海以及杭州地区,南京那边也布置得差不多了。
至于其他省份,目前还只是派人过去搭了个空架子,发展线人的事时间太短,目前还在物色当中。”
陈铭生也回道:
“旅座,电讯情报科这边也基本架构成熟,目前所有广谱频道已在监视之中,如果想要特别针对特殊频道,恐怕还要拿到对方的密码本才能纳入监视。
派出去的秘密电台也基本安置妥当,除了内陆地区确实太远,沿海一带的重要城市节点都已经收发无误。
新的电报员还在培训当中,如果想要大规模大范围监控,我们的电台设备还得采购一批。”
秦晋听了点点头道:
“外勤科这边还得加派人手,花点大价钱去找上面搞情报的高手过来给弟兄们培训一下专业技能。
弟兄们提着老袋干活,本事不过硬,就是在拿生命开玩笑。
电讯科差多少设备,拟个单子交给王全王营长,有什么搞不懂的也可以去问左团长。
目的只有一个,给弟兄们提供最好的设备和辅助,减少在隐蔽战线上的失误和伤亡。
敌后作战以后只会越来越艰难,我们自己不过硬,敌人就会硬给我们看。
告诉搞外勤和电讯的弟兄们,我给他们发双饷的目的不是让他们玩命,我要的是他们更专业,更狡猾,更谨慎的传递情报。
能提供的帮助我都尽力而为,但是出门在外,一切都还得靠他们自己。
忠诚只是基本要求,有本事才是活下来的手段。”
二人听了连连点头称是。
秦晋接着又拿出那张邀请函道:
“武藤家的两个娘们觉得自己又行了。
给你们一天时间去布置一下,明天晚上我会去华懋饭店看看她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们的人要提前安排进去。枪支弹药要是实在带不进去也不要紧,只要我在哪,武器库就在哪,这个你们是知道的。
但是,
我们得罪日本人太狠,随时得应对他们的狗急跳墙,所以安排过去的弟兄们要多带脑子,注意细节,特别是关键人物的行为举止。
只要发现情况不对就立马启动应急预案。
这次去上海,我会让铁柱率一部在上海和松江之间游动,警卫部队会随我去上海,如果弟兄们火力不足可以随时找警卫部队支援,他们车上都备有三份备用装备。”
钱三两和陈铭生点了点头,钱三两看了看秦晋手中的邀请函道:
“旅座,要不这次还是我陪你去?”
秦晋摇摇头道:
“不必了,你现在好歹也是负责整个外勤情报网的负责人,以后你要深居简出,学会怎么把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抹除。
当所有人都找不到你的时候,你才算是入了情报特工的门。
如今我给你们请了这么多的专业教官,你们就要放下面子去认真学,我不想有一天从敌人的情报里知道你们成了他们的俘虏。”
二人会意,见秦晋没啥吩咐便各自离开忙碌去了。
下午和乌兰巴托,拴子等人调整了一下部队的防御部署问题后,秦晋找了间安静的房间一边调整身体状态一边琢磨起武藤两姐妹来。
对于日本人可能会采取的报复措施,秦晋和弟兄们都无数次的推演过。
可是这女人心,海底针。
秦晋虽是两世为人,可除了会横冲直撞外,他对女人还真不了解。
曾经听说女人的思维和男人的思维是相反的,男人受了委屈和欺负,要么忍,要么狠。
忍的阴毒,狠的歹毒。
可不管怎么说总是有迹可循,可是这女人就是个矛盾纠结体,一旦招惹,怎么稀奇古怪的事都做得出来,完全没有规律可寻。
看来明晚之行,自己还是得先和洋人们混在一起妥当些,先进去站稳了脚跟再看看这俩日本娘们和中国女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五月二十一日,华懋饭店大门口排起了汽车长龙。
秦晋是中午出发的,下午五点半左右就到了和平饭店。
三辆一模一样的福特轿车,七辆运兵车一行五车等了半个小时才堵到了华懋饭店门口。
四十多个近卫士兵率先下车,就那么挎着花机关和手榴弹在华懋饭店的大门左右两侧站起岗来。
其余的五辆运兵车则是等秦晋几人下了车后,随着空车开到了不远处的停车场随时听候调遣。
秦晋刚进大厅,威尔士公爵和麦克里等一众洋鬼子高层就看到了他,向他招招手汇合后一一握手寒暄了一番,这才联袂走进了武藤姐妹俩的宴会厅。
今天的武藤两姐妹均是身着狗皮黄的日本佐官军服。
武藤香秦晋自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只是今天突然穿上制服了,他反而有种压不住的冲动。
同样更加亮眼的是她旁边那个明显制服都兜不住的熟女。
略有一丝眼角纹的脸蛋上更显岁月风华。
和松本一郎浅浅的握了握手后,秦晋就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二女面前一手握住一个不松手,嘴上一点也不闲着就开始逼逼叨叨的输出起来:
“哎呀!这是大姨子吧,生的好生雄伟,真是亮瞎了妹夫的钛合金狗眼。
香香你也真是的,才过门三天就忙着回了娘家对我不管不顾,这可是不符合祖宗家法的。
不过好在我还年轻,没有正式娶妻,没有当家主母管着你,眼下让你任性一些倒是没什么,以后主母过了门,你可要学乖啊,不然即便我再宠爱于你,你也是要去跪挫衣板的。
哎呀,哎呀,这几日不见,我家香香穿上了这少数民族的特色制服,我看得我这心痒痒的。”
不等武藤香反驳,秦晋对着武藤兰又火力全开道:
“哎呀,大姨子别见外,我这人就是念旧,香香和我这一分开就是好几天。
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我们俩这才睡了三天就分开了,大姨子你不知道我这心里苦啊!
要不是有手,我这日思夜想的指定得憋出毛病来。
不过如今看到香香是来接你这远道而来的大姨子,我这心里多少好受了些,嗯,看在和大姨子初次见面的面子上,暂时就饶了她这一回。
对了,大姨子初来咋到,怎么不回家住?
那别墅还是你们给香香的陪嫁呢!
都是一家人,不回家住会让外人看了笑话的!
哎呦喂,不得了不得了,大姨子这军衔都很我一样了,看来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大佐,我上校,果然登对儿得很啊!”
二女挣扎了半天,秦晋的大手就像一把铁钳一般死死的拉住两只柔胰死活不松手,最是让二女感到愤怒和羞耻的是,秦晋就这么大庭广众的用大拇指揉搓着二女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