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宣和年间,临安城繁华依旧,大街小巷热闹非凡,店铺林立,行人如织。然而,在这繁华的表象之下,却隐藏着无数的罪恶与秘密。
这日清晨,临安城的百姓们如往常一样开始了新的一天。卖早点的摊贩们早早地摆好了摊位,热气腾腾的包子、馄饨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鼓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年轻女子慌慌张张地跑到府衙门口,拼命地敲着鸣冤鼓。
这女子名叫苏妙龄,生得眉清目秀,只是此刻满脸泪痕,神色慌张。知府大人李正清听闻鼓声,连忙升堂。苏妙龄一见李正清,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诉道:“大人,求您为小女子做主啊!我家相公昨日一夜未归,今日清晨,我在城外的破庙中发现了他的尸体,死状凄惨啊!”
李正清闻言,脸色一沉,问道:“你且细细说来,你家相公是做何营生?平日里可曾与人结怨?”苏妙龄抽泣着说:“我家相公名叫赵文轩,是个书生,平日里一心只读圣贤书,从未与人结过仇怨啊。”
李正清点了点头,说道:“此事必有蹊跷,本府定会彻查。来人啊,速去城外破庙勘查现场。”
不一会儿,负责勘查现场的捕头王大力回来了。他向李正清禀报道:“大人,死者的确是被人所杀,致命伤在胸口,是被利器所刺。现场十分凌乱,有打斗过的痕迹,不过并未发现凶手留下的任何线索。”
李正清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赵文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究竟是得罪了何人,竟遭此毒手?看来,这案子得从他的人际关系入手。
于是,李正清派王大力去调查赵文轩的亲朋好友。经过一番调查,王大力发现,赵文轩有个同窗好友名叫孙启铭,两人曾一起在书院求学,关系十分要好。可是,最近两人却因为一些琐事发生了争执,闹得很不愉快。
李正清得知此事后,立刻派人将孙启铭带到了府衙。孙启铭来到公堂,一脸惶恐,连忙跪地说道:“大人,小人冤枉啊!我与文轩虽有争执,但那都是些小事,我怎会害他性命呢?”
李正清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与赵文轩争吵之事,本府已然知晓。如今他死于非命,你嫌疑最大,你若不想受皮肉之苦,就从实招来。”
孙启铭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说道:“大人,真的不是我。那日我们争吵过后,我便回了家,一夜未出。我的家人可以为我作证啊。”
李正清见他不像是在说谎,便命人将他暂且收押,继续调查。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之时,王大力又得到了一条重要线索。原来,赵文轩曾在城中的一家赌坊欠下了巨额赌债。赌坊的老板名叫钱富贵,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平日里专门放高利贷,逼得不少人家破人亡。
李正清得知此事后,心中一动,莫非是钱富贵为了讨债,对赵文轩下了毒手?他立刻派人将钱富贵带到了府衙。
钱富贵来到公堂,一脸嚣张,说道:“大人,唤我来所为何事?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啊。”
李正清冷哼一声,说道:“奉公守法?你开设赌坊,放高利贷,逼得多少人倾家荡产,你以为本府不知道?如今赵文轩死于非命,他可欠了你不少赌债,你如实招来,是不是你为了讨债,杀了他?”
钱富贵一听,连忙说道:“大人,冤枉啊!我虽然要钱,但还不至于杀人。那赵文轩欠我的钱,我本想慢慢找他要,他死了,我的钱还怎么要啊?”
李正清见他矢口否认,心中也有些疑惑。他仔细观察着钱富贵的表情,发现他虽然一脸镇定,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慌乱。李正清心想,这钱富贵肯定有问题,只是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
就在这时,一个名叫周大胆的地痞主动来到府衙,向李正清提供线索。周大胆说:“大人,我知道这案子的内情。那天晚上,我在城外的树林里看到一个黑影匆匆而过,手里还拿着一把带血的刀。我当时吓得躲了起来,没敢出声。后来我听说赵文轩被杀了,我琢磨着那个黑影肯定和这案子有关。”
李正清听了,连忙问道:“你可看清那黑影的模样?”周大胆摇了摇头,说:“当时天色太暗,我没看清他的脸,只看到他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
李正清点了点头,说道:“你提供的线索很重要,若日后再有什么发现,一定要及时告知本府。”
周大胆走后,李正清陷入了沉思。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孙启铭、钱富贵都有嫌疑,但又都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个神秘的黑影究竟是谁?他与赵文轩的死又有什么关系呢?
为了找到更多的线索,李正清决定亲自去赵文轩的家中查看。他带着王大力等人来到了赵文轩的家。苏妙龄见李正清来了,连忙迎了上去,哭诉道:“大人,您一定要早日抓到凶手,为我家相公报仇啊。”
李正清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本府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你且带我去你相公的书房看看。”
苏妙龄带着李正清来到了书房。李正清在书房里仔细地查看,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突然,他发现书桌上有一封未写完的信,信的内容似乎是赵文轩在向某人借钱。李正清拿起信,仔细地看了起来,信中提到的借钱对象是城中的一位富商,名叫吴天宝。
李正清心中一动,他觉得这个吴天宝也有嫌疑。于是,他派人将吴天宝带到了府衙。
吴天宝来到公堂,看到李正清,连忙跪地说道:“大人,不知唤草民来所为何事?”
李正清将信扔到他面前,说道:“这封信可是你与赵文轩之间的往来信件?你与他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为何向你借钱?”
吴天宝捡起信,看了一眼,说道:“大人,这信的确是我与文轩之间的往来信件。文轩是个有才华的书生,我一直很欣赏他。他前段时间找我借钱,说是要进京赶考,我便借了他一些。”
李正清问道:“你借了他多少钱?他可曾还你?”吴天宝说:“我借了他一百两银子,他还未归还。不过,我相信他是个守信之人,等他进京赶考回来,定会还我的。”
李正清见他说得诚恳,也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可疑之处,便暂时放他回去了。
然而,就在吴天宝离开府衙后不久,王大力又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原来,吴天宝的妻子林玉娇与赵文轩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两人曾多次在城中的一家客栈幽会,关系十分亲密。
李正清得知此事后,心中大惊。他立刻派人将林玉娇带到了府衙。林玉娇来到公堂,脸色苍白,眼神闪躲。
李正清盯着她,说道:“林玉娇,你与赵文轩之间的事情,本府已然知晓。你如实招来,你与他究竟是什么关系?赵文轩的死,与你是否有关?”
林玉娇一听,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大人,我与文轩是真心相爱的。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不起我相公,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啊。赵文轩的死,真的与我无关啊。”
李正清问道:“你与赵文轩幽会之事,你相公可知道?”林玉娇摇了摇头,说:“我一直瞒着他,他应该不知道。”
李正清心中暗自思忖:这林玉娇与赵文轩有私情,吴天宝若知晓此事,肯定会怀恨在心,他的嫌疑也很大。于是,李正清再次派人将吴天宝带到了府衙。
吴天宝来到公堂,看到林玉娇也在,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李正清将林玉娇与赵文轩的事情告诉了他,吴天宝听后,怒不可遏,说道:“这个贱人,竟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李正清见他情绪激动,连忙说道:“吴天宝,你先冷静下来。如今赵文轩已死,本府怀疑你有重大嫌疑。你若不想被冤枉,就如实交代,你是否杀了赵文轩?”
吴天宝连忙说道:“大人,我虽然恨他们,但我没有杀人。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家里,我的家人可以为我作证。”
李正清见他态度坚决,也没有找到他杀人的证据,便暂时将他收押。
案件再次陷入了僵局,李正清感到十分头疼。他觉得这案子背后肯定隐藏着更深的秘密,只是自己还没有找到关键的线索。
就在李正清一筹莫展之时,王大力又带来了一个消息。原来,在赵文轩被杀的当晚,城中的一个乞丐曾看到一个女子从破庙中匆匆跑出,神色慌张。这个女子的模样,与苏妙龄有几分相似。
李正清听了,心中一惊。他立刻派人将苏妙龄再次带到了府衙。苏妙龄来到公堂,看到李正清一脸严肃,心中不禁有些害怕。
李正清盯着她,说道:“苏妙龄,你可知罪?有人看到在你相公被杀的当晚,有一个与你长相相似的女子从破庙中匆匆跑出,你作何解释?”
苏妙龄一听,脸色变得煞白,连忙说道:“大人,冤枉啊!那晚我一直在家里,根本没有去过破庙。肯定是有人看错了。”
李正清冷笑着说:“你还敢狡辩?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大刑伺候。”
就在这时,一个名叫刘老汉的人突然冲进了公堂,喊道:“大人,刀下留人啊!”
李正清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是何人?为何阻拦本府办案?”刘老汉说:“大人,我是城郊的一个农民。我知道这案子的真相,求大人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
李正清点了点头,说道:“你且说来,若有半句假话,本府定不轻饶。”
刘老汉说:“大人,其实赵文轩是被一个名叫张麻子的人所杀。这个张麻子是个无恶不作的强盗,他早就盯上了赵文轩。那天晚上,他看到赵文轩独自一人前往破庙,便起了歹心,想要抢劫他。两人在破庙中发生了争执,张麻子一怒之下,便用刀刺死了赵文轩。”
李正清听了,连忙问道:“你是如何知晓此事的?”刘老汉说:“大人,我那天晚上去城里卖菜,回来的时候路过破庙,看到张麻子从里面跑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带血的刀。我当时吓得躲了起来,后来才知道赵文轩被杀了。”
李正清心中一动,他觉得刘老汉的话很有道理。于是,他立刻派人去抓捕张麻子。
经过一番努力,张麻子终于被抓获。在公堂之上,面对铁证如山,张麻子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原来,他早就听说赵文轩是个有钱的书生,便想趁机抢劫他。那天晚上,他看到赵文轩独自前往破庙,便跟了上去。在破庙中,他向赵文轩索要钱财,赵文轩不肯,两人便发生了争执。张麻子一气之下,用随身携带的刀刺死了赵文轩,抢走了他身上的财物。
至此,这起离奇的命案终于真相大白。李正清依法判处张麻子死刑,为赵文轩讨回了公道。而苏妙龄、林玉娇等人,也因各自的过错受到了相应的惩罚。临安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这起案件,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久久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