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不经意的一句话可能惹怒这位年轻人。
看着犹豫的阎埠贵,陈国庆笑说:“阎老师啊,要不是有人来找我麻烦,我何曾去找过他人呢。”
这话说得阎埠贵深感其理,确实自从陈国庆到了这里,始终安分自守。
只有像新上任官员刘海中那样不懂规矩的才会惹麻烦。
提起刘海中时,陈国庆略感诧异:“他还真去干厕所清洁工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唉,他也落了个同傻柱一样下场。
之前李主任邀他去做饭,他却摆架子不去,结果现在不还是干打扫工作吗!不过秦淮茹到了厨房那边,家里的境况倒是好了不少。”
陈国庆听了,面无波澜。
每个人的出路由自己选择,各有不同的命运罢了。
“你不意外?”
阎埠贵又问。
陈国庆微笑着说:“他们怎么选他们的路,关我何事。
在这个时候各自顾好自己才是正经。”
阎埠贵点头赞同:“确实是这个理儿,只是觉得许大茂挺惨。”
“许大茂怎么了?”
陈国庆问道。
“为保护他妻子和娄家一同被捕,但你知不知情,其实娄家人瞒着他偷偷逃跑了。”
阎埠贵说着叹了一口气。
众人起初都以为是许大茂放走了那批人,每天都对他进行审问。
后来才发现这事儿跟许大茂真没关系,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已经让许大茂精神崩溃。
陈国庆心里暗自嘀咕,许大茂真是极度自私,唯一的慷慨却害了自己。
他也在想娄青山是不是太冷漠,走的时候竟然没带上女婿,可能是因为没有孩子所以也无所谓吧?但他并没有把这想法说出来,而是回应说:\"嗯,这样也好,没了娄家牵连,等许大茂恢复过来了就行!\"阎埠贵叹了一口气说:\"也只能如此了!\"
陈国庆没有回应阎埠贵的感慨,而是告别道:\"阎老师,不聊了,我先回去休息。
\" 阎埠贵轻轻点头,陈国庆便转身回了家。
夜里,他又外出行动。
事实上,白天陈国庆就已经弄清这些宝物被藏的具 置。
当陈国庆赶到现场时,发现周围已经围满了人,还有不少持枪军人在场。
陈国庆明白,上层已经坐不住了,做了这么多安排和布置,最终还是为了这些宝物。
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尽管做了这么多准备,最后宝物还是被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抢了先机。
虽然很多人都知道宝物放置地点并积极参与围捕偷盗者,但对于陈国庆来说,这一切并不构成威胁。
就这样,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动声色地带走了所有宝贝,然后迅速消失。
就算他们事后发现了什么异常又怎么样呢?反正没人能证明这一切与陈国庆有关,毕竟帝都那么大,人口那么多,想要锁定他是不可能的。
他施展出轻功,在夜空中迅速远去。
第二天一早,全城 ,军队展开大规模搜查,因为一夜之间12座仓库中的宝物全部不翼而飞,高层立刻启动“敌特”
预案进行调查。
人们四处寻找遗失文物,连四合院、地下室甚至菜窖都不放过,可连续搜查五天仍一无所获。
大家猜测这是团伙作案的结果,不然怎么可能同一晚失踪?
街巷间充斥着找寻宝物的气氛。
就在这时,何大清出现了,如今他也沦为了像阎埠贵那样的小业主。
阎埠贵介绍:\"小陈,这是何大清,老柱的父亲。
\"陈国庆点了点头,回应说:\"王主任那天带何大清回来,我不记得当时是否上班了,应该是在家休息。
\"
阎埠贵补充:\"何大清,这就是我们新搬来对门的邻居,那时你还在外面出差。
\"
陈国庆友好地打了招呼:\"何大清同志,你好!\"
何大清一向对警察心存敬畏,这一次的劳改使他深切体会到了触犯法律的后果。
他略显不安地看着陈国庆说:“陈警官您好。”
从何大清的状态来看,他在那里肯定经历了不少困难。
毕竟,里面大多数都是犯罪人员,很难有人不受到欺负。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无可救药,有的是 上梁山,但这类情况实在不多。
老实人一旦犯错,往往面临的惩罚相当严重,刑期通常都不短,轻则十几年,重则可能更多年。
老实巴交的人一旦激怒,容易做出极端的行为,所以在那种环境里,老实人更会遭受欺凌。
由此推测,何大清在里面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因为他本来就是个性较为顽劣的人,在那种环境下,更容易受到打压。
从他的神情看,显然受了很多苦。
见此情景,陈国庆询问道:
“你回来啦?不在那边工作了?”
何大清低沉地说:“不去啦。”
陈国庆接着问:“那你现在呢?”
“住在易中海的房子里。”
何大清简单回应。
陈国庆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追问,只是语重心长地说:“既然回来了,你也改造好了,那就踏实生活吧!”
何大清轻哼一声,然后默默地离开了。
阎埠贵在一旁解释:“何大清一回来就去找白寡妇,但她不给何大清单身复返还离婚了。”
陈国庆皱眉道:“真不是个东西啊!”
阎埠贵深以为然地点头,并补充:“是啊,之后因为找不到工作,何大清只好给人打零工赚口饭吃,虽然不太稳定,但这日子总得继续过下去吧!”
陈国庆也点头赞同:“的确,改造完成的人应该给予机会,而不是歧视。
如果表现不好,他们在里面的时间只会更长。”
阎埠贵点点头同意这个观点。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大清的生活依然磕磕绊绊。
一天晚上,陈国庆回到家,听到院子里传来贾张氏哀怨的声音在喊:“哎哟,老天爷,何大清你怎么这样?”
何大清厉声答道:“臭婆娘,下次再敢抢我东西,看我不 你!以为我不在这儿就可以随便欺负我?”
看到对方凶悍的样子,贾张氏显得有些畏惧,只敢轻轻嘀咕:“我的孩子还在发育阶段需要营养,同住一个院子,吃一点东西而已……再说,少顿饭吃不会怎么样。”
尽管语气依旧强势,但能看得出何大清心中其实藏着很多愤怒与不甘。
何大清并不是何雨柱的性格,他低着头冷冷地瞪着贾张氏:“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孙子或者儿子。
你们家和我家有啥关系?别人成长与否,关我什么事?
自个儿死去活该,能生养就能带大,若是养不大的话当初就别生。
况且,这个孩子又不是我的,我才不理会呢。”
秦淮茹委屈地说:“何叔,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咱们都住一个大院里,怎么说一点情面也不讲?”
何大清看着秦淮茹,然后冷漠地说:“你不要插手别人的家务事,找到个工作就不记得姓什么了。
我这光脚的还怕你这穿鞋的?
你被开除的原因大家都清楚,只有污点还能当工人,到头来我还是我,看你如何应对。”
听到此言,大院里的人都笑起来。
秦淮茹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唯有何雨柱不清楚。
秦淮茹感到万分羞愤,对何大清说道:“你怎么说得出口!你不害羞啊?”
何大清说:“我只是举例说明,一个声名狼藉的人送上门来的货色,我都嫌弃,也只有我家的那个傻儿子才会被你这样利用。
我知道你干的事,做了就是做了,别人批评也改变不了现实。”
看到何大清如此不屑,秦淮茹明白如果继续与之争吵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如果牵扯到李怀德,她也会面临麻烦。
陈国庆站在中院和前院门口静静观望这场热闹。
贾张氏看见了他,急忙跑过去对他说:“陈警官,你回来了怎么不管管这件事呢?”
陈国庆望着贾张氏,意味深长地回应:“如果你真要我处理,那就按程序办事!”
贾张氏的眼神一亮,“秉公处理你会怎么判?”
陈国庆详细地解释:
“如果依法处理——首先何大清, 事件要罚款和赔偿医药费;医药费封顶一元钱,最高罚款五元,总计六元。
针对秦淮茹重新核查其岗位情况,是谁批准谁签字安排的;如果有违规或受贿行为,则追究相关责任人责任。
至于你贾张氏,则要面临涉嫌抢夺,威胁恐吓及扰乱社会秩序的惩罚,可能行政拘留30天或进行6个月劳动改造;具体的处置将根据态度而定。
要知道,三个人都有问题,若真报案,就要严格依法律进行。
要知道我们是法治国家,一切依据法律。
并非人情世故所能干预的地方。
以前办过一个案例,有一个小团伙欺负一个年轻人的母亲。
结果那位老人不堪忍受 ,最终跳河自尽。
那小子后来没有去告状,而是带着刀杀了那四个坏人。
你们觉得谁对谁错?”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那些恶霸该死,杀得好!”
陈国庆轻淡地答:
“没错,人们普遍这么想,然而法律不会这么断案。”
即便是恶人,也应由国家进行法律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