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大会第一天的赛事进行的如火如荼,在张七鄞和霍星月上过擂台之后,清风宗的弟子没有再上过擂台。
他们几人安静地坐在台下细细揣摩着台上对擂之人的各种招式,张七鄞遇到不懂的地方会转头询问苏思远三人,仅一天的时间就获感颇丰。
第一天的初赛就在台下观摩中度过。
傍晚,夕阳西下,清风宗的师徒几人来到了凌宇宗安排的住所处住了下来,分了三个房间,张慧自己一间,霍星月和周舒悦一间,张七鄞和苏思远一间。
“师兄,我感觉他们都好厉害啊!”房间内,张七鄞坐在窗边的书桌旁,满脸愁绪的看向苏思远,“我感觉复赛的对决会非常的艰难......”
“师弟莫慌,即使不能拿到好的名次,多学习一下他们的战斗技巧,也是可以的。”苏思远拍拍他的肩膀,站到了窗前。
“唰——”黑夜中一道身影从不远处一闪而过,消失在夜色中。
“谁!”苏思远心里一惊,居然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夜闯凌宇宗?
“怎么了师兄?”张七鄞听到他的声音,循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都没有。
“我刚才看到一个人影从窗外一闪而过......”苏思远眉头微蹙,朝着窗外看了半晌,随后摇了摇头收回视线,“没事,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是初赛的范畴。”
“好吧。”张七鄞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走到自己的床榻旁坐下。
夜幕降临,明月高悬天际,宛如一轮银盘,散发着皎洁无瑕的光芒。月光如水般洒下,轻柔地覆盖了凌宇宗的每一个角落,将整个宗门笼罩在一片宁静而美好的氛围之中。
月光下,凌宇宗内的建筑、树木和花草都被染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显得格外清晰和美丽。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演奏一曲优美的小夜曲。庭院中的池塘波光粼粼,倒映着明月的身影,如梦如幻。
宗门内的弟子们或在修炼,或在休息,他们沐浴在月光之下,感受到一种平静与安宁。有的弟子静静地坐在屋顶,仰望着天空,感受着月光的洗礼;有的则在庭院中散步,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里,凌宇宗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美好。
翌日,又是对战激烈的一天,擂台上对战的弟子们身手敏捷,招式千奇百怪,令张七鄞看得应接不暇。
对战到下午,苏思远上场了。
苏思远一袭青衣,长身玉立在擂台之上,温润的的眸子扫过台下的一众弟子,然后迎来了他的对战者——凌宇宗大弟子,宋旸。
宋旸身着黑色衣袍,手持一把黑色长枪,遥指苏思远,“在下凌宇宗大弟子,宋旸。”
“清风宗苏思远。”苏思远拱手回礼,“请赐教。”
话音未落,宋旸便挥舞着长枪向苏思远攻来。苏思远侧身躲过,手中长剑顺势而出,直取宋旸面门。宋旸手腕一抖,长枪如龙,挡住了利剑的攻击。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难分胜负。
台下的张七鄞紧张地看着台上的打斗,心中为苏思远捏了一把汗。他知道宋旸是凌宇宗众弟子中的顶尖高手,实力不容小觑。
苏思远迎着宋旸的攻击不断做出防御,但他发现自己的力量和速度都无法与宋旸相比。每一次的攻击都让他感到越来越吃力,而宋旸的攻击却愈发霸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思远的脸色变得越发苍白,额头上冒出冷汗。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输得很惨。于是,他决定使出全力,试图反击。
然而,宋旸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这一点,他的攻击变得更加猛烈,不给苏思远任何喘息的机会。终于,在一次交锋中,苏思远的肩膀中了一枪,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衫。
这一击让苏思远失去了平衡,他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了擂台下,张嘴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周围的观众们发出一阵惊呼,他们不敢相信这个修为实力不俗的苏思远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击败了。
此时,宋旸站在擂台上,看着躺在地上的苏思远,轻扯了一下嘴角。他成功地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成为了这场比赛的胜利者。
“师兄!”台下的张七鄞眼睁睁地看着苏思远从台上被击飞出去,紧张的目眦欲裂,他不顾旁人阻拦,飞扑过去冲到苏思远的身前,手指颤抖地轻轻触碰着苏思远的身体,“师兄...师兄...”
“咳咳...”苏思远被他从地上抱起,神情痛苦地猛咳了几声,再次喷出一口血。
“师兄...师兄你不要死啊呜呜呜...师兄...”张七鄞跪坐在地上半搂着苏思远,着急的眼泪夺眶而出,他神色慌张地朝着四周看了看,目光扫过宗主台时,终于看到了张慧的身影,“师父!”
周围的弟子面面相觑,谁也没有上前,霍星月和周舒悦挤开人群来到了张七鄞二人旁边,霍星月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止血的丹药塞入苏思远的口中。
“西门宗主,你们的人,是不是太过分了!”与此同时,张慧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语气里带着怒气。
“张宗主,不要动怒,比武场上嘛,伤亡很正常的,”西门雄风的语气轻蔑,“更何况我的徒儿还是手下留情了的,不然的话——”
“你的徒弟,现在已然是一具尸体了。”伴随着他的话语,他一松手,手中的茶杯摔落在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你!”张慧握紧了拳头,她抬手就要唤出武器却被台下的呼喊声叫住。
“师父!师父快来救救师兄......”张七鄞的语气里带着哭腔。
“还不赶快下去看看你那好徒弟,别真的被打死了。”西门雄风语气调侃道,神情带着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