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贾张氏让自己给贾东旭守着。
秦淮茹的心更累,满腔的苦涩之情涌上她的心头,嘴里低声叹息一句,脸上的苦笑之色分外的难看。
“改嫁不改嫁,现在不是秦淮茹说了算,是轧钢厂说了算。”
看不过眼的易中海,懊恼的飙出大实话。
真是猪脑子,贾张氏到现在还口口声声让秦淮茹做主她自己的改嫁事情,却不知主动权在轧钢厂,在街道办,唯独不在秦淮茹这个当事人手中。
不把矛盾点告诉贾张氏,贾张氏非得搞砸易中海的养老大业。
“轧钢厂把秦淮茹的改嫁跟工作认真不认真挂了钩,明白我的意思吧,秦淮茹不改嫁,有可能保不住工作。”
贾张氏刹那间无言以对。
贾家的工作,她早有安排,将来可是要传给棒梗的。
失去轧钢厂的工作,棒梗怎么当工人,贾家现在的房子都保不住。
“他一大爷,就没别的办法吗?”
“你问我,我问谁?”易中海瞪着眼睛,把没办法的办法讲了出来,“事到如今,也只能是淮茹用看不对眼这借口拖延着改嫁。”
“我没有改嫁的妈。”棒梗真是贾张氏的好孙子,牢记贾张氏的叮嘱,他耳朵中听到淮茹改嫁几个字,依着贾张氏的交代,高喊道:“妈,你要是改嫁,我就不认你当妈。”
稚嫩的童音,在屋内显得很刺耳。
一直苦于没办法缓解秦淮茹改嫁压力的易中海,看着一本正经的棒梗,真是茅塞顿开,突然有了主意。
他没办法阻止秦淮茹改嫁,不代表棒梗不能阻止秦淮茹改嫁。
手一拍大腿。
“有了!”
贾张氏的双手,当场变成阴阳五股焚烧禁天叉,恶狠狠的挠在易中海的脸上。
猝不及防的易中海,脸上被抓出十道血淋淋的血口子。
秦淮茹看着都疼。
刺骨的痛感,让易中海脸色带着几分狰狞。
反手一巴掌抽在贾张氏脸上,含恨而出的力道,将贾张氏给重重的抽翻在地上。
犹如打不死的小强,前脚倒地的贾张氏,后脚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继续把她的阴阳五股焚烧禁天叉朝着易中海的脸抓来。
易中海一时间还招惹不起这个疯婆子。
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大晚上的跑到两个寡妇的家里,脸被其中的一个老寡妇给抓花。
到时候就是他易中海聊骚贾张氏,继而被贾张氏抓花脸的狗血传闻,这都是往好的一面想。
更狗血的说法,那就是易中海趁着徒弟死了,聊骚徒弟媳妇,想让徒弟媳妇给他生孩子,免得易家断了香火,护儿媳妇心切的贾张氏,抓花易中海的脸。
易中海算是认了怂,尽可能躲避贾张氏五股爪子攻击的同时,赶紧出言解释起来。
“我的意思是有了,有了。”
“抓的就是你这个有了。”贾张氏咄咄逼人的骂着易中海,“我们家东旭不在都小两年时间了,淮茹当了快两年的寡妇,你跟我说淮茹有了,你这就是在给我贾家抹黑,我们家淮茹怎么有了?有了谁的孩子?你易中海的孩子吗?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出一个所以然来,我跟你没完。”
易中海这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花了脸。
合着都是误会给闹得。
急的跺脚。
贾张氏嚷嚷的声音大的吓人,易中海担心被外面的人听到。
院内都是些什么人,易中海最清楚不过,个个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混蛋,尤其是后院那个许大茂,还有念念不忘想要取代易中海当管事一大爷的刘海忠。
真要是被这些人听了半截话,把那句‘淮茹肚子里面有了你易中海孩子’的话给听在耳朵中,易中海真变成王八蛋了。
“小点声,你还想不想让淮茹不改嫁了,我说的有了,不是说淮茹有了孩子,是我有了不让淮茹改嫁的办法。”
贾张氏的手爪子一下子停住了,距离易中海的脸就十厘米的距离。
“你真有办法?”
“骗你干嘛?”
易中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真他妈疼,明白天还不知道要编什么借口去圆脸上尽是血口子的场。
什么借口都能说,就是不能说脸被贾张氏抓花的实话。
实在不行,就说一大妈抓的,嫌弃易中海关心贾家的事情。
“棒梗。”
贾张氏见易中海嘴巴里面喊出棒梗两个字,说了没过脑子的话。
“淮茹不能改嫁给棒梗,我不同意。”
说完话,觉得自己的说法有问题,又补充了一句。
“棒梗不能娶淮茹,我老婆子不同意这门婚事。”
见自己连着两次说错话,着急了的贾张氏,索性抽了自己一巴掌。
脸瞬间红彤彤的。
刚才易中海抽的是她左脸,她自己抽了自己的右脸,左右两张脸蛋上各有一清晰的大巴掌印记,一下子平衡了。
“咱不能拦着淮茹不让淮茹改嫁,我不行,你这个婆婆也不行,你拦着,人家王主任就抓你,轧钢厂也会用这件事说教淮茹,但是棒梗可以。”
“棒梗要怎么做?”
易中海想摆一个高深莫测的人设出来,却因为脸上全都是血口子,灯光下,反而有些渗人。
便也熄灭了装b的心思。
“就说棒梗不同意淮茹改嫁。”
“能行吗?”
“需要演一场戏,棒梗获知淮茹要改嫁,气的离家出走,咱到时候发动院内的街坊们,发动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必要的时候还要通知轧钢厂,让他们都知道棒梗因为亲妈改嫁不知去向,你到时候要坐在四合院的门口哭。”
“喊老贾,是要被抓走枪毙的。”
贾张氏分外的惜命。
摇着拨浪鼓的胖脑袋。
气的易中海脑袋疼,不让贾张氏喊老贾,贾张氏非要喊,让贾张氏喊,贾张氏却又死活不喊。
真他妈人才。
“你就哭自己的大孙子,说你贾家如何,说你贾张氏如何,说你对不起贾家,对不起东旭,到时候周围的人看你可怜,淮茹改嫁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谁也不想担上让棒梗有个闪失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