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葬看着猪八戒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呆子,还真是色心不改啊!
殿内歌舞升平,丝竹悦耳。
唐三葬斜倚龙椅,姿态慵懒,周围环绕着莺莺燕燕,不时为他斟酒布菜。
但他眼神淡漠,仿佛对这一切并不在意,只是偶尔漫不经心地扫过一眼,便又收回目光。
角落里,白骨精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本就对唐三葬心存爱慕,如今见他被一群庸脂俗粉包围,心中醋意翻涌。
她素手一挥,一件黑色丝袜凭空出现,包裹住她纤细的双腿。
随后,她莲步轻移,来到大殿中央,曼妙的身姿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白骨精的舞姿妖娆妩媚,却又带着一丝清冷孤傲,与周围的莺莺燕燕截然不同。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魅惑,仿佛要将人的魂魄勾走。
殿内原本喧闹的气氛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
唐三葬也抬起了眼皮,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表演,甚至鼓起了掌。
一曲舞罢,白骨精款款走到唐三葬面前,微微福身:“长老觉得妾身的舞如何?”
唐三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轻轻拍了拍手:“不错,别有一番风味。”
白骨精心中暗喜,她大胆地靠近唐三葬,在他耳边轻语:“长老,今晚……可有安排?”
唐三葬一把搂住白骨精的纤腰,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语气带着一丝不屑:
“这些庸脂俗粉,岂能入得了我的眼?贫僧只对你这妖精感兴趣。”
白骨精娇躯一颤,心中既有欣喜,又有几分羞涩。
她依偎在唐三葬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只觉得无比安心。
悟空看到这一幕,抓耳挠腮,他本就对这莺莺燕燕没多大兴趣。
这会儿他抓起个桃,刚咬了一口,眉头就皱了起来,桃子虽甜,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眼珠子一转,环顾四周,突然一拍脑门,扯着嗓子喊道:
“我说,这乌鸡国国王怎么回事?就弄些胭脂俗粉来糊弄俺老孙?母猴呢?俺老孙要母猴!”
这一嗓子,把满殿的人都吓了一跳。
乌鸡国国王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这……这真的是他印象中那些清心寡欲、四大皆空的和尚吗?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这留得未免也太多了些吧!
尤其唐三葬,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哪里还有半点得道高僧的模样?分明就是个土匪头子!
他偷偷瞄了一眼文殊菩萨,却见这位菩萨也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眼前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国王心里暗暗嘀咕:菩萨,您老人家倒是稳如泰山,可我心里慌啊!这要是传出去,我乌鸡国的脸面往哪儿搁?
听到孙悟空囔囔着要母猴。
国王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母猴?我的天!连孙悟空都好美色了!
他偷偷看了一眼文殊菩萨,发现菩萨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
看来,就算是菩萨,也对这猴子的惊人之语感到有些无语。
乌鸡国国王看着这群不着调的和尚,心里五味杂陈。
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趣了。
每天吃斋念佛,清规戒律,哪有现在这般热闹快活?
他偷偷看了一眼文殊菩萨,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要不,等唐三葬师徒走了之后,我也效仿一下?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左拥右抱,吃香喝辣的场景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
文殊菩萨似乎察觉到了国王的心思,微微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国王连忙收敛笑容,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心里却暗暗叫苦:菩萨,您老人家可真是火眼金睛啊!什么都瞒不过您!
乌鸡国国王战战兢兢地走到孙悟空面前,搓着手,满脸堆笑:
“大圣爷,你看……这……”
他吞吞吐吐,眼神飘忽不定,最终指向殿中莺莺燕燕的美女们。
“这……这都是寡人精挑细选的,个个如花似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是……只是……”
孙悟空抓着耳朵,一脸不耐烦:“只是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国王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说:“只是……没有母猴……”
“寡人这后宫佳丽三千,飞禽走兽倒也有不少,狮子老虎孔雀鹦鹉,应有尽有,唯独……唯独没有母猴啊!要不……大圣您将就一下?看看狮子?母狮子也是很……很威猛的……”
“滚!”
孙悟空一声怒吼,吓得国王差点瘫倒在地。
“你让俺老孙跟狮子?你当俺老孙是什么?畜生吗?!俺老孙要的是母猴!懂吗?母猴!”
国王欲哭无泪,这上哪儿给他弄只母猴去啊?
这唐三葬师徒,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孙悟空见国王半天不说话,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
毕竟人家也是一片好意,只是这好意,他实在消受不起。
他叹了口气,抓了抓脑袋,无奈地说道:“算了算了,没有母猴就没有吧,俺老孙也不是不通情理的猴。来来来,你们几个,陪俺老孙喝酒吃肉!”
他随手点了几个姿色不错的美女,拉到桌边坐下,拿起酒坛就往嘴里灌。
那几个美女吓得花容失色,她们哪里见过这样粗鲁的猴子?
但国王的命令又不敢违抗,只能硬着头皮,陪着孙悟空喝酒吃肉。
正闹哄哄之际,黑熊精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一把攥住国王的手,瓮声瓮气道:“陛下,我体形壮硕,可以接受和母狮子玩!”
国王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黑熊精,莫不是个傻的?
母狮子再怎么“温柔”,那也是猛兽啊!这要是真……画面太美,他不敢想象!
国王干咳两声,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脸上堆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这恐怕不妥。小王……小王对熊,略微有些……过敏。”
说罢,也不管黑熊精一脸懵逼的表情,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徒留黑熊精一人站在原地,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过敏?啥意思?莫非是嫌弃俺的毛太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