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不慎中了那 “幽影毒” 的剧毒,其毒性便会如同阴险的毒蛇,沿着血脉经络悄然潜行,缓缓地将邪恶的触手伸向全身各处。
在中毒后的短暂时间内,若是普通的寻常百姓身中此毒,或许情况还不至于太过糟糕,暂无性命之忧,顶多只是身体略有不适。但若是习武之人遭此厄运,那可就面临着极为致命的威胁了。中毒之人在此期间务必克制自己,切不可妄动体内那珍贵的真气,否则便会如捅了马蜂窝一般,引得毒性如汹涌的潮水迅速发作,全身血液逆行倒涌,那种痛苦简直仿若有万蚁在心头疯狂噬咬,痛不欲生,令人几近崩溃。
而随着中毒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般渐渐流逝,毒性逐渐深入体内脏腑之后,麻烦可就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愈发棘手了。
虽说此时中毒者可勉强恢复对真气的掌控,可这并不意味着危机解除。每日必须如虔诚的信徒按时朝拜般,按时服用那珍贵的解药,方可抑制毒性的进一步蔓延。否则,全身的骨骼将会像被施了邪恶诅咒一般,渐渐产生奇异而恐怖的异变,身体也会如同失去支撑的大厦,开始缓缓萎缩,最终如同一滩毫无生气的稀泥,瘫软于地,动弹不得,仿若被抽去了脊梁的可怜木偶,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在无尽的绝望中等待命运的裁决。
更令人胆寒心颤的是,因其毒性已如恶魔的根须般深植骨髓之中,以现有的医术和药物,根本无法将其彻底拔除。只能依靠长久服食对症之药,像与恶魔签订契约一般,使其暂时不发作,让这毒性宛如那幽冥厉鬼一样,相伴终生,如影随形,甩之不去,成为一生都无法摆脱的梦魇,时刻笼罩在心头。
配制此毒药所需材料繁多,如繁星般数不胜数,且多可替换,最终毒性因配制手法和用料差异而变幻莫测,如幽灵般难以捉摸。解毒药也各不相同,似独特钥匙对应不同锁,唯配制者能对症下药。旁人即便知配制之法,面对复杂解药炼制过程亦无从下手,如站在高山脚下望而兴叹。
如此一来,中毒之人的生死便全然掌控于下毒者那邪恶的手中,只能如温顺的绵羊般乖乖听话,不敢有丝毫反抗,仿若被邪恶巫师操控的傀儡,任人摆布,毫无自主之力。
白大夫在脑海中将有关 “幽影毒” 的记忆如翻书般细细梳理了一遍,心中已然明了赵炎为何这般有恃无恐,仿若洞悉了对手的底牌。
他心中暗自冷笑一声,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般冰冷刺骨,脸上却仿若平静的湖面,毫无波澜,平静如水,口中淡然说道:
“这便是你最后的底牌?”
“小子,你若再无其他后招,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赵炎的心猛地一沉,仿若坠入了无底深渊。见白大夫神色镇定自若,对他的威胁仿若一阵轻风吹过,全然不放在心上,便知晓自己定然在谋划中有所疏漏,有什么关键之处未曾算到,仿若精心编织的罗网出现了破绽。
他看得真切,白大夫对 “幽影毒” 之毒毫不在意,仿若那毒性于他而言不过是夏日里偶尔飞过的蚊虫叮咬,无关痛痒之事,根本无法触动其那坚韧如钢铁的神经分毫。
正因如此,赵炎心中清楚,自己此刻处于极为不利的下风,仿若在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吞没。对方似乎已然有十足把握将他擒获,仿若经验老到的猎人面对毫无还手之力的猎物,胜券在握,志在必得。
见赵炎沉默不语,白大夫嘿嘿一笑,那笑声中透着一丝狡黠奸诈之色,仿若狐狸看到了陷阱中的猎物。紧接着口中大喝一声:
“铜傀,去将他拿下!”
一听到此话,赵炎顿时如被电击般想起,自己进屋之后,似乎全然忘却了某个如隐藏在暗处的毒蛇般关键人物。他不及多想,脚尖轻如灵猫般勾脚边兵刃,那铁锥便仿若有了生命般跃入手中。
就在这刹那之间,一个巨大黑影仿若从地狱深渊裹挟着一股强劲烈风,如黑色的闪电从屋子一角疾窜而出,瞬间便来到他的面前。其速度快若流星划过夜空,令赵炎根本来不及躲闪,仿若被命运那无情的大手扼住了咽喉,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危险降临。
无奈之下,他只得将手中利器径直刺向黑影小腹,期望能如螳臂当车般稍稍阻挡一下,为自己赢得一丝如救命稻草般的回避喘息之机,仿若溺水之人在绝望中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拼命挣扎,试图在绝境中寻找一线生机。
用如此短小的武器刺向腹部这一部位,实非明智之举。可赵炎亦是别无他法,对方身形太过高大魁梧,仿若一座巍峨的小山,而手中兵刃仅有寸许之长,在这巨大的反差面前,唯有此处能够得着,仿若以卵击石,却又不得不为,充满了悲壮与无奈。
赵炎忽觉自己好似与某个非人巨兽猛烈相撞,伸出的手腕仿若被从天而降的巨木狠狠猛击了一下,瞬间脱臼,那剧痛仿若电流般传遍全身。身子更是被那股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如风中落叶般连连倒退数步。而手中铁锥如同刺中了坚硬无比、亘古不化的顽石一般,被震飞出去,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从未在世间出现过,徒留赵炎在原地惊愕与绝望。
赵炎心中惊怒交加,仿若汹涌的波涛在心中澎湃。刚刚在撞击下勉强稳住身形,便觉身前光线一暗,巨大身影随之如乌云压顶般压来。紧接着双肩一阵剧痛,两只巨手如钢铁铸就的铁钳般死死勾住他的肩胛骨,那力道仿若要将他的骨头捏成齑粉,让他有种即将被碾碎的绝望之感,仿若蝼蚁面对巨人的践踏,无力反抗。
赵炎拼命挣扎了几下,却发觉身子仿若被万钧重的大山压住,根本动弹不得,仿若深陷于无尽的泥沼之中,越挣扎陷得越深,只能在原地徒劳无功地挣扎。
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许多,仿若困兽犹斗般抬起膝盖,狠狠顶向巨影两腿间的要害之处,试图做最后的反抗。
“哎呦” 一声,赵炎疼得冷汗如豆大般直冒,对方那致命之所竟然坚硬似铁,他只觉膝盖骨仿若脆弱的鸡蛋撞上了坚硬的石头,仿佛瞬间碎成数块,钻心剧痛如潮水般袭来,让他几近昏厥。
不过他这一举动,似乎激怒了对方,肩头上的巨手陡然间又加大了几分蛮力,赵炎疼得几乎昏厥过去,整个人也瘫软倒地,仿若失去了支撑的稻草人,在风中瑟瑟发抖,毫无生气。
“轻点,铜傀。此人,我尚有大用。” 就在这生死攸关之际,传来了白大夫的呵斥声。
随着话声落下,赵炎顿觉双肩压力一轻,痛楚锐减。他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头一次觉得白大夫的声音如此悦耳动听,仿若天籁之音在绝望的深渊中响起。然而庆幸之余,缠绕心头许久的疑惑,又增添了几分,仿若迷雾更浓,将他笼罩其中,愈发难以看清真相。
从一开始,赵炎便发觉白大夫不知为何,每逢关键时刻,总会对他手下留情,似是生怕伤害到他。他自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对方是善心大发,故意为之。其中必定隐藏着什么他不知晓的隐秘之事,才让对方有所顾忌,不敢全力猛攻,否则也不会与他缠斗至今,仿若一场神秘莫测的棋局,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布局,每一步都暗藏玄机。
他暗自拿定主意,定要充分利用这一点与对方讨价还价,再设法逃出对方的魔掌,仿若在绝境中寻找生机的勇者,永不放弃,哪怕希望渺茫,也要拼尽全力。
白大夫走到他的面前,似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讥笑之色在脸上如闪电般一闪而过。他先在赵炎胸口处摸索了一下,仿若在探寻宝藏的所在。从那里取出一面护心镜,不禁微微一怔,原来是此物挡住了他的点穴,仿若命运的小小玩笑。
他轻轻摇了摇头,并未言语,随后从怀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红木盒。这盒子精美绝伦,上面雕龙画凤,栩栩如生,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奢华与珍贵,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之物,寻常人家难得一见,仿若珍藏千年的宝物现世,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白大夫当着赵炎的面。这金刀形状怪异,看似刀却又非刀,像刀却又非刀,刃身弯曲,呈,郑重地打开盒盖,里面放置着几把一模一样的金刀半月形状,尺寸大小如同短刀相仿,极为奇特,仿若来自异域的神器,散发着一种让人敬畏的气息。
当白大夫从盒内取出一把金刀时,赵炎才发觉,这怪刃还薄如蝉翼,仿若纸片一般,寒光在刃面上流淌闪烁,仿若冬日里的寒星,让人一眼望去便觉锋利无比,想必用来切割血肉之躯,定如裁剪绸缎般轻松自如,毫不费力。更为奇异的是,在金刀把柄末端处,镶嵌着一个双眼紧闭的鬼头,那鬼头青面獠牙,头长双角,狰狞恐怖至极,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魔,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白大夫手持这把怪刃,用眼角意味深长地斜瞥了赵炎一眼。
这一举动,让赵炎不由得毛骨悚然,心中暗忖,难道真被自己不幸言中,对方要用这把怪刃对自己痛下杀手,将自己残忍切割?仿若被死神那冰冷的目光盯上,恐惧如影随形,笼罩全身,让他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