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在庄园外的一处空地内。
“哦?你叫我来竟然是为了问这个?”
萧启脸上的诧异十分明显,他想不到刘思翎单独叫他过来,询问的居然是有关张零辰身上力量的事。
“……这是非常重要的情报,我希望老师您能告诉我。”
刘思翎扶了一下眼镜,抬头望了一眼被云层遮蔽住的月亮。
以他对张零辰的了解,他的身上绝对没有那么恐怖的力量的。
“倒是忘记了你这个聪明的小家伙。”
萧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可这个还不能告诉你,等时机成熟了,你自然会知道。”
刘思翎眼睛微眯,他认真地看了一眼准备离开的萧启,然后佯装“遗憾”地说道:
“如果让柳老师知道,您昨天有私下去见那位九条清音,不知道您觉得柳老师会怎么想?”
萧启:(?o?o)
萧启的脚步一顿。
“你是在威胁我?你觉得我吃这一套吗?”
之后双方便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没过多久,萧启“认命”一样地举起了双手,一脸无奈:
“惹到我你算是踢到棉花了,我还真吃这一套,你赢了。”
萧启迅速一个急转身,脸上的表情也是绷不住,他深吸一口气,扶了一下额头:
“你是怎么知道的?”
“喏,我这里还有您去九条家那边的视频记录,您说我如果把这个发给柳老师会怎么样?”
刘思翎一脸“人畜无害”地说道。
萧启:6
“我告诉你。”
认输地给刘思林竖起一个大拇指,萧启白了一眼:
“但我还是要说一句免责声明,我找九条清音是有正事要做。”
“那您跟我说没有用,您得跟柳老师解释啊。”
刘思翎的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然后双手亮出一层荧幕,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萧启。
“秘境里的东西提升了他的力量,你应该不了解当时秘境里关押的那位祟神,”
萧启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迅速地张嘴说道。
柳晴曦知道了他再次踏上日本,肯定不会给他什么好果子吃。
不过你们这几个小没良心的,你们觉得我打破这个誓言是因为啥啊qwq。
“那位祟神,名为夜叉,生性残暴,并且力量十分强大。祂当时和张零辰达成了协商,所以祂才会将力量借给他,让他用出雷震之力。”
刘思翎皱起眉头,收起了面前的光幕,心里的疑惑却完全没有动摇。
那个所谓的神,会有这么好心?
“据我了解的,华夏的祟神,对日本这边都有着天生的厌恶,有着这样的一个传说,当时华夏祟神都独宠着一位……已经不知道名字的神。
那位因为当年大乱,最终流落到了高天原,成为了八百万之神的铸造基源。”
——
“喂,说好不让我睡着的,怎么你睡着了?”
阮泽岚拍了拍已经昏睡过去的张零辰,后者懵懵懂懂地转醒,眼睛里还夹杂着一些血丝。
“啊……啊?我,我睡着了吗?”
张零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一脸疲惫地看着台上——
第一场比赛已然结束,周围彻底沸腾起来的观众兴奋的看着台上获得第一局胜利的队伍。
“不是,你这是怎么睡着的?这环境下你还能睡着?”
阮泽岚也是一脸奇怪的说道,然后快速地摇了摇头:
“以第一把的成绩来看,wF的发挥还不错。最关键的是,那个球已经有动静了,我们得抓紧去调查。”
“我脑子有点晕,让我先缓一缓吧。”
……
看着左边两人的情况,收起以太装置的刘思翎再仔细看了一眼面前的光幕。
周围的光透过镜片轻微地反射了一下,给少年镀上了一层神秘的氛围。
希望我这特制的东西……能稍微压一压你体内的邪神吧。
“第二场比赛马上开始了,这把你给我仔细地看啊!”
——
“拉面,烧鸟,烤肉,想吃。”
看着公屏小皮打出的这段文字,明治则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却是怎么也压不住。
——
第二场比赛也很快随之进行,而这一次,wF似乎点燃了自己,三人的比赛协同做的相当优秀。
无论是明治一直被人诟病的枪法,亦或者是小皮在局内过于冷静的表现,他们在平稳推进拿到人头分的同时,也是顺利地来到了决赛圈。
“现在这里开始就是wF和A队之间的对决了!”
决赛圈的队伍慢慢被肃清,装备和物资不够充足的队伍自然是被有所准备的队伍尽数蚕食。
决赛圈也由原本的六队,逐渐成为场上僵持的三队。
而在比赛场上,明治额角也是不停地有冷汗冒出,他感觉自己此刻大脑前所未有的清晰。
从其他人的视角来看,这把明治的发挥绝对算得上教科书级别。
无论是进圈,摸信息,又或者是战术的部署,他的安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来,我们先别急,你们等我消息,好吗?等我消息,好吗?”
“ok,ok,我技能准备好了,要是打随时跟我说,我随时能给大。”
小皮迅速出声道,操纵着鼠标与键盘的手却是完全没有落下。
“来兄弟,往后拉,对面给大了,对面给大了!”
无铭迅速地获取了对面的信息,然后聚精会神地抓着屏幕透露出的任何一帧信息,向自己身旁的两位队友反馈道。
“没事,没事,我也给大,我还能灌雷。”
小皮不紧不慢地说道,同时操纵着游戏角色给出自己的大招。
而明治则是一句话没有说,默默地将武器开镜然后换弹。
场上的欢呼声愈发响亮,并且更是多了几分激昂。
一直注意着赛场情况的刘思翎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连忙看向了手中突然发热的小球,带着愕然的目光投向了比赛台。
目光变换之间,少年脸上的表情流露出了一丝释然。
终于检测完成了。
原来是这样的灵契,难怪老师如此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