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默默的张婆子和瑶儿的奶娘,因为平日里带孩子也算是尽心尽力的,白洛颜特意赏了她们,每人单独有一套银首饰,张婆子还额外得了一个金镯子呢。俩人接过赏赐,脸上顿时笑开了花,赶忙眉开眼笑地谢过赏,嘴里不停地说着感激的话。
下人们拿到果子后,可闹出了不少笑话来。有的下人以前都没见过这些新鲜玩意儿,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吃呀。这不,有个下人拿起橘子,连皮就往嘴里塞,嚼了几下,那酸涩的味道顿时让他皱起了眉头,却又不好意思吐出来,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咽。还有的拿着龙眼、荔枝,也不剥皮,整个就往嘴里放,嚼得那叫一个费劲呀。
一时间,家里是热闹非凡,下人们一边吃着果子,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这个说:“哎呀,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吃上这新鲜玩意呢,这味道还挺特别的呀。” 那个说:“就是呀,以前别说吃了,见都没见过呢,东家可真是大方呀。”
可到了第二天早上,就出了更大的乱子了。只听见前院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喊叫声:“唉呀妈呀,我要死了,我尿血了呀!” 紧接着,又有人喊道:“我拉血了,我怎么就要死了呢,这可怎么办呀?” 那声音里满是恐惧,吓得其他人都围了过去,七嘴八舌地问着怎么回事儿。
张婆子听到动静,拿着扫把就走了过来,看着那两个吓得脸色煞白的下人,没好气地说道:“喊什么喊,你们昨天是不是吃了火龙果呀?”
俩人一听,赶忙点头说道:“是啊,张婆子,我们昨天吃了那个红红的果子,可甜了呢,怎么今天就这样了呀,是不是有毒啊?”
张婆子一听,又好气又好笑,说道:“是不是红心的呀?”
俩人又连忙点头,说道:“是啊,就是红心的,可吓人了呢。”
张婆子这才白了他们一眼,说道:“那就死不了,吃了那个果子就是这样的,东家之前说过,那是果子里的什么色素,人体不吸收,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拉出来,你们呀,别在这儿大惊小怪的了,赶紧干活去,别一大早就偷懒,净瞎嚷嚷呢。”
俩人听了张婆子的话,这才恍然大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拍拍胸脯,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吓死我们了呀,我们哪知道啊,以前真没吃过这玩意儿呢。” 说完,便灰溜溜地跑去干活了,其他人见状,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事儿呀,也就成了下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了呢。
白洛颜心里琢磨着,这次带回来这么多新鲜的果子,得给各家都送一些去呀,也好联络联络感情,让大家都尝尝鲜。可这刚一打算安排人去送呢,她才突然发现,家里竟然没有个能管事的男丁呀。平日里要是有个什么事儿,就只能喊郭三过来帮忙处理,可这样实在是太麻烦了,总不能每次都这么临时找人吧,效率又低,还显得自家没个规矩似的。
于是,白洛颜便把带默默的张婆子叫了过来,皱着眉头问道:“张婆子呀,你说说,这男的管事,或者说以后能当家管事儿的人,这该上哪儿去找啊?我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没什么头绪呢。”
张婆子听了,微微思索了一下,回答道:“东家,别人家呀,一般都是找那种从小就带在身边的,知根知底,用着也放心,要么就是身边特别亲近的人,信得过,慢慢培养着,往后就能帮着打理家里的大小事儿了。可您这儿呢,之前也没这么个人呀,那现在就只能从其他人里挑个机灵可靠的,慢慢培养培养了呗。”
白洛颜点了点头,觉得张婆子说得有道理,又接着问道:“那依你看,咱们家里现在的这些男的,你觉得谁还行,能有那个潜力培养培养的呀?”
张婆子听了,把家里的男人们在心里都细细地过了一遍,随后摇了摇头,说道:“东家,不瞒您说,家里这些人呀,都不怎么行呢。就他们那性子和本事,干些粗活还行,真要让他们管事,怕是办不好那些细致的事儿呀。要我说呀,要不您去庄子里找找看,说不定哪个庄头还行呢,毕竟他们平日里也管着庄子上的事儿,多少还是有点经验的。”
白洛颜听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唉,这没人可用还真是个麻烦事儿呀,看来这事儿还得抓紧解决了,不然往后家里的事儿越来越多,没个靠谱的管事可不行呢。”
想了一会儿,白洛颜便让大力去把郭三和李管事找来,想着他俩平日里接触的人多,说不定能推荐个可用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