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冲进去,所有的勇气都用完了。
呆呆的站在那里闭着眼。
张开凤没发觉异常,转过来问道。
“玉柱,你是不是也要洗洗?要洗赶紧进来趁水热”。
刚才张开凤就是拿毛巾,随便跟他擦了擦。
这会儿想,玉柱要洗,那就赶紧洗。
许玉柱,终究是被传统观念挡住了。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道,“不洗了,不洗了”。
许玉柱不但长得帅,身材也很好,8块腹肌。不胖不瘦,浑身都是腱子肉。
张开凤看着这强健的胸肌腹肌。心莫名的咚咚的乱跳起来。
迷离的眼睛里,有一丝哀怨。许玉柱知道,肯定是想许金柱了。
自己的堂哥也忒不是人了。一出去三年都不回家一趟。
许玉柱为了不被张开凤,知道他的傻病已经好了,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任由张开凤摆布。
张开凤也是干柴烈火的年纪。到了现在哪里还忍得了?
可惜两个老人在东屋住,没听见。
不然还以为是地震了。
张开凤。双眼迷离的看着许玉柱。
咬着耳朵根说道。“玉柱,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可不能跟别人乱搞”。
说完两个人穿起了衣服。
许玉柱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刚才许玉柱的灵魂海里。
莫名的伸出一根线,和张开凤的灵魂海相接。灵魂海疯狂的转动。
原来这功法相距很远,也能把对方的灵气吸过来。
从张开凤的灵魂海传来的,灵力是冰冰凉凉的。
许玉柱也说不清楚,只觉得很奇妙。感觉浑身神清气爽。走路又轻快了几分。
许玉柱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回去看看,那个空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跟张开凤打了声招呼,就回到了他的房间。
许玉柱住在张开凤家的西屋,以前是牛棚。后来隔成两间,老牛住一边,许玉柱住一边。
他家的老房子自从他父亲死后,不知道被哪个挨千刀,生孩子没屁眼的,一把火烧成了一堆灰。
当时张开凤还在,许玉柱家的房子废墟上骂了一天。
也说不好是谁做的,因为打张开凤主意的男人可真不少。
打许玉柱家那块地皮的人也不少。
以前许金柱在家里没人打主意,后来许金柱出去打工。
而且到处宣扬张开凤不会生孩子,村子里面好多男人都打起了主意。
特别是黄扒皮,好几次差点被他得逞。要不是张开凤当时拿着镰刀,估计就被他吞得骨头都不剩。
那一次想起来也特别凶险,差点把黄扒皮给砍成了太监。把他的裤裆砍了一扎多宽的一个缝。
当时把那黄扒皮差点吓死。骂骂咧咧的,从那以后就跟张开凤和许玉柱对着干。
不管村里面有点什么好处,都没有他们两家的。
从那以后张开凤,哪怕是去洗几件衣服都要在身上,别一把镰刀。
所以尽管走路屁股一扭一扭,把那些男人馋得口水流多远,都没谁得到过张开凤的身体。
顶多就是在路上遇到了开两句荤玩笑。
张开凤也是个开朗的女人,只要不动手,怎么吹牛都可以。
所以打他主意的男人就更多了。
许玉柱也不知道那个空间到底在哪里。睡在木板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找不到方法。
后来实在没办法,无奈的睡着了。
可是他睡着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又到了那个房间。
而且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把那些箱子打开,都是些闪光的石头和财宝。
在床上的枕头底下还有一本名叫,九阴九阳合欢功的书。
许玉柱随便翻了翻扔在一边,又在房间里找起来,不知道在找什么。
找来找去,来到9号门。到处摸索,这门很奇怪,也没有门把手。
东按西按,看看哪里有没有机关。
终于石壁上有一个圆形的旋钮。许玉柱,轻轻的按了一下。
这石门咯咯吱吱的打开了。
有一张玉床,床上睡着一个穿着非常正点的美少女。
许玉柱走近,仔细端详起这个美少女。青丝垂落在床上,一张樱桃小嘴。洁白的牙齿,微微的张开。
纤细的睫毛微微颤动,像蝴蝶的翅膀。
每一次呼吸都散发着甜美的气息。
许玉柱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想吻上去。
许玉柱这个愣头青。如果他知道这个女孩是谁,打死他也不敢这样做。
许玉柱也只不过是想人家睡着了,偷偷 揩个油。心里绝对没有一点亵渎的意思。
明明刚才还很好睡的美少女,喉咙里发出嘤咛声。
好像就要醒来了。
许玉柱赶紧站起来,退后靠在石门上。
慌乱之余,看着这房间的装饰。
这里虽然是个石室。但是到处都很干净。房间里有一个梳妆台。
台上有几个小盒子,也不知道是装的首饰还是什么东西。
就在许玉柱,东看西看的时候,那个少女醒来了。
缓慢地睁开双眼。
好像没看见许玉柱,慢慢的坐起来。伸了伸懒腰,打了个花哈欠。
嘴里喃喃的说道。
“我以为是个梦,怎么还在这间石室里”。
少女坐起来穿上床边的运动鞋。忽然像发现什么似的。
用手捂住张开的小嘴。
呢喃的说道,“这上石门什么时候打开的?明明当时我努力了好久都没能打开”。
赶紧跑过去,在石门的里里外外看了又看,好像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许玉柱原本还害怕被女孩发现,但是居然看不到他。
这样的话,许玉柱的胆子就大了起来。独自走过去,坐在那张玉床上。
欣赏起身边的美女。
那个女孩又说道。
“老天求求你了。我独孤婉容不过是出来旅个游写个生,怎么你就把我困在这里?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把我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