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瞧这阵仗,赵安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抖了抖他那身飘逸的长袍,优哉游哉地从人群里踱步而出,那气场,就好像自带 bGm 一样。
他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灿烂笑容,双手潇洒地抱拳,朝着四周就是一拱手,声音洪亮得能穿透人群:
“鄙人赵长安,这会儿暂代中华公司的经理一职,各位要是有啥事儿,别憋着,尽管跟我说,保准让大伙满意,妥妥儿的!”
“啥?你就是中华公司的经理赵长安?没搞错吧!”
两个巡官眼睛瞪得像铜铃,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赵安,那眼神,一开始满是狐疑,跟扫描机似的,就差没把赵安看穿了。
紧接着,他俩对视一眼,大眼瞪小眼,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直接傻愣在那儿。
为啥呢?原来啊,这赵安最近可是京城的风云人物,刚上报呢,顶着一堆闪亮亮的头衔,什么有名的文学家、超有创意的发明家、玩音乐贼溜的音乐家,还是个超牛的企业家。
更离谱的是,听说有个洋大人都眼巴巴地跑来拜师。
这俩巡官虽说平时干的是巡街的活儿,可也认字,京报偶尔也瞅两眼,对赵安这大名早就如雷贯耳。
虽说一开始听他自报家门,心里还犯嘀咕,可人家京城报上都有照片啊,虽说这会儿没穿西装革履扮酷,就凭那一身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浓郁书卷气,妥妥儿就是赵安本安,想认错都难。
再瞅瞅那乌央乌央、闹哄哄的上百号人,本来扯着嗓子喊得正起劲儿呢,冷不丁瞧见这么一个温文尔雅得像从古画里走出来的文人站跟前,说话还彬彬有礼得不像话,再反观自己,一身土里土气的打扮,跟刚从庄稼地里干完活儿似的,瞬间就觉得底气像被戳破的气球,“嗖” 地一下矮了半截。
另一边,那群穿着长袍的家伙,脸色跟变色龙似的变了又变,心里都犯起了嘀咕,这事儿好像没那么好拿捏了,于是乎,一个个跟商量好似的,齐刷刷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地中海男子,那意思好像在说:“老大,看你的了!”
“在下正是,各位有话不妨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赵安眼珠子滴溜一转,跟个精明的小狐狸似的,又扫视了一圈四周,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心里暗忖:这些不速之客,反应还算有意思。
他心里门儿清,这地中海男子肯定是背后搞小动作的主谋,便似笑非笑地朝他望了过去。
这地中海男子,瞧模样得有五十上下了,戴着副眼镜,那头顶啊,光溜溜的,简直能当镜子照,反射出的光都能闪瞎人眼。
此刻,他眼珠子跟个不安分的小老鼠似的,滴溜溜乱转,还大口大口地深呼吸,跟练肺活量似的,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
只见他从旁边一人手里一把夺过方便煤,跟举着个宝贝似的高高举起,眼睛死死地盯着赵安,扯着嗓子,声音压得低低的,可还是透着股子中气十足的劲儿,大声质问:
“赵经理,你这方便煤,咋还加泥巴呢?”
“哟呵,我承认,里面确实加了泥巴。”
赵安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嘴角轻轻一勾,露出个淡淡的微笑,那淡定的模样,就好像在说今儿天气不错,压根儿没一星半点儿火气。
这一下,人群像炸开了锅,瞬间哗然。
大家都懵了,心说赵安这操作看不懂啊,正常人不都该矢口否认吗?咋还大大方方承认了呢?
那些来挑事儿的人一听,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昂首挺胸,一个个胸脯挺得高高的,感觉自己占了天大的理,喊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打倒奸商,掺杂施假!”
这边正热闹呢,四合院那群音乐学员跟一群好奇宝宝似的,纷纷从屋里涌了出来,猫在花窗后面,眼睛瞪得像铜铃,耳朵竖得直直的,就盼着看这场大戏怎么收场。
听到赵安承认加了泥巴,他们吓得小脸煞白,跟见了鬼似的。
玛丽在屋里一听这话,心急如焚,跟个被点燃的小鞭炮似的,抬脚就要往外冲,却被理查德眼疾手快,一把给薅住了。
“玛丽,你信安不?” 理查德紧紧拽着她,另一只手还竖在嘴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跟个特务接头似的,小声说道。
玛丽皱着眉头,小脑袋跟拨浪鼓似的先是点了点,又像个犹豫的不倒翁似的摇了摇:“爸爸,我信安,可这情况,看着有点悬啊,万一出事儿咋办?”
“玛丽,赵安还没开口呢,你咋就知道他搞不定?” 理查德一边伸长脖子,跟个长颈鹿似的打望外面的情况,一边扭头盯着玛丽,悄咪咪地说。
玛丽急得直跺脚,伸出手指着外面的巡官,声音都带着哭腔:“爸爸,你瞅见没,巡官都来了,这事儿肯定小不了啊!”
“玛丽,如果安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那他可就不配拥有你咯。” 理查德一甩手,那劲儿就像在挥苍蝇似的,紧紧抓住玛丽不放,脸上还一副笃定的模样。
玛丽幽幽地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目光却紧紧地黏在赵安身上,一刻也不敢挪开。
地中海男子见这阵仗,觉着时机到了,赶紧朝两个巡官拱拱手,那姿势标准得像教科书上印的,脸上堆满讨好的笑:
“杨巡官,荣巡官,您二位可都听见了,赵经理自己都承认造假了。”
“哎,这位大叔,您可别乱扣帽子啊,我啥时候承认造假了?掺入黄泥,那是为了方便煤成型以及燃烧,这可是技术活儿,您不懂可别瞎说。”
赵安大手一摆,跟赶苍蝇似的,满脸的不以为然,那神态就好像在说对方完全是无理取闹。
地中海男子一听这话,气得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跟个熟透的番茄似的,差点原地起飞,蹦起来跟赵安理论。
他扭过头,左手像个指挥棒似的指着右手高高举起的方便煤:“加黄泥就是掺杂施假,这还用得着怀疑?难道你当我们傻啊,啥都不知道?”
“诸位,你们自个儿好好想想,平常烧这方便煤的时候,烧完了有没有泥巴?” 地中海男子说到这儿,跟个演讲家似的,猛地一个转身,朝着那群来挑事儿的人大声喊道。
那些人在长袍男子的带头下,跟被操控的木偶似的,纷纷举起手里的方便煤,扯着嗓子大喊:“打倒奸商,掺杂施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