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怪不得人家能做丞相夫人呢！
一众夫人们纷纷叹了口气。
但也有一部分夫人小姐听见顾夫人的话后，面上皆是一片茫然的神色，京城中出了一款这么厉害的面霜吗？什么时候？她们怎么不知道？
……
上首，皇后闻言呼吸沉了沉，随后眼里闪过一丝厉色，“此话当真？顾氏，你可知道欺骗本宫可是大罪！”
顾夫人脸色一凛，忙道：“皇后娘娘，这雪花祛斑霜臣妇也在用，其当真犹如神药，皇天在上，臣妇所言句句属实啊！”
“您一用便知！”顾夫人又补充了一句。
得了顾夫人的保证，皇后的脸色这才松了些，她面上闪过一丝好奇，“来人，把那面霜呈上来给本宫瞧瞧。”
……
这边，舒瑜已经从震惊的状态中回过神，此时淡定地轻抿了一口茶，无比闲适地在和十二聊着天。
“啧啧啧，十二，没想到啊，雪花祛斑霜的名声居然传得这么快。”
特别是经过今日顾夫人给皇后娘娘献礼这一遭，此后上至王公贵族，下至朝臣官员，只怕都会知晓雪花祛斑霜的名讳了！
这已经知道有这么一款面霜，连皇后娘娘也在用，要知道，人是有跟风心理和好奇心的。如此一来，对雪花祛斑霜是骡子是马，那不得买上一罐试试？
这般……再那般，雪花祛斑霜，不爆都不行！
舒瑜又浅浅地喝了一口茶，袖口下露出一抹微笑，深藏功与名。
……
皇后手中持着那淡青色的瓷器罐子，眼里浮现惊讶，她偏头对一旁的皇帝开口道：“皇上，您看这瓷器如何？”
皇帝颔首，接过皇后手中的雪花祛斑霜，罐罐一入手，皇帝下垂的眼皮瞬间睁大了一瞬，“这……”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殿内的顾夫人，沉着声道：“顾氏，你说这面霜是从一个名不经传的胭脂铺子里买到的？”
顾夫人深吸了口气，她知道皇上想问的是什么，因为她一开始也这般疑惑过。那舒月阁用来装面霜的罐子居然都这般珍贵，恐怕来头不小！
但顾夫人一想到雪花祛斑霜那惊人的美容效果，又觉得只有这般精致的瓷器才能配得上它。
她想了想，回道：“回皇上，的确如此，那胭脂铺子名叫舒月阁，皇上您看它的罐子底下便能瞧到。”
皇帝微微挑了挑眉，把手中的小瓷器翻了个面，果然看见其底部写有‘舒月阁’三个隽秀好看的字。
他眼中的惊讶更甚，仿佛在思考什么样的身家才能把这样品质的瓷器用作盛放面霜的容器。
……
目睹了几人表情的舒瑜心下狠狠一惊，“十二，你害我不浅啊！”
十二：“……”可怜兮兮.JpG
“你不是说空间提供的瓷器罐子不会引起外人怀疑吗？怎么这会子，皇帝老儿和皇后娘娘，他们都对那个小罐罐露出一副震惊的神色？”
“瑜宝，十二当初解释了，空间出品的这些瓷器是这个时代能够达到的最高工艺，不会让他们怀疑的。”
舒瑜内心尖叫，“那他们……？”
不对，她思路错了，他们不是怀疑这瓷器的制造工艺，而是惊讶这般精致的瓷器居然用来装面霜！
而且似乎是批量生产的，买面霜就送的那种！
他们怀疑的应当是舒月阁背后的主人。
十二：“对的，瑜宝。”
舒瑜深吸了一口气，看来，以后她势必要捂好她的小马甲了。
也不知道今日下午月盈那丫头出门寻院子寻得怎么样了……等等，舒瑜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月盈每天都从王府和城东六街之间往返，这波事情闹大之后，万一有哪个有心的通过月盈……
舒瑜一想到那个后果心底就直冒冷汗。
不行不行，歇业！必须歇业！
这事儿要等她从长计议，确保万无一失后舒月阁才能正常开门营业！
众人要是知道顾夫人给皇后娘娘这一送礼，舒月阁就要歇业，指不定要组团给顾夫人用木棍在地上画小圈圈。
好啦，那都是往后的事儿，回到现在。
皇帝眸光沉沉地盯着手中温润的瓷器，突然开口笑了笑：“有趣。”
皇后见状，连忙出声道：“皇上，这雪花祛斑霜是顾氏送给臣妾的生辰礼……”
“瞧你那模样，朕还会拿了你的生辰礼不成？还你还你。”
皇帝说罢把面霜递给皇后，只是眸中略有一丝不舍。
那小罐子成色极好，适合握在手里把玩。他的库房里像这类品质的瓷器虽有，但做不到像如此这般小巧精致。
舒月阁吗？着实有趣。
“顾氏，这面霜名为雪花祛斑霜，这么说来它能祛斑？”皇后问道。
顾夫人唇角勾了勾，“回皇后娘娘，是的。此面霜主要功效为祛斑，这一点臣妇已经找城东六街脸上患有斑点的妇人考证过。”
“她们一连用了几天后，脸上的斑点确实慢慢淡下去了！”顾夫人说着愈发激动，她继续道：“皇后娘娘，此面霜虽名为祛斑霜，但对嫩肤净白等也大有功效啊！”
皇后闻言脸上不禁激动了几分，她动了动身子，面上大喜：“好！顾氏，你今日献礼有功，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大殿内的众人听见皇后这话纷纷惊讶了一瞬，今日可是皇后娘娘的寿辰，他们给她献礼那也是分内之事。
但如今丞相顾夫人只不过给皇后送了一罐面霜，皇后居然反过来要对她论功行赏了？
如此看来，顾夫人这礼可是送到了皇后的心巴巴上啊！
不少大臣下意识便看向了一旁的云丞相，只见云丞相显然一派自得的模样，一边笑着一边轻抚着胡须，那双老眼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众人：“……”没眼看。
纷纷哼哼唧唧地扭过头，喝茶的喝茶，饮酒的饮酒，和同僚咬耳朵的咬耳朵。只是那些在咬耳朵的，说的是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
顾夫人听见皇后的话后，面上愣了一瞬，她思忖着开口：“皇后娘娘，臣妇此举实在说不上有功。那雪花祛斑霜已在京中渐渐传开，想来没多久，便会传到皇后娘娘您的耳边。”
“臣妇只不过是把她提前送至娘娘面前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