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江婉也表示不可思议了。这也太离谱了一点吧？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江婉也想跑出去跟着丫鬟一起听婆子八卦了，顺便也嗑几颗瓜子。
“那周姨娘岂不是奸生子？”别说江婉听了都大吃一惊，就是小丫鬟被这个消息震撼到了。
大约又一次被小丫鬟的反应取悦到，嫲嫲有点得意起来：“一个妾还要回娘家？也就是侯爷是个糊涂攮子，这要是回去跟什么人搞在一起，那不是现成的绿头巾就带上了？还好是怀了身子怀不上孩子了，这要是在外边过夜，肚子里边藏着一个回来，都不知道爹是那个。要我说……”
“你快闭嘴吧！”小丫鬟急急切切的声音传了过来：“嫲嫲是喝了多少呀？这话也敢往外说？”
“她敢做我们倒是不能说了？”嫲嫲悻悻的小声抱怨道：“真是老太太说得对：就是个妾也要知根知底的，不是什么脏的臭的都能要。要说还是咱们侯府出身的姨娘像个样子，跟黄姨娘一比，周姨娘像个什么样？”
“像样子有什么用？不得侯爷喜欢都是白搭。”小丫鬟反驳道。
“你来的晚不知道，黄姨娘是老太太给侯爷的。夫人没进来的时候，那是侯爷身边第一人，就是那时候最得宠的翠姨娘也要对黄姨娘退避三舍的。”
“那现在不也不得宠。有什么用？”
“你是不知道。黄姨娘还是大丫鬟的时候，打算的是以后嫁给人家做正头夫妻的，听说当时在老太太屋里伺候的一个嫲嫲还要跟老太太求了她给自己儿子做媳妇的。谁知道后来被侯爷看上了，侯爷要个丫鬟，谁还敢说半个不字的？”
“那黄姨娘岂不是不甘心？”
“一个丫鬟甘不甘心的又能怎么样？这还不是要给侯爷开枝散叶的？”
“黄姨娘生了二爷这也算熬出来了吧？”小丫鬟问道。
“这话说得就对了。黄姨娘在老太太屋里伺候的时候就没有不通透的，除了不识字，跟大家小姐比那是一点不差的。就看现在黄姨娘就知道，这人主意正着呢。”
“黄姨娘也不得宠呀，这阵子照顾侯爷不也喝着避子汤呢吗？”
“你个小丫鬟懂什么？有一个儿子就不错了，还想生上十个八个的？别说夫人了，就是老太太也容不得她了。就这一个哥儿，教好了，挣个诰命是不可能的，等侯爷百年了，跟儿子出去过还是可以盼一盼的。”
“十个八个我也知道不可能。生两个三个总可以吧？多一个总是好的嘛。”
“你个傻丫头，老太太、夫人都是仁善的，姨娘生了的就让姨娘养着。有那厉害的正室夫人，生了就抱到自己屋里养活着，亲娘想看一眼都不行。碰上那样的正室，姨娘生几个都没用。还不说，正室有的是办法让姨娘们以后都生不出孩子。”
“我看黄姨娘也没把二爷教的多好啊？就今天中午，二爷第一次到老太太跟前吃饭，二爷不吭不哈的，也没多机灵啊？你还说黄姨娘厉害，教出来的二爷也不怎么聪明机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