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上找了一家看着还不错的饭店。
“老板,先来只烧鸡,来两碗米饭,再来一盘卤牛肉,还有来一壶酒,快点快点啊!”
“好勒!姑娘稍等,马上就好。”
“你还喝酒啊!不怕醉?”
“哎呀!就喝一丢丢,不会醉!”
吼吼,今天师傅总算没说什么包子,汤面之类的。
“好饿啊!阿阎,两天了,忙活了两天了,一口饭都没来的及吃呢!”
“唉!捉妖师这活还能减肥,可我这么瘦,如果再减肥,我怕以后我都比纸人还薄了,连走路都不用自己走,风一吹,呵呵,十万八千里。”
李小梦一边等着烧鸡,一边目光百无聊赖的看着店内的其他客人,怎么还没好,生意有那么好吗?不过的确挺好的,店铺里坐满了人。
噗,阎寒挑眉,深邃的眼眸里都是笑意,宠溺看着李小梦,伸手撩开她额前的碎发,“阿阎,是不是太长了,要不要剪掉。”
“不用。”
二楼的楼梯间,一个女子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看着他们,那双眼睛好似一把刀一样,要把李小梦千刀万剐,万剐千刀,恨不得把她剁成肉泥。
李小梦忽然感觉后脑勺凉飕飕的,忍不住转头往后看去,只见一女子的裙摆飘过。
“梦儿怎么了,看什么?”阎寒也侧头望了过去,没看到有什么不对。
“哦,没什么。”
这时楼梯上又出现了刚刚那位女子,她往里面招了招手,来了一位女子,她对着那女子指了指李小梦,“查查看她住哪里?”
“是。”
“嘶,”李小梦又迅速转头往后看去,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奇怪,然道是自己太累了,感应错了。
“诶!阿阎你有没有感觉这饭店有什么不对劲。”李小梦悄悄地对着阎寒说道。
阎寒环视了四周一圈,“没有,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那倒是没有,”难道是我神经出问题了,可刚刚莫名感到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唉!算了,师父都说没事了,那肯定是没事。
这时进来两个背着包裹的两个男子,他们刚好坐在李小梦隔壁桌,一坐下其中一个人就骂开了。
“真他妈废气,碰到那么多死猫死狗。脚还踩到一堆不知是猫肉还是狗肉上,废气,真是废气。”说着鞋还不停在地面上摩擦着。
李小梦听到他说的话,眼睛瞥了一眼他的脚,鞋上还残留着血迹,李小梦感觉双眼刺痛了一下,赶紧转开了头,闭了闭眼睛。
又听到另一个说,“对啊,不过奇怪那片林子怎么会有那么多死猫死狗,不是断脚就是断头的,有的还被扒了皮,”
“还有的肚子都被刨开,太可怜了,会不会是什么可怕的动物干的,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往那林子走了。”
“不往林子走,往那走,走林子快了起码一天。”
“可是太可怕了。”
“好了好了,饿死了先吃饭吧!”
“老板先来壶酒,压压惊。”
吃饱喝足后,实在困的不行,李小梦和阎寒找了家客栈,要了两间房,李小梦倒头就睡。
李小梦突然醒来,口干舌燥的,喝了杯水。
发现阎寒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发呆,今晚月色不错,照的窗外一片银白。
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不会吧!我睡了一天了,怎么人还是感觉晕晕沉沉的。
夜寂静无声,安静的有点诡异,“阿阎,你睡醒了。”
阎寒没回应。
“阿阎。”李小梦又叫了一声,还是没回应。
“师父,”李小梦又叫了一声,怎么回事?师父在想什么呢?我叫他都没听到。
“师父你……”
“嗯,你也知道我是你师父,”阎寒终于回应,不过声音冷冰冰的。
“当然知道了,咦!师父你干嘛这么问,怎么了吗?”师父这是怎么了,他这是在生我的气吗?我好像没喝醉酒,没乱说话,回来不都好好的吗?
李小梦走近阎寒,伸手从背后抱住他的腰,“阿阎你怎么了?”
“把手放开,我是你师父,以后我们要保持距离,从现在开始不要叫我阿阎,叫师父,听清楚了我只是你的师父,以后永远都只是你的师父。”
“你说什么呢,阿阎!”李小梦撒娇脸在阎寒的背上蹭了蹭。
阎寒拉开李小梦的手,冷冷说:“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也从未喜欢过你。”
这句话瞬间让李小梦懵住了,好像从头到脚被人泼了冷水一样,瞬间脸色苍白了起来。
“不,不可能,阿阎你在跟我开玩笑的吧!是吧……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好吗?”
“我是不会喜欢你的,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头好晕,心好痛,李小梦伸出双臂,想要去抱阎寒,阎寒却往后退了两步。
“你干嘛总是纠缠我,我看算了,我们师徒关系到此为止,”阎寒说完跃出窗外。
师父从来没有这样子过,有点反常,难道是师父身上的魔气在作怪,不行必须要问清楚。
李小梦开门追了出去,街道空无一人,死一般的安静,街道两旁的店铺黑漆漆的一点亮光也没有。
天空中挂着一轮大大的圆月,照的地面煞白煞白的,月亮好像就挂在眼前,感觉只要伸手就能把月亮摘下来。
街道前面黑漆漆的看不到头,转身后面也是黑漆漆的,再看客栈,客栈不见了。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是在做梦,狠狠拧了一下手臂,哇哈哈,好疼。
疼的李小梦一下子从床铺上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还好还好,是在客栈里,还在床铺上。
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原来还真的做噩梦了。
起来打开了窗,完全愣住了,天上的圆月煞白的照在地上,怎么会这样。
李小梦开门,跑向隔壁,敲打着门,“师父师父……”
门突然开了,屋里黑漆漆的,冷冰冰的,借着月光看进去,屋里根本没有人,床铺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根本就没人。
跑下楼梯,跑出门,站在街道中间,这完全和刚才做的梦一样的,随手可摘的圆月,寂静无声的街道,这感觉好像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连一丝风都没有,这种感觉好可怕。
这一定是做梦,还是在做梦,再拧一次手臂看看。
不会吧,手臂上原来拧过的地方,红了一小块还在,难道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