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将军,前方沙漠里发现了匈奴部队踪迹,约有十万人左右。”
霍去病顿时精神一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正愁不知道上哪里去找你们呢,自己送上门来了!
“全体整军前进!”
沙漠的烈日高悬,晒的人头晕眼花,终于越过沙漠之后,看见了匈奴部队。
霍去病眼睛一眯,是匈奴左贤王,老熟人了。
想来应该是撞上匈奴贵族所率领的部队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随着霍去病一声令下,汉军发动了猛烈的进攻,毫无准备的匈奴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方寸大乱。
喊杀声四起,黄沙飞扬,霍去病一马当先在战场上厮杀,士兵们也是奋勇杀敌,大败匈奴。
左贤王见局势不妙,直接率领亲信部队弃军逃跑了。
匈奴人顿时方寸大乱,自家最高长官都跑了,还抵抗个什么劲?
汉朝,刘彻开怀大笑。
“好!好!好!”
“这才杀得痛快!杀出了我大汉的威严!”
南宋,小辛弃疾也是一脸激动的看着天幕中的霍去病,满脸仰慕。
辛赞揉了揉他的头:“祖父为你取名弃疾就是希望你能够如同昔日冠军侯,平定外敌,以安天下!”
小辛弃疾言辞恳切:“孙儿定不负祖父期望,必为我大宋征战沙场,虽死不悔!”
叶楚感叹,第一场遭遇战,就俘虏匈奴王公贵族八十多人。
以仅仅一万的损伤歼灭敌人人,几乎杀光了左贤王部的精锐。
霍去病看着左贤王逃走的方向,顾不得仔细清点,亲自率军追杀。
狼居胥山上,匈奴军的尸体几乎染红了山石,霍去病脸上还带着敌人的鲜血。
在这个昔日匈奴的祭祀圣地,如今站立的是带着肃杀之意的大汉军队。
“来人!我大汉今日也要在这狼居胥山祭祀天地!”
“是!”
叶楚也是兴奋不已,这可是象征着汉朝的胜利和匈奴的臣服啊!
汉朝诸人无一不感到激动,数百年的求和之策,终于,在今日,一雪前耻!!
刘邦也不由得心潮澎湃,真该让冒顿来看看我大汉在匈奴圣地祭祀的场景!
那场面绝对很有意思!
唐朝,刚刚登基不久的李世民不由想起了前些时日兵临长安的东突厥。
一掌拍在桌上,渭水之盟,奇耻大辱!
有朝一日朕也要让那颉利亲自到长安向我大唐投降!
随着天幕的播放,霍去病还在一路领兵前行。
宋朝,岳飞不由感叹。
狼居胥山祭天,姑衍山祭地,杀得匈奴王庭崩溃,魂飞魄散,一路北逃。
一代名将风采也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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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给自家爱马舒舒服服洗了个澡,霍去病心情好极了,如此便不负陛下所托了!
想必舅舅也应该大胜而归了!
“休整之后,班师回城!”
他当然也没忘记答应过阿姮的事。
只是,一开始匈奴俘虏中并没有找到一个叫乌兰的妇女。
后来在其他俘虏口中得知,乌兰被掳回部落后遭受了鞭打惩罚,没熬住,就去了。
霍去病叹了口气,要怎么和阿姮说这么残忍的事呢?指不定又得把眼睛哭肿!
郡城里,乌姮每天都来城楼上看霍去病回来没有。
远处烟尘飞扬,隐隐有大队人马奔来,乌姮双眸微亮,急切的拉住一旁的侍女。
打头的骏马上是身着铠甲的霍去病,玉面星眸,神采飞扬。
乌姮提起裙子跑下城楼,却被策马而来的霍去病伸手一揽抱到了马上。
吓得乌姮瞪大了眼,紧紧攥住来人的手臂。
霍去病眼睛弯弯,笑着对她说:“阿姮,我回来了!”
乌姮轻轻拍了他一下,仔细查看他有没有受伤,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有些期待的看着他。
霍去病顿时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她。
怀中的乌姮却敏锐的感受到了他的僵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眶瞬间盈满了泪水,呜呜的哭泣起来。
阿娘,也丢下乌姮了吗?
霍去病心疼不已,轻轻擦去她的泪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阿姮,跟我回长安吧!”
“长安很好,有香甜的粔籹(ju nu),有最好的百戏表演,还有,还有我!”
“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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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一切都过得很快,漠北之战两路大捷,从此匈奴远遁,至少换来数十年安宁。
刘彻龙心大悦,霍去病再次加封,一时间风头无二。
霍去病已经21岁,也到了成家的年纪,刘彻格外挑剔,准备为自己的爱将挑一门顶好的婚事。
即使霍去病私下里亲自请见,拒绝了陛下的好意,甚至为此遭受了惩罚,乌姮还是不能名正言顺的成为他的妻子。
身份的鸿沟,天生的残缺,只有叶楚知道在私下里乌姮受过多少冷眼和暗箭。
两个人都怕对方担心,从来不曾吐露过一丝一毫,永远都是笑颜相对。
乌姮虽然名义上只是霍去病的婢女,但在霍去病的心里一直都是自己的妻子。
乌姮的手很巧,霍去病常用的长枪上系上了她亲手编的红缨,就连叶楚栖身的掌心瑟也被做成了正常大小。
就摆在院中的石桌上,霍去病练枪的时候,乌姮永远都陪在他的身边。
如果幸福具象化的话,大概就是这样吧。
而托乌姮的福,无论是长枪还是古瑟都被001完美复刻进了系统自带的模拟修复室,可供叶楚反复练习。
可历史的车轮从来不会因为某个人而停留,叶楚就像是观看戏剧的观众,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向既定的结局。
霍去病的身体陡然开始变得不好,纵然刘彻宣召了无数的太医大夫来看,也无济于事。
病情反反复复,昔日勇冠三军的骠骑将军也不得不开始过上喝药静养的日子。
温柔的擦去乌姮的眼泪,霍去病有些虚弱的说:“还是这么爱哭,本以为能照顾你一辈子,恐怕我要先走一步了。”
“好在有嬗儿,你也不至于无依无靠。”
乌姮紧紧依偎在他身旁,霍去病抚摸着她的肚子,温柔的注视着她。
可世事无常,阿姮难产了。
一夜过去了,眼见一盆盆血水端出来,霍去病本就虚弱的身体几乎要站不住了。
大夫颤抖着声音:“夫人身子本就先天不足,又忧思过重,恐怕,恐怕是挺不过这关了!”
“咳咳!咳咳!一定要保住她,听到没有!”霍去病剧烈的咳嗽起来,眼中布满血丝,不停催促着。
掌心瑟中叶楚早已泣不成声,原来是这样,原来如此,阿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