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许久不见,怎么离开冰原来我这里了?”魔神罪恶熔火出现第一时间,就将目光落在了典狱长带来的身上,而且十分惊愕的看着他的黑红色披风。
很明显的,这位魔神的头顶,多了两个问号。
“典狱长,你这是... ...?”
罪恶熔火愣了一下,“请。”
欧联的人更傻了,欧丽蒂丝的人还好,他们冷静的看着这一幕,毕竟到底都是进过庄园的人,他们彼此之间也是熟悉的,虽然这位魔神大人并不经常出现在庄园里面。
但是他们仍旧熟悉他——这位可是超级罕见但是超级帅的屠夫啊!
典狱长和罪恶熔火坐在上首,他们两人仿佛许久未见的朋友,“冰原那边居然能让你空出手来,到来我的领地,看来你的心上人能力还不错?能推翻你也能吃下整个冰原的掌控权。”
典狱长闷闷的笑了一声,“你并非不知道他就在我的身边,这样吓唬我的人,魔神,我的能力和权柄并非只能在冰原施展。”
“你这家伙还是一样的古板,没意思。”罪恶熔火好大没趣的偏过头,石头的手掌撑住了自己的下巴,“吓唬吓唬你的爱人都不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护短。”
“不死鸟是什么情况?被无限副本污染了?还是他许下了愿望?”典狱长不再多说,而是话锋一转,开始言归正传。
“我的小鸟啊,他... ...他似乎是向往自由了,忽然就跟我有了隔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罪恶熔火说道,“他现在什么都不和我说了,明明小时候巴掌大小的一小团窝在我手心,又乖又可爱。”
“现在他做什么都瞒着我,什么也不愿意和我说,偏生梦中梦醒都会时不时唤我的名字。”
罪恶熔火发愁的叹了口气,“小鸟进入叛逆期了,也不喜欢我了,也不爱和我亲昵了,其实之前我就有所感觉,但是我没想到最开始小鸟不愿意趴在我怀里,只是因为长大了,后来他连我肩膀都不愿意站了,我当时就觉得不太对。”
“恰好你那边冰原出了点问题,不止你那边,管辖区更南方,梅洛迪家族那边也出了问题,都是无限副本入侵,他们就干脆请我帮忙,我辅助他们镇压了那边的无限副本污染。”
“但是我没想到小鸟忽然就跑了,我也没看住,他就那样直接飞走了。。”罪恶熔火的心情看起来很不好,“我是在一个雪夜捡到他的,那时候他折翼,脆弱,濒死... ...我将他的羽毛养的乌黑发亮,我将他的身躯教的健壮强大... ...可是他仍旧逃离了我。”
典狱长沉吟片刻,说道,“不妨放手呢。”
罪恶熔火惊的忍不住怀疑人生的看向他,“典狱长,我和你可不一样,你愿意化身阵眼镇压冰原,我可是不愿意,小鸟必须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不管他愿不愿意。”
“他必须在我的势力里面,他只能是我的小鸟,我不会把他放走的。”
魔神傲慢,同时更加霸道,他远比受到了同位体阿尔瓦洛伦兹影响的典狱长更加富有占有欲。
“再帮我去问问小鸟吧,如果他愿意回来,我就不计前嫌,让他还可以出去飞一飞。”
“如果他不愿意回来,那你们也不用通知他,告诉我就可以了,我会亲自过去把我的小鸟抓回来。”罪恶熔火的声音不大,但是莫名的,所有人都觉得他说的不是假话。
而典狱长这位更加接近神明层次的人,则更加清楚罪恶熔火的习惯,他说出口的,必然没有假话。
不过忽然的,他似乎是想起一些什么,看向冬蝉。
“冬蝉。”
“在!”
典狱长招招手,冬蝉便走了上去,典狱长附耳对冬蝉轻声说了一些什么,冬蝉的表情从认真严肃到不可思议,再到茫然和怀疑人生,只过了三五分钟。
“典狱长,你觉得这是真的么???”冬蝉真觉得自己吃到大的了,不是,真的假的啊?
“目前看来概率是不低的,你也说过,不死鸟执拗、傲慢,但是对魔神绝对的服从、忠诚和驯顺。”典狱长说。
冬蝉看罪恶熔火的目光之中,更带了些魔神看不透的情绪。
“好,我去和他聊聊,他不擅长领兵作战,刚才应该没看出来对面的指挥官是我,也应该不知道我来过火山王庭。”冬蝉说,他似乎有点头绪了。
诺顿仔细的想了想那位他见到的其实并不多的同位体,那是一位十分忠诚的战士,他第一次见到盖提亚的时候,他还是一只金色的小鸟,就站在罪恶熔火的手腕上,仿佛一只雕塑或者艺术品。
当不死鸟化为人形,相同的技能让他知道,他们两个人都是勘探员。
只是不死鸟对罪恶熔火... ...他的表现到底是不一样的。
愚人金忽然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诺顿的身边,“哎呀,哪有那么难猜,放心,你的同伴召唤出来的人没有那么简单,说不定他仔细一琢磨,就能把问题迎刃而解了呢。”
“愚人金你把话给我说明白!”诺顿最讨厌谜语人。
“哎呀,其实是我严重怀疑那只小鸟对魔神抱有一点自己的小心思,但是又过意不去,最后只能灰溜溜的逃走。”愚人金轻描淡写的说着几乎把诺顿三观震碎的话。
“不是,啊?”
这话说的卢卡和菲欧娜全都震惊的张大了嘴,“按照他们所说魔神对盖提亚的宠爱程度... ...”是仅次于情人的啊,不对不对,甚至比广泛意义上的情人要更宠爱不死鸟一些的!
毕竟这可是强悍的火山王庭第一大将啊,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做金丝雀的情人,怎么能和他相... ...
情人最主要的是美貌和身段,好巧不巧,不死鸟刚好全都有。
不是,等等,啊?
魔神一直挂在嘴角的戏谑,而且掌控全局的笑容忽然僵住了,“不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