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各种奇珍异宝、珍贵的古玩字画源源不断地被献上,安宁郡主表面上满心欢喜地一一答谢,心中却在期待着更让她惊喜的礼物。
献礼环节已接近尾声,轮到金凯上前贺寿,他阔步向前,他手中捧着一把精致的弓箭。
他神采飞扬地说道:“郡主,这把弓箭乃是我精心寻得,祝贺郡主能武艺精进,英姿飒爽!”
安宁郡主瞧着眼前这把良弓,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准备上前想摸一摸、试一试。
她刚伸出手摸向良弓,婢女绿珠突然来报,“郡主郡主,来了来了!”
安宁郡主听见婢女的动静,还以为金乌终于来了,她喜出望外地看着门口。
这时,金纱纱走进大厅,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微微一笑间明艳动人,瞬间引来了宴会上所有人的目光。
“给郡主请安,这是我和我家二哥哥特意给郡主准备的贺礼,请您笑纳。”
说完,她将怀里精美的檀木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套崭新的马鞍和马鞭。
那马鞍选用上等的皮革制成,皮质柔软而富有光泽,上面镶嵌着细密的银饰。
马鞭的手柄由光滑的檀木打造,手感舒适且坚实耐用。鞭身由柔韧的皮条编织而成,鞭梢处还精心绑上了彩色的绒线,灵动而又不失威武。
这份贺礼摆在众人面前,独特而又引人注目。
安宁郡主看着这份贺礼,不禁伸手轻轻抚摸着马鞍和马鞭,嘴角上扬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来,兴奋地说道:“这礼物我甚是喜欢!”
金凯看着金纱纱送来的贺礼,相比之下,安宁郡主更是喜欢。
他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气得紧咬着牙关,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愤怒的目光根本遮不住。还在心底咒骂着:可恶,又被兰庭院的人盖过了风头!
安宁郡主看着金纱纱,好奇道:“这位是哪家的娘子啊?”
一旁的金凯本想冷眼旁观的,但又忍不住想表现一下自己。
没等金纱纱回话,他立刻凑上前自顾自的介绍道:“回郡主的话,这是我的舍妹金纱纱,您看我献上的贺礼您还喜欢吗?”
安宁郡主微微点头,“嗯,你送的贺礼也不错。”随后她又好奇道:“既然都是金府的人,怎么分开送礼啊?”
这时陪在安宁郡主身旁的婢女绿珠审时度势,低声附耳跟她解释道:“郡主,他俩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在金府分院而立,金乌少爷才是此女的亲哥哥。”
安宁郡主即刻恍然大悟,大声说道:“无妨!不用回答了,来者是客,对了,怎么不见金乌公子前来赴宴。”
该来的总是来了,金纱纱笑着解释道:“回郡主的话,我二哥有些生意上的事要处理,所以不便前来赴宴,请您见谅!”
一旁的金凯立马拆穿金纱纱,他冷哼道:“切,不就是程六初那个小蹄子病了让他在家中照顾嘛,还能忙什么。”
金纱纱白了一眼金凯又不好说什么,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安宁郡主一听此话,心中的无名火爆起,但厅内宾客众多,她只好先顾及体面。
她甩一甩衣袖,坐回主位上说道:“感谢诸位能赴宴为本郡主祝贺生辰,请大家满饮此杯!”
……
酒席过半,金纱纱在生辰宴上,因心情愉悦而多贪了几杯酒,只见她双颊绯红眼神也有些迷离。
随后她摇摇晃晃地走出宴厅,想要吹吹风醒醒酒。
她不经意地路过临泗王的书房时,里面隐约传来的谈话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鬼使神差地靠近,耳朵贴在门上,竟偷听到了一些惊人的秘密。
然而,正当她听得入神时,书房的门突然打开,临泗王的手下刘权发现了她。
随即他脸色一沉毫不犹豫地出手,一记重击,金纱纱只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软软地倒了下去。
吴仁禀报说:“王爷,这女子好像是金府的三小姐!”
临泗王看到刘权打晕了金纱纱,眉头紧皱低声呵斥道:“怎么如此鲁!”
刘权赶忙低头,惶恐地说道:“属下一时情急,怕她听了去泄露机密。”
刘权说的话不无道理,临泗王正和他在商量谋反之事,居然不慎被金纱纱偷听了去。
临泗王脸色阴沉,思忖片刻后说道:“刘权,先把她抬到书房里。”
现下临泗王还需要利用金府这颗棋子,眼前这个女人杀不得,于是他心生了一个歹意。
“是!”
刘权赶紧听命把人扛进书房后,又听从吩咐关上了书房的门离开了。
临泗王盯着晕在软榻上的金纱纱,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容,那笑容中满是不轨的欲望。
他伸出雄厚的手,轻轻抚摸着金纱纱娇嫩的脸庞,嘴里喃喃自语:“还真是个美人儿~”
临泗王的目光顺着金纱纱的脸庞向下游走,停留在她纤细的脖颈和微微起伏的胸口,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心中的邪念愈发强烈。
……
另一边的宴会厅里;
安宁郡主坐在席位上,目光不停地在人群中穿梭,满心期待能看到金乌的身影。然而,直至宴会已过大半仍未出现。
忽然,她的脸色变得不妙,原本精心描绘的妆容此刻显得有些狰狞。
她转身走进内室,唤来二位心腹,压低声音说道:“既然他不给面子那就别怪本郡主无情,绿珠绿娥,待会看我眼色按计划行事。”
二位婢女领命,一场好戏即将拉开序幕了。
随后安宁郡主走回宴会厅,她坐在席位上喝了一杯酒后,突然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眼神中却透露出狠厉与决绝。
突然,她从席位上站起身,开始不停地抓挠自己的手臂和脖子,那架势仿佛要把自己的皮肉都撕扯下来。
她开始扯着嗓子大声叫喊:“哎呀好痒,这衣服有毒!本郡主痒得要命啊!”
她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原本精致的妆容也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
紧接着,安宁郡主身子一软双眼紧闭,直直地向后倒去。宴会厅内的人顿时乱作一团,有人惊呼,有人试图上前搀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