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声响震的两人一愣,很快一个人施施然的走了进来。
“老李,你什么意思?”杨厂长愤怒的看着来人。
“杨厂长,你以大欺小不太好吧?”老李对着闫解放笑了笑。
“解放,你先回去吧,我和杨厂长聊聊。”
“好的,李哥,我先走了。”
闫解放也没客气,对着李副厂长点了点头,看都没看杨厂长一眼就走了出去。
至于两人谈的什么,外人不得而知。
只是半个小时以后,老李一脸喜色的找到了闫解放。
“解放,这次你可帮了我大忙了。”
“哦,看来杨厂长又大出血了?”闫解放给他上了根香烟。
“哈哈!可不是,他还真把自己当成轧钢厂的土皇帝了。
什么事情都想自己做主。姥姥!
他已经答应了别人,如果反悔脸都不用要了。
所以他忍痛让出了几个位置,我们取得了全面胜利!
解放,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过了年就会空出几个指标,到时候先让你挑。”
闫解放欣然接受。反正物资自己不缺,既能卖个高价,又能拓宽人脉,何乐而不为呢。
李副厂长见他始终淡然处之,并没有居功自傲也很是惊讶。
像他这样的年纪能有这样的定力实属难得啊!
有能力还有这样的魄力,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李副厂长脑中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要不下次带他去趟岳父家。
这个想法就像种子一样迅速在他心里生根发芽,再也拔不出去。
杨厂长颓废的瘫坐在沙发上,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孙智小心翼翼的打扫着地上的玻璃渣子,不时偷偷瞄他一眼,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这是干什么?”杨厂长看他这样子忍不住又要发火。
“厂长,我听说了一件事,不知道有没有用。”
“能不能用说了不就知道了,啰哩啰嗦的干什么?”杨厂长现在是看谁都不顺眼。
“我听说闫解放住的房子是以前大户人家的别院。
三间大瓦房,最关键的是院子里有花园,池塘啥的,幽静雅致。
分房子的时候,他也只是七级办事员。这可是严重超标啊!”
孙智压低了声音,阴恻恻的说道。
自从闫解放当上了科长,他就很是不满。
年龄比自己小,入职更是不到半年,竟然已经是一科之长了。
所以他就一直打听着闫解放的情况,如果他来头很大的话。
那自己就放下身段,小心巴结着。万一能借着他的关系呢。
可随后传来的消息让他失望了。
踏马的就是一个大杂院长大的野孩子,没有一点根脚。
不过是幸运的救了个老干部,分给了点物资罢了。
他打心里看不起闫解放,老干部的关系是越用越淡!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这事是李副厂长提议,我也同意了的。
所以这是特事特办,他是没有问题的。”
杨厂长很是失望,还以为他有什么好主意呢,就这?
“厂长,领导们是知道。可是工人老大哥们可不知道啊。”
孙智嘿嘿的笑着,工人老大哥这几个字明显加重了语气。
“你是说?”杨厂长眼里精光一闪。
“对,如果让工人老大哥们知道了,有人住着地主老财一样大的院子。
而自己一家老小还挤在破旧的小屋子里。
那他们会怎么想?他们能善罢甘休?”
孙智想到那种情景,心中也是打了个哆嗦。
“嗯,但是必须做的隐蔽,还不能让别人知道是我们干的。”
杨厂长虽然意动,但想到这两次的惨败!还是心有余悸!
“您放心,我保证办的万无一失!”
孙智胸膛拍的啪啪响!
“小心无大错!俗话说事不过三,这次一定不能再让老李得意!”
杨厂长狠狠的拍了下桌子。
“得来!你就擎好吧!”
孙智信心满满的保证道。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能再失败了。你明白吗?”
杨厂长死死的盯着他。
“您放心,不会再有下一次!”
孙智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你去办吧!你记住,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杨厂长深深吸了口气。
孙智郑重的鞠了一躬,抬起头已是一片正经。
“交给我,您放心!”
“嗯!”杨厂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孙智浑然不知,他脑中不断浮现出一个个人影。
突然一个国字脸,面容周正的形象映入他的脑海。
易中海!就是你了!
孙智想到一段传闻,瞬间一个主意涌上心头。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啊!哈哈。
他大笑一声,向钳工二车间走去。
四合院,易家偏房。
傻柱不耐烦的转过身去。
“傻柱,你到底什么意思?”
秦寡妇坐在床边抹着眼泪。
“秦姐,你如果心里还有一点我,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傻柱落寞的叹了口气。
“柱子,不是姐心里没有你。而是现在你已经是这样了。
你也要为姐考虑一下啊!不说别的,我现在和受活寡有什么区别?
我现在已经没有别的指望了,只希望我的棒梗能健康的长大。
柱子,你说,姐有什么错?
你为什么不能为我考虑一下呢?”
秦寡妇说着就激动了起来,使劲的推起了傻柱。
“这?好像也有点道理。不过我还是不甘心啊!
秦姐,许大茂实在伤我太狠了啊!”
傻柱想到伤心处,忍不住哭出声来。
“柱子,姐心里并不比你好受啊!如果可以的话,我宁可手撕了他!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你还是回不到以前了。
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把棒梗好好的养大。
因为我们养老就全靠他了呀!你能理解姐的苦心吗?”
秦寡妇这时已经声泪俱下。
“秦姐,我!唉!行吧!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就饶了那孙子一回吧!”
傻柱哪是秦寡妇的对手,看她哭的伤心。
老何家的基因立马觉醒,他顿时心中一软。
“柱子,还是你心疼姐。”秦寡妇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不行!这事我不同意!”
话音刚落,一人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