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放看着漆黑一片的院子,郁闷的不行。
自己两个半女人,竟然还落了个独守空房的境地!
心情不好,就喝点好的!
闫解放拿出茅子就倒了满满一杯。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干!”
一股特有的茅香味充斥在唇齿之间。忍着微微的眩晕,点上一根华子,任由逼格随着烟雾上升。
“爽!”
俗话说的好,茅台配中华,不醉也会麻!
此言不虚啊!
闫解放正在陶醉其中,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会在饭点上门?
秦寡妇被收拾后,估计不敢上门。
闫老抠来了几次都碰了软钉子,应该不再上门,另寻他法了。
到底是谁呢?
难道是娄晓娥回来了?不过风格也不像,她都是喊得震天响的。
算了,不管他了,继续喝酒。
没想到,外面的人很固执,还在敲个不停!
闫解放一阵火起,喝个酒都不消停!
“谁啊?”
闫解放气呼呼的走了过去。
“小点声,是我。”
“海棠?”
闫解放心中一动。
“哎呀!快开门,冻死了!”
门外小美人嗔怪道。
“快进来!”
闫解放连忙拉开门,仔细的看了看外面。
“快关门,没人看到。”
于海棠已经往院里走去。
闫解放锁上门,紧走了几步追上了她。
看着她那诱人的曲线,忍不住伸出手搂住了她。
于海棠也不介意,笑呵呵的依偎着他。
“你家怎么这么大?太羡慕你了!”
于海棠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虽然看不真切,但大是真大啊!
几株桃树错落有致的分布着,待来年春暖花开时一定很漂亮吧?
还有曲折的小路,幽深的池塘,精致的花园!
啊!为什么那个女人运气那么好?
闫解放在她耳边说了句玩笑话。
“滚蛋!”
于海棠笑骂着跑进了屋里。
“哇!你家太暖和了!真舒服啊!”
于海棠四处转悠着,尤其是看到那张大床,更是恨不得天天睡在上面。
“要不,我们躺会?”
闫解放说着就要把她往床上推。
“等会儿,我还没吃饭呢!”
于海棠撒着娇,拨开了他的手。
“那就先吃饭。”
“闫解放!你平时就这么吃啊!厂长也没你吃得好啊!”
于海棠看着桌上的好吃的,忍不住咽着口水。
“哈哈,人家厂长吃饭还能让人看见啊?”
闫解放拉着她坐了下来。
“喝点?”闫解放向她扬扬酒瓶。
“茅台?”于海棠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哦,以前喝过?”闫解放也有点震惊。
“我怎么会喝过这么好的酒!我听人说的。”
于海棠是听杨为民说的。
去年过年时杨厂长喝多了吹牛,说这个酒有钱也买不到!
所以杨为民就在于海棠面前显摆了一次。
“踏实跟着我,想喝多少喝多少!”
闫解放拿起杯子,给她倒的满满的。
“先吃口菜垫垫。”
“嗯。”于海棠咽着口水,向酱肘子招呼起来。
“太好吃了,一定是大酒楼的菜吧?”
于海棠小嘴叭叭个不停。
“泰远楼的招牌菜!吃着还行!”
闫解放无形中装了一把。
可惜于海棠只顾埋头吃饭,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
麻麻批!闫解放一脸无语。
“来,喝!”
“好。”
于海棠轻轻尝了一口。又埋头吃了起来。
闫解放郁闷的喝起酒来,这样一个吃一个喝。
很快于海棠吃饱了,闫解放也有了酒意。
“来,我陪你喝一杯!”
于海棠还是挺有酒量的,直接喝了下去。
闫解放看她干了,也一口闷了杯中酒。等再倒时发现酒瓶空了。
“我去拿酒!”
闫解放起身就去了里屋。出来时手里多了两瓶张裕白兰地。
“这是什么?”
于海棠看着杯中金黄色的酒水,还散发着阵阵果香。
“这是白兰地,外国人喜欢喝这玩意。你来尝尝!”
闫解放怕茅台度数太高,一会再把她喝倒了,那就不好了!
“嗯,这个味道好!”
于海棠喝了一口,里面的果香让她眼前一亮。
“那就多喝点!屋里还有!”
闫解放又给她倒了一杯,自己也尝了一下。
味道还真不错,别有一番风味。
“好热啊!”
屋里本来就热,两人又喝了那么多酒,能不热嘛!
于海棠说着就脱了棉袄随手挂在了椅子后面。
解开了束缚,于海棠更加放松。谈笑调侃,打情骂俏的玩闹了起来。
不大一会,她就和闫解放坐在了一起,拼起酒来!
美人在怀,杯中有酒,一大幸事也!
酒意上涌,于海棠感觉就像徜徉在洁白的云彩之上,一会上升,一会下降。
她红着脸蛋,再也压抑不住酒精的麻醉。
“你不回去没事吧?”
闫解放怕她家人察觉到不对就麻烦了。
“嗯!没事。”
她的声音轻柔的微不可闻,闫解放勉强才能听到。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公鸡已经叫了头遍。星星也害羞的躲进了云朵里。
杂乱的床榻上,一道动人的曲线蜷成一团轻声哭泣着。
“咱们不是说好了吗?给我留着身子!”
女人虽然带着哭腔,却感觉并不难过。更多的是对失去某样东西的缅怀。
“也不能光怨我啊!我当时也没想到会擦枪走火啊!”
男人嘴角带着笑,还在无辜的解释着。
“呸!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告诉你,这事没完啊!”
“那你还想怎么着?”
“我让你娶我!”
女人看男人要变脸,马上笑了起来。
“看把你吓得!我知道你舍不得你那宝贝媳妇!不过你要补偿我!”
闫解放心中松了口气,想到于海棠的难缠,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但关键时候她的妥协救了她!不然他就只能判她无期徒刑了,在自由空间度过残生吧!
“除了婚姻,其他都好说!”
“嗯,我相信你!”
于海棠往男人身边靠了靠。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她能做的就是多向闫解放要点好处。
别到时候落个人财两空就行,她心里暗暗做了决定。
而此时一个长着大马脸的男人正小跑着靠近禁闭的东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