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和余不悔闻声赶来,那男人如同看见救星般快步上前结结巴巴:“一…一眉…一眉师傅啊,麻烦大了…外…外面。”
说话间碰到了一旁的高脚凳子,上面的花盆直接砸了下来,那男人瞬间晕了过去。
小僵尸在一旁高兴拍手,“嗯?”九叔瞥了一眼,一把抱起小僵尸:“一定有事,秋生文才你们两个把他抬起来弄醒。”
“是。”秋生文才两人架着那男人
九叔抱着小僵尸走进房间:“乖乖的坐着。”贴了一张符在额头上,小僵尸立马安静下来。
“大叔你感觉怎么样?”那男人已经醒了,余不悔询问着情况。
“我…我感觉头好痛啊。”那男人揉着脑袋回忆着。
九叔走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那男人想起正事,立马起身:“一眉师傅…快…快跟我来…”
“秋生文才,实收家伙!”
“是。”
余不悔开口:“师父我陪你去吧。”
“嗯。”
“我也去。”任婷婷突然插嘴。
“嗯。”九叔沉思点头:“也好出去长长见识吧。”
“师父都收拾好了。”
“出发。”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跟在那男人身后。
小僵尸头上的帽子打开,掉下一张白纸将额头上的黄符划落,立马开始四处蹦跶,看着桌子上的金钱剑心生好奇…
九叔余不悔等人穿过一旁芭蕉林,扒开芭蕉叶旁边立着一座小院。
“一眉师傅,这就是我家。”那男人说道。
“好。”九叔推开门,地上摆着许多红线,向着屋外蔓延直接芭蕉林中。
众人立马上前查看,地上插着两只龙凤花烛,九叔沉思道:“看起来这有棵芭蕉树成精了,大家不要靠近芭蕉树。”
“是。”
突然一只从芭蕉林中深处,抓着文才后脖子。
“啊啊!”文才吓得慌忙大叫。九叔立马上前营救,一个擒拿手,文才瞬间脱困,一个年轻男子从芭蕉林中滚出,口吐白沫。
“啊!”之前的男人立马出声焦急道:“这是我弟弟啊,他还有没有救啊。”
“还有一线生机,快!把他带走!”九叔催促道。
“好好。”男人背起弟弟快速离开。
余不悔抬手画了一张升阳符,打入男子体内:“大叔你弟弟已经没事了,明天就能醒来,但是需要静养一阵子。”
“好好,谢谢你小伙子。”男人说完便快速离去。
看的众人目瞪口呆,但九叔早就习以为常,一点都不惊讶。
“不悔弟弟,你这招好厉害行不行教教我。”任婷婷眼泛星光。
“好,婷婷姐等回去以后我慢慢教你。”余不悔点头
九叔站在屋内窗边观察着外面的情况:“这个芭蕉女鬼不引,她不会显性,只有精元为谢的男子可以把他引出来。”秋生文才两两面面相觑看着九叔
九叔一阵尴尬婷婷还在屋内呢:“秋生你去把她引出来。”
“欸。”秋生摆手拒绝:“师父,我已经不是了,你忘了小玉啊。”这种危险的事情自己是一点都不想接触。
“也是。”九叔咬牙:“不悔你去!”
“啊?什么?”余不悔瞬间愣在原地:“师父我觉得还是文才师兄去更好一点。”
“不行。”九叔一口拒绝:“文才精气不足,芭蕉精看不上他,是不会出来的。”简单来说就是肾虚!
九叔走到余不悔身旁,低声道:“不悔啊,你也不想为师这么大了,晚节不保吧,就辛苦你了”拍了拍余不悔的肩膀。
“可是…师父…我已经有仙月了…”余不悔压低了声音。
“没事,你精气旺盛,她一定会出来的。”
“好吧!”余不悔咬牙答应
“真是为师的好徒儿。”九叔一脸欣慰。
众人面面相觑
“师父和小师弟在说什么啊?”
“不知道?”
…
九叔交代着注意事项:“首先要披红戴绿,把自己打扮成新郎的样子,在用红绳子当红娘绑着龙凤花烛,然后点着。”
“红绳子的一头扔到芭蕉林,另一头拿到屋内绑在大脚趾头,切记!不能打死结!然后假装睡觉,然后她一显行你就大声叫。”
“文才你拿着镜子躲在床下,秋生你跟我上房顶!”
是!
“师父那我呢?”任婷婷问道。
“婷婷…”九叔思索着:“你先躲在衣柜里观察芭蕉精的动向,切记不管看的什么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关于任婷婷确实有些难安排。
“是!”任婷婷志气满满,又充满好奇。
余不悔将红绳绑在脚腕上,反正绑哪都一样,懒得脱鞋而已,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文才猫着腰躲在床下说道:“小师弟别怕,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嗯,多谢师兄。”余不悔淡然一笑。
九叔躲在房顶偷偷观察着情况,芭蕉林中一棵粗壮的树上,绽放出一朵妖艳的花朵,一道红色身影顺着红线蔓延。
余不悔闭上眼睛感受到脚腕在抖动着:“来了!”
睁开眼睛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妖艳性感女子出现在上前,正搔首弄姿,露出了两条白皙性感的大长腿美艳极了“郎君~”
芭蕉精解开了衣带,一团红帐将余不悔罩住,看着里面的风景。
“好美…呸!”余不悔立马回过神来:“跟我的仙月比起来差远了!”
任婷婷看到这一幕在衣柜中暗骂:“贱人,真不要脸!”
“郎君咱们休息吧~”芭蕉精娇滴滴道。
只听一声大喝!
“贱人!敢勾引我夫君!看打!”仙月直接从却邪剑中钻出,飞身而起拽住芭蕉精头发一把甩在地上。
“啊。”芭蕉精吓了一跳,余不悔一个翻身稳稳落在地上
仙月左手抓住芭蕉精头发,一把将她提起,右手大耳刮子左右开弓直接往她脸上招呼。
一时间打的芭蕉精惨叫连连脸上出现了无数红红的巴掌印:“大人,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这…”房顶上的九叔和秋生对视一眼:“太残暴了…”一时竟有些心疼芭蕉精。
文才听见动静从床底爬出,只见一个黑裙女子正在暴打,一个红衣妖艳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