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雇员工的时候有签合同吗?”不理会身边气得直叫的罗楠,欧阳睿非常感兴趣地问着刘姐。
刘姐很是乖巧地点头,合同当然是有的,一般人都是一个月才会签合同,可辛喆无论是工作能力,还是性格都让她非常喜欢,所以在辛喆上班的第一周她就与辛喆签了合同。
见刘姐点头,欧阳睿很满意得笑了笑,转头向苏彤,“现在你放心了,我这个老板做得还算称职吧!”既然有合同在,对于一个学法律的人,而且还是司法界有名的灭绝师太,处理这种事情肯定不会让自己委屈。
苏彤放松地靠向到椅背,要笑不笑地瞧着对面脸色铁青的吴倩怡。“马马虎虎,勉强算你合格。”
“小喆辞职,我们回家。”一直沉默地站在罗晴身边的秦浩宇望了一眼欧阳睿,沉声开口。
辛喆转身看向身侧的刘姐。
“刘姐真得很抱歉,我想我不适合这份工作,我现在就办理离职手续。”欧阳睿想要收购这里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这个店是刘姐用心在经营的,欧阳睿不过是在和自己赌气而已,只要她服软了事情就可以解决了,她只是想找一个工作而已,却不想连累到别人。
“小喆你?”辞职!望着辛喆认真的神色,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的,刘姐看一眼笑的耀眼的欧阳睿,这样的男人的确不是自己这种小生意人可以若地起的,虽然是第一次见到欧阳睿,但是瞧着辛喆的神色,她可以确定辛喆和欧阳睿关系绝对不一般。
尤其是欧阳睿在看到洛奇维护辛喆的时候,眼底的怒火明显就是嫉妒吗?再看一眼辛喆得反应,估计这两个人是一对欢喜冤家,扫一眼身边气愤不已的人,刘姐蹙眉难道她们看不出欧阳睿和辛喆这种小情侣斗气的感觉,还是自己敏感了。
或许正因为刘姐不知道辛喆和欧阳睿的纠葛史,才没有把两人的眼神归到怨恨上去,顺气自然地读出欧阳睿的心思,不管怎么说,刘姐也只有同意的份。“好,工资我打到你的卡上。”
辛喆摇头淡淡一笑。“今天的下午茶我请客,您从工资里面扣了就好。”她才工作这么久,就离职了说实话心底也是满愧疚的,若不是因为欧阳睿她真的不愿意在这里做下去。
说完在转头看向身旁的几个人。“表姐对不起,你是孕妇还让你等我这么久,时间也不早了,我看我们回家吧!”说话的时候辛喆伸手扶着罗晴,不在看身后的几个人,神色上露出丝丝疲惫。
“嗯!我们回家。”罗晴回握住辛喆的手,温柔地望着她。
在两人交流的时候,坐在椅子上的欧阳睿视线一直落在外面,瞧着他的样子,身边几个不明白真相的人还真会相信,今天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欧阳睿只是来喝下午茶,恰巧遇到辛喆才会开口刁难她的。
“走吧!”看到欧阳睿就冒火的罗楠一分钟也不想和欧阳睿共处一室,拉着辛喆就往外走,至于欧阳睿会有什么反应,除非他吃饱闲的,不然才不会去理他呢!
出了门辛喆在路过窗前时,视线与的欧阳睿有一瞬间得交汇,欧阳睿幽深的眼眸里闪动着如猎豹捕食的光芒。
迎视着欧阳睿的目光,辛喆在心底苦笑,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感觉错了吗?这段时间的相处,欧阳睿给予自己的温暖与纵容都是自己的错觉吗?她不敢确定,毕竟那些感觉过于强烈,强烈到她会觉得欧阳睿已经不在恨自己了,如果她的直觉没有错,今天他又是为了什么呢?
一路上辛喆的脑子都是乱乱的,她不敢回家,担心会露出破绽,走到半路的时候辛喆告诉罗晴,她想一个人安静地走走。
瞧着辛喆魂不守舍的模样,几个人当然不会同意,大家知道辛喆是因为欧阳睿才会心情不好,都希望之陪在她身边,只是拗不过辛喆得坚持,最后也只能妥协,让她一个人回去。
辛喆一个人走到别墅门前,凝视着自大门里长出来的滕曼缠绕在雕花的铁门,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不知道怎么了,只要站到这里就会觉得疲惫,没有办法进去,能在这里坐坐也好。
想着辛喆抱膝坐到门口的石阶上,整张脸都埋到膝盖上,离开家已,快两个月了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卖出去,这里又住的是什么人呢!
“爸爸、妈妈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他那么恨我,只要和我有关系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吧!如果我告诉他真相,他一定不会相信,而且……也会伤害到他。”
其实辛喆最怕的还是欧阳睿会受伤,想到这辛喆黯然地垂下视线,仰望着天空,天边的夕阳拉长她坐在门口的身影,空旷安静的马路上,除了风吹枝叶的声音外,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黑夜吞噬了整个天际之后,辛喆那么娇小的身影也被暗夜吞没。
辛喆以为在这里她可以偷得片刻清净,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就好,然而好景不长一抹刺耳的刹车声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辛喆。
辛喆本能地睁开眼,奈何前面的车子的光线太强,处在黑暗中太久了,接受强光的眼睛根本就适应不了,她不得不眯起眼睛瞧着对面的车子。
大脑慢慢地清醒过来,回神后才想起来自己蹲的地方已经不是自己的家了,想着脸上一阵尴尬,这个位置对方怎么能进去,匆忙起身的时候,被自己压到酸麻的双腿已经支撑不住她的身子,辛喆不得不重新坐回石阶上,歉意地望着对面的车子。
对方似乎未曾发现她得尴尬,刺眼的灯光依旧直射着她,那光晃的辛喆睁不开眼睛,只好侧过头躲过车光。
耳边传来车门打开的声音,辛喆猜测是车里的人等得不耐烦了,下车来赶人,她有几分尴尬地伸手摸上自己酸麻的双腿,来人背着光她看不清楚样貌,身形却是异常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