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那个婶婶的质疑,陆安宁看了一下自己的穿戴很是狼狈,再看看自己凌乱的妆容,也能理解那个婶婶的质疑,而那位老伯则是上前抓住了那位婶婶的袖子。
“老婆子,不要在这里瞎说,我看这姑娘面善,定是不会骗咱们的!”
陆安宁清楚,要是自己不直接拿出来能够证明自己是世子妃还有梧桐庄的主人,这老两口定是忐忑不安,于是陆安宁叫来了飞鱼:“去,将角落里的人带来,给二老看一下!”
于是飞鱼将角落里的胡天祥拉了出来,见胡天祥不说话,飞鱼直接上去踹了一脚:“怎么了?哑巴了吗,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快说,你是谁,赶紧和二老说一下!”
于是胡天祥跪在了地上:“我就是胡天祥,你们应该是知道我是谁,我之前路过的时候,也是在你们这里吹过面条的,她说的没错,他就是襄王府的世子妃,还是梧桐庄的当家人!”
那位伯伯听说眼前的人是胡天祥,拿着一盏油灯,直接的走到了胡天祥的身边:“哎呀,还真是您啊,胡庄主,我不是有意冒犯的,你要饶了我们老两口,我们在也不卖米饭了,你饶了我们吧!”
看着自己老伴跪了下来,于是那个面摊的婶婶也是跪了下来:“老爷,你快饶了我们吧,我们就卖这一次米饭,再也不卖了!”
陆安宁看着两位老人直接跪在了地上,很是心痛,于是将地上的两位老人全部都扶了起来“老伯婶婶,你们赶紧起来,现在他们已经不是之前的阎罗了,现在我收回来了梧桐庄!”
然后上前踹了一脚胡天祥:“你还在愣着干什么,赶紧给二位老人磕头,赔不是,快点!”
于是那胡天祥疯狂地磕头:“伯伯婶婶,你们快起来吧,我现在已经不是梧桐庄的庄主了,我作恶多端,你们随便买卖大米,在也是不归我来管辖了!”
看着胡天祥已经磕破了自己的头,马上给陆安宁跪了下来:“给世子妃请安,世子妃这是替我们老百姓做了好事,明天我一定去寺庙烧香吗,让菩萨保佑您长命百岁!”
陆安宁赶紧将两个来人扶了起来,然后坐在了二位老人中间,抓住了二位老人的手:“我答应过你们二位,说是要给你们做主,要给梧桐庄的所有的百姓做主,所以说,我今天来了,就是兑现之前的诺言,告诉你们,日后我们不用再偷偷摸摸过日子了!”
那个婶婶感激涕零:“不知道世子妃前来,我竟然是能给您做饭,并且还给您做了两次,但是我之前实在是不知道您是谁多有冒犯,今天我竟然没有给您做太多的菜,我还真是该死!”
然后,那位婶婶继续问着自己疑问:“世子妃为什么是这样的狼狈,看样子是在逃跑的路上弄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还没有等到陆安宁说话,楚恪寅走了上来:“婆婆不用害怕,我们是去了之前控制梧桐庄的老巢的人,拿了证据,日后我们要去朝廷上揭露上那个人的罪行,日后让所有的百姓都安居乐业!”
楚恪寅的话,并没有让那位婶婶有多惊讶,反而是让那位婶婶知道了什么:“世子妃是不是从陈庄逃了回来的?”
陆安宁没有想到,那个婶婶竟然能说出来自己是从陈庄回来的,于是放下了饭碗:“婶婶怎么是知道的?”
那婶婶给几个人都加了菜:“世子妃莫要惊讶,我每天都是在这里出面摊,虽然我们老两口不说什么,嘴很严实,但是我们能听见,别人能说,所以我们自然就能听见了!”
“你都听见了什么?”
那婶婶回忆了一下,正是这婶婶的一句话,让陆安宁又知道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并不是容易的。
“有一天,有几个人匆匆忙忙地做了下来,说是你要吃面,我们匆匆忙忙地给端了上来,听说梧桐庄之前的钱财,全部都运送到了陈庄,原本想着,这也没什么,但是这个并不是我们的钱财,人家拿到哪里,和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其中有一个人还是不相信的,说是宫中既然知道这梧桐庄,但是为什么,朝廷没有怪罪下来呢,而两个人则是小声的说了句,说什么襄王府的人应该是要给现在的娘娘叫什么姨母,皇上感念古人,所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然那婶婶说的不是很明白,但是一旁的楚沉砚倒是全部都挺进去了,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世还是个谜,所以就听得很认真。
一旁的婶婶看着自己说得语无伦次,于是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将所有人都叫了回来:“世子妃娘娘,今晚你们吃完,就不要离开这里了,我们这里虽然是简陋,但是老太太我还是想要你们留在这里,到时候,老婆子我出去说,也是有面子的!”
陆安宁听后摇摇头:“婶婶的好意,比什么都重要,更是价值百金,但是这里已经是梧桐庄的地界了,我们就直接回到自己的庄子上了,日后我们要是办完了这些事情,我们就来到你们这里,一定是多住住!”
陆安宁话音刚落,那婶婶直接大喊:“世子妃今天一定是要住在老婆子这里,不能走!”
陆安宁被那个婶婶的喊声直接吓到了,而面摊的的伯伯则是过来拉了一下自己的老伴“你何必这样疾言厉色呢?世子妃又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世子妃不要怪罪,老婆子这样是有原因的,让老婆子单独出去和你说!”
于是那个面摊的婶婶直接将陆安宁拉出了门外:“世子妃,刚才吓着你了吧,我不是有意的要忤逆你,是其中有原因的,今晚你无论如何都不能走,要是走了,会是很危险的,你听我的,我是不会害你的!”
“到底是什么,让婶婶这样的紧张,你赶紧和我说说,不然,我也没有和大家去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