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皇后的侍卫长庞呈被施宫刑后,回到偏殿的苏白梦就一阵一阵的发抖。
那种无形的恐惧感,无时无刻地都在包围着她。
看到离风进入寝殿,苏白梦的脸霎时就白了。
“你害怕?”
离风抬手,缓缓地抚摸着苏白梦白皙的脸颊。
苏白梦紧咬着嘴唇,惊弓之鸟的她,本能地向床榻一角缩去。
这一躲,直接激起了离风的无尽兴趣。
身子望前一探,就握住苏白梦的一只手腕,顺势一拉就把苏白梦揽入怀中。
“太子殿下……”
在苏白梦的惊呼声里,离风的一只大手就像蛇一样,贴着苏白梦光滑的腿肚,直接往上游走。
离风的手,明显地感觉到苏白梦在颤栗,为了让苏白梦放松下来,离风凑近她的耳根,轻咬着苏白梦的耳垂道:“自父皇病重,很久都没有开朝了,朝政几乎都把控在苏辅国手里,本宫想重开早朝替父皇理政。”
“好啊。”
苏白梦此刻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离风那只作怪的不停的大手上,闻言之下,便本能的一句。
“本宫为监国太子,从今往后,不再是有名无实,无实际权柄的太子,而是代父皇行使皇帝权力,代天巡狩天下的国之储君。”
离风的手并没有停,但嘴也没有闲着,向苏白梦说出了他日后要亲理朝政的打算。
“阉庞呈只是一个开始,苏嵩岚想要改朝换代,恐怕没那么容易,想利用你来消磨本宫的意志,让本宫继续颓废下去,这些人打错算盘了,迟早也会落得和庞呈一样的结果,被阉后送内务府当个干脏活累活的老太监,才是他应有的下场。”
说着,离风把苏白梦的细腰,狠狠地往怀里一揽。
“本宫的打算,如何?”
“啊……”
苏白梦不知是被吓着了?
还是被离风的大手粗暴地钳疼了!
惊叫一声后,一阵轻颤,急道:“就由太子殿下好了,不过,妾身还是,还是害怕……”
“不用怕,本宫是想告诉你本宫日后要干什么而已!”
“可妾身还是怕,妾身怕冷!”
心有余悸的苏白梦,吃惊地望着离风脸上叫人难以琢磨的表情。
“怕什么?”
离风又俯下身子,贴着苏白梦的鼻尖,轻声道:“本宫只阉作奸犯科之奸佞,你是本宫的太子嫔,做好你的分内之事,侍奉好本宫就是了,那阉刀,用在你身上是个浪费。”
虽然离风说得字字珠玑,但苏白梦听得却是心惊肉跳。
她身上当然没有被割掉了当太监的物件儿,但庞呈当时的惨叫声,却让她这辈子都忘不掉。
望着苏白梦明眸皓齿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和恐惧,离风更加深入地想让这个用来消磨他意志的太子嫔,知道当朝太子的态度是有多钢性。
苏白梦天然的妩媚,就是促进离风力度的淬火法。
惊恐和羞愤,一度让苏白梦在不断的扭动着语无伦次。
她不明白的是,为期两年的流放,没有折磨死这个废物。
她身后的那些人,派出去截杀这个废物的杀手,到现在还没有一人回来复命。
大家都不想看到的人,却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央和殿。
为什么这个曾经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且又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废物,怎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
在此之前,她压根不需动任何心思,只需莞儿一笑,就能让这个废物神魂颠倒,对她言听计从。
而今,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
这个废物简直就成了恶魔的化身,压根不容她又任何反抗,只管狂飙着他花样百出的手段。
“太子殿下!”
苏白梦猛然睁眼,拼足了气力咬牙说道:“求你不要作践妾身了,妾身只是个小女人。”
“知道你是女人!本宫对男人不感兴趣。”
离风对着苏白梦带着哽咽语气的哀求,轻笑道:“你一定在想,本宫是如何变得不受你们控制了?”
“太子殿下,你说什么妾身不懂啊!”
想起离风的可怕,苏白梦顾不上那些难以承受的痛楚,还不忘装糊涂为自己掩饰。
“不懂?”
离风嘴角一拧,盯着已经花容失色的苏白梦,淡淡又道:“那些话,本宫已经懒得再提了,日后,路该如何走,本宫也没耐心再废话,但你给本宫记牢了,你是本宫的太子嫔,不是别人手里的提线木偶。”
也许是离风不想让这个浑身肌肤瓷白,同熟透蜜桃一般的嫣红,又有绝世风情的女人误入歧途。
唯他独享,才是这个被作为别人利用工具的女人唯一的选择。
“好,既然美人儿还想在本宫面前演戏,那就别怪本宫不会怜香惜玉了。”
离风说着,一扳苏白梦的肩头,把这个熟透得就像蜜桃一样的绝色女人给翻了过来。
“不要啊殿下……”
在苏白梦的尖叫中,离风虽然把苏白梦翻了个面,继续着他意志的坚定。
羞怒极了的苏白梦,她本想说自己并不完全是由那些人支配,但离风已经没有再听下去的意思,继而对此采取了更有力的交流。
不知是羞愤还是疼痛,眼角溢出了泪花的苏白梦,本能地用挣扎替代了辩解。
当然,在这个穿越过来的太子面前,抗争只能激起他更大的兴致。
就是那些辩解再有道理,只怕离风也不会听得进去半句。
他的意志容不得中途由别人改变。
他的手段,并不是完全的以占有为目的,杀人诛心,也就是这个道理。
一阵徒劳的挣扎下,苏白梦一阵瘫软,嘤嘤地哭出声来。
她极力地躲闪着离风投过来的目光,下意识地摇头,绝望道:“妾身是她的亲戚,又是晚辈,在辅国大人府上生活过几年,妾身不得不听他们的安排啊!再说,妾身也没有陷害太子殿下……”
“行了!”
离风又贴了过来,把嘴凑到苏白梦挂着泪花的眼角,轻声细语地说道:“哪怕你之前给本宫下过毒,那都不要紧,过去的事,本宫不想再提,但本宫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得罪了本宫的下场,比死还惨。”
听着离风的话,苏白梦的光洁的腿肚子一阵抽筋,疼得她精致的五官几近扭曲。
这话,很明显,多半是说给她听的……
与此同时,天乘府。
“夫人,奴婢打听清楚了!”
姬奴进了正厅,附在唐夫人耳边低声又道:“昨天半夜,在央和殿外,太子殿下真把建极殿大学士温伦给杀了,温伦的脑袋都被割下来滚台阶下了,而且,在之前,温伦就已经被太子殿下给施了宫刑的。”
“宫刑?”
这个词,让唐夫人心头陡然一惊,急道:“一个权高位重的内阁大臣,净哪门子身啊?”
“是这样……”
姬奴红着脸,把打听到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全说出来。
“啊……”
不但唐夫人惊诧得大张了嘴,就是玥珏本人,也差点被惊掉了下巴。
当庭阉割一个朝中重臣,发配去内务听差,大渭国有这条律法吗?
不过,这太子还真损,和他的那皇帝老子一个德行。
想当年前朝护国将军桂震山战败,就被大渭皇帝给净了身,也是被充为太监来羞辱前朝败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