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陈敏剑,那混蛋跟着林寒已经十几年了,从不到三十岁的兵王,兑变成了一方豪强霸主。
自从1995年以后,陈敏剑就被林寒委以重任,利米亚天启岛的军事方面都交给陈敏剑负责。
两人过命的交情,互相救命好几次。
林寒信任他,他也没有辜负林寒。
大老板权倾天下,第一保镖自然也是风光无限。
这些年在中东非洲纵横驰骋,杀人无数,富可敌国,女人自然是少不了的。
原本的时空因为多生了一个男孩,一家子死绝,林寒到来改变了陈敏剑的一切。
至于孩子和后代。。。
光是利米亚黑皮肤的孩子,陈敏剑就有十多个。
国内除了正房老婆生的三个孩子,包养的几个小明星也都有产出。
不过这么多年,陈敏剑最想念的还是风姿绰约的张莉。
胡八七的老婆才是最符合他胃口的。
可惜几年前张莉嫁给了尤里,所谓朋友妻不可欺。。。
若是张莉的老公成了尤里,陈敏剑就更来感了。
尤里的身份可不是胡八七能比的。
然而米国出现了大的变故。
大老板居然被尤里囚禁。
他本想带着自己的手下杀去米国救援林寒的。
而且以前没有机会插手张莉。
现在尤里背叛了大老板,陈敏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进行抢劫了。
抢走尤里的张莉。。。
那种快感。。。
而且尤里可是还有另外一重身份的,那就是米国的国政卿。
对于陈敏剑来说,救不救林寒好像已经无所谓了,他要的是抢走张莉。
可惜,等他筹备好资金人马,准备去米国救林寒的时候。
大事发生了。
整个米国炸了,发生了十级大地震。
强烈到利米亚都有震感。
要不说中东富裕呢,米国地震,这地方的油井里面的石油自己给喷出来了。
米国发生毁灭爆炸,林寒生死未卜,陈敏剑还伤心了好一段时间。
然而还不到一个礼拜,林寒就出现在了土澳那地方。
而且要求他去土澳见林寒。
整个团伙的大老板完完整整的活着,而且还更胜之前。
对于林寒和陈敏剑的关系,见一面的意义很大,也是安抚那些不安分的人。
但是陈敏剑想更多的却还是尤里的老婆。
然而尤里活了下来,张莉据说在大地震中丧生了。
这还让陈敏剑伤心了好一段时间。
这三年没有了米国,对于林寒来说是继续发育的三年,但是对于陈敏剑来说却是平平无奇的三年。
利米亚的卡大佐对他恭敬有加,中东北非的很多强人都不敢龇牙咧嘴。
就因为在天启岛和天启港,林寒有三万军队,而且全都装备精良。
陈敏剑的手下更是精通特种作战和暗杀。
地中海红海,直到印度洋那一圈的国家,谁敢对林寒的指令有所违背,必然是死路一条。
陈敏剑也感受到了作为一方诸侯的快感。
这样堕落的日子过的多了,人们都以为天下无事。
毕竟就连米国都完蛋了,还有谁敢和龙王龇牙咧嘴。
让人想不到的是,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庞然大物,那就是欧罗巴联盟。
欧元金融大战发动。
林寒的决策给到利米亚天启港这边,要求动用所有资源,发动自己的战争机器把高卢法鸡的力量彻底清退出非洲大陆。
原本这种事,陈敏剑坐在办公室内指挥,下面的参谋和特战队秘谍就能搞定。
用不着他出手。
但是这货对于享受人生已经厌倦了,就算是好莱坞或是哪个地方的明星,都已经提不起半点兴趣。
女人也就那样,还能和胡八七和尤里的老婆比吗?
男人应该享受的战场的刺激,而不是女人的肚皮。
每当想起和林寒出生入死的日子,他就激动不已。
所以这一次,陈敏剑亲自带着三百人的战斗小组,潜入了尼德尔这个非洲国家。
高卢法鸡在这个国家有一个旅的外籍军团驻军,占领着尼德尔的铀矿铜矿和石油。
尼德尔使用的货币也是西非法郎,国家的收入还有高卢法鸡退还的矿产收入,也全是西非法郎结算。
这次欧罗巴联盟退出欧元,尼德尔第一个响应。
林寒要求将法鸡的势力撵出去,自然要击退法鸡外籍军团的非洲军团,还要颠覆尼德尔的政权。
参谋觉得要对付一个旅将近7000人的法鸡部队,只出动三百人是不是有点少了。
而且还要颠覆尼德尔政府,非洲人虽然战斗力很弱,但是尼德尔政府纸面军人数量也超过三万的。
参谋提出两千人的作战计划被陈敏剑否决了。
大老板当年带着他们几十个人就颠覆了土司曼。
都三百人了,还有超过这个时代的外星科技武器。
要什么自行车。
于是这货带着人亲自出发了。
要说潜入尼德尔首都,那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三百人被新型隐身垂直起降的运输机投放到尼德尔首都外围。
陈敏剑让这些手下在首都外围待命,自己带着两个手下潜入了尼德尔首都尼亚美。
陈敏剑和两个手下沿着尼亚美的主干道往北走。
柏油路面早已龟裂成碎块,沙土在车轮卷起的风里翻腾。
街边泥墙上刷着褪色的军政府标语,几张残缺的告示边缘挂着干涸的血迹。
裹头巾的黑人妇女蹲在铁皮棚子前卖木薯,苍蝇在发黑的块茎上盘旋。
三个穿迷彩服的士兵踹翻了最外侧的摊位,木薯滚进污水沟里。
摊主蜷缩成一团,任由枪托砸在脊背上,直到摸出两张皱巴巴的西非法郎。
穿黄袍的孩子从墙根窜出来捡走沾泥的木薯,被士兵揪住衣领甩了两耳光。
“玛德,咱们国家军阀混战时候,也就是这样吧?”陈敏剑吐了口唾沫。
“总指挥,这地方人种就不行,你看咱们大老板把天启港治理的,之前不也是鸟不拉屎。”米培是陈敏剑的贴身保镖和秘书。
“算了,我就是这么一说。这地方人死活关我们屁事。
把高卢法鸡赶走,让这帮人自生自灭吧。”
转过街角时军用吉普擦着他们刹住,戴红色贝雷帽的军官伸出步枪示意检查证件。
两个手下递出中国护照,枪管立刻垂了下去。
军官脚跟并拢抬手敬礼,袖口露出的腕表是前年中资企业捐赠的款式。
路边的修车工把扳手扔进铁皮桶,叮当声里混着含糊的法语脏话。
“对不起。。。”尼德尔军官居然向陈敏剑道歉。
说的还是不太标准的汉语。
这些年,这些地方也出现过排斥华人的势力和做法。
林寒可不是华夏政府,被各方面的规则束缚,做事还要讲规矩。
你杀我的人,我就杀光你的人。
不管是军政府,军阀势力,敢得罪华夏人的,全都被弄死了,而且好多次都是陈敏剑亲自出手。
多次杀的人头滚滚,这帮欺软怕硬的混蛋也就消停了。
市场深处传来哭喊,两具蒙着白布的尸体被拖上卡车,穿防弹衣的士兵用粉笔在墙上画编号。
穿曼联球衣的少年蹲在排水沟边涮洗塑料盆,盆里泡着染血的粗布衣服。
陈敏剑踩到半截烟头,抬头看见银行大楼顶层的空调外机仍在转动,破碎的玻璃幕墙后晃过几个拿文件袋的黑西装身影。
“哎,你们这地方有小姐吗?”
陈敏剑的问话让米培一脸的便秘。
总指挥,你亲自来难道是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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