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安知知鬼鬼祟祟的收了一个快递,然后迫不及待的藏起来。
研究了好久,她决定扳回一城,让江煜城那个狗男人俯首称臣。
最重要的就是战袍。
她在网上开了个小号询问了好多,然后准备听取网友的意见,买战袍,挑选了好久,才下手。
等了两天终于今天终于到了。
于是,她说什么也不跟江煜城去公司了,无论男人怎么诱惑她都抗住了。
江煜城只好失望的自己孤独的去上班了,他的小姑娘有事瞒着他,这两天明显不对劲。
不过她不说他也不问。
最后索了个吻自己去公司了。
安知知等人一走,迫不及待的锁门,然后上楼去拆快递,快递拆开看着没几块布料的衣服不免羞红了脸颊,耳朵都是粉粉的。
想到什么,更害羞了,但是她更喜欢看他不受控的表情,看他被征服的状态。
虽然害羞,但是也没放弃。
于是她准备了一天,气氛,鲜花,牛排,等等,非常的浪漫。
在公司的江煜城心里也想着小姑娘,没到点呢就拿东西走人了。
回到家推门而入给了他一个大惊喜,屋内布置的十分温馨浪漫,墙上还用气球贴了生日快乐四个字。
桌上有鲜花和蛋糕,还有牛排和红酒,蛋糕不是很精美,可是 说略微有点草率,这不会是......
满满涨涨的感觉充满心脏,让他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很快,眼睛突然感觉也有点酸酸的。
“老公生日快乐呀。”女孩甜甜的声音从旋转楼梯处处响起。
他抬眸望去,女孩穿着礼服缓缓从楼梯上一步一步的走下来,仿佛每一步都走在了他的心上。
他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城,疯狂的为他的女孩而跳动,他的眼底全是她的身影,渐渐放大。
他的宝藏也来到了他的面前,牵起他的手,他才缓过神,紧紧的回握。
再也忍不住的低头落下虔诚的一吻,说不出来任何的话,任何的话都太过苍白。
他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 吃完饭,他迫切的想要宣泄自己的情感,他感觉自己的心快要爆炸了。
后来也证实了他当时的想法。
蛋糕是她的小姑娘亲手做出来的。
他眼眸中全是她,一刻都忍不了,安知知太熟悉他的眼神了,像是立马把她吃了似的急切,让她有点羞涩,但是她的大计还没完成呢。
怎么能此时失败。
于是转身灵活的躲开他的吻,并且把人按在椅子上,先吃饭。
江煜城的眼神没从她身上移开过,性感低沉,“我想先吃你。”
侵略感十足的目光让安知知十分清楚他的情感,躲了一下,“不行,吃吃饭。”
于是被压制的江煜城好好的安分的吃了饭,吹了蜡烛,也没浪费这如此的气氛,还跳了一支舞。
最后被男人抱回卧室。
她立马跳了下来,“我先去洗澡。”身段十分敏捷,且上了锁。
躲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男人纵容一笑,然后拿着衣服去客卧洗漱了一下。
等他洗完回来的时候女孩还没出来,他这会也不着急了,耐心的等待着。
洗浴间安知知穿上了性感战袍,脸颊羞红,她还没有如此大胆过呢,红色的细带子在白嫩的肩膀上,背后镂空,仅仅有两根带子交叉在背后。
下面的长度极短,刚刚盖住,往下多扯一分,上面就漏了。
她羞涩的不敢出门,心里在纠结,然后心一横,把浴袍穿在外面系上带子出门了。
江煜城看着终于舍得出来的小姑娘,首先就是给小姑娘吹头发。
温热的风吹过她的秀发,想到一会要做什么,她的心脏就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两人实在是离的太近了。
她的心跳声落在他的耳边,江煜城关掉吹风机,她的心跳声就更加明显了。
他袖长的手指落在她的左胸膛处,意有所指,“乖女孩,它为什么跳这么快。”
随着他的手指,她的心跳不但没有平复,反而脸颊也控制不住的上升温度。
他低头靠近她耳边调情低声,“是不是想我了。”
女孩的耳朵也染上了粉意,看在男人的眼里都是火,他的大手扣住女孩的脑袋然后不再忍耐的吻了上去。
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勾女孩一起舞动交缠,直到女孩失去力气双手勾着男人的脖颈来站稳自己。
男人的手在女孩的腰上,微微用力把人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然后大手解着浴袍,迫不及待的的伸了进去,手感不太对,男人愣了一下。
随后男人眼眸更加深,厚街不受控制的滚动,浑身发热。
他不再急切,小心翼翼的拆开属于他的礼物,褪去了浴袍,完整的礼物呈现在他面前。
女孩白皙的肌肤,配上魅人的红,活像勾人的妖精。
安知知脸颊通红,连身体都透着粉,太羞涩了!
他怎么不动了,不好看嘛?
她一鼓作气,双手揽上他的脖颈用力往下一拉,尽是两人的呼吸声,她凑进他的耳边,勾人的说道,“老公,喜欢吗?”
江煜城滚动着喉结,此时感觉干燥到不行,身体有些东西在喧嚣,看着大胆的女孩,他微微勾唇,磁性的声音响起,
“我非常满意这个礼物。”
然后不再犹豫低头去品尝独属于他的礼物,最特别的礼物,最惊喜的礼物。
也许这个礼物实在是太让他意外和喜爱了,以至于翻来覆去爱不释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通通吻了一遍。
拆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孩红唇微张,不断地喘息,嗓子都哑了。
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
一双白皙的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上面带着红梅,随后又被一双大手带了进去。
月亮升起又落下......
带着女孩的娇骂声和男人的低哄声起起伏伏。
终于屋内的动静停了下来,男人单手抱着女孩去浴室清理干净,女孩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男人摆动,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