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有不同的颜色,不同颜色的玫瑰花代表着不同的情感和祝福。红色的玫瑰寓意热情的爱恋;白色的玫瑰寓意对纯洁和清纯的赞美;黄色的玫瑰花代表着感激和美好的祝福;粉色的玫瑰花代表感恩和欣赏;紫色的玫瑰代表着浪漫、自由的爱情。
或许,玫瑰花还有其它的颜色,但都离不开对美好情感的向往和祝福之意。当然,情窦初开懵懂无知的少年少女自然不懂其中的意味,只是从书中知道玫瑰代表着爱情,更何况是蛋糕上刻画的玫瑰。
扎里娜双手捧着刻画着红色玫瑰的小蛋糕,面带开心的微笑,眼含幸福的泪珠。声音颤抖似是哽咽,不断重复着相同的词句:
“谢谢,我真开心!”
“谢谢,我真开心!”
单膝跪地的奥德彪没有等到搀扶的双手,只能自己起身,抱住开心到一直流泪的扎里娜,低头亲吻扎里娜流泪的眼睛,品尝着泪水淡淡的咸味。
隔着茶几的扎里娜任由奥德彪舔舐自己的脸颊,吮吸自己的眼泪。双眼轻轻的闭合,嘴唇使劲地嘟起,似是赏赐又似期待。
奥德彪在扎里娜嘟起的嘴唇上,浅尝辄止一般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然后松开搂抱的双手,温柔地说道:
“吃早餐了宝贝。”
说完,又爱怜地刮了刮扎里娜小巧的鼻子,直视着刚刚睁开的蓝宝石眼睛,开玩笑似地说道:
“真是个贪婪的小宝贝!”
扎里娜娇嗔着瞪了一眼奥德彪,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蛋糕放到茶几的一边。温柔地说道:
“一起吃吧,都凉了。”
扎里娜娇嗔地瞪眼对于奥德彪来说就是眉飞色舞的媚眼,浑身似过电般打了一个激灵的奥德彪,绕过茶几坐到扎里娜身旁。两人就这样,一起安静地品尝美味的早餐。
晨光初现,朝霞如诗。爬过山头的太阳放射出绚烂的光明,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点亮温馨浪漫的小屋。满心都是欣喜和浪漫的扎里娜,抬手拍打了一下伸向蛋糕的黑手,嘴里嘟囔着说到:
“你想干什么?”
奥德彪缩回探出去的右手,顺手又拿起一个包子,憨笑着说到:
“昨天就买的,再不吃就坏了。”
扎里娜喝了一口泛着绿光的茶水,拿着蛋糕起身,坐到窗边的椅子上晒朝阳。双眼爱怜的盯着手心中捧着的小蛋糕,细语柔声地说到:
“傻瓜,这是你我爱情的玫瑰。吃了多可惜。”
奥德彪端起茶杯,咕咕咕地喝了几大口。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朝霞中清纯圣洁的扎里娜,说到:
“那就是吃的,放久了就会坏掉。你喜欢的话,等到春天开花之时,我天天给你采摘。”
扎里娜冲着奥德彪翻了个白眼,犹豫了一下,继续捧着蛋糕欣赏。
奥德彪起身,走到窗边的扎里娜面前,单膝跪地,把扎里娜手中的蛋糕盒子拆开。食指抹掉蛋糕上的红色玫瑰,然后抬起被红色奶油包裹的食指放到扎里娜的嘴唇边,双眼盯着扎里娜,真诚地说到:
“我的爱愿化作奶油,愉悦你的味蕾。爱你的玫瑰愿化作美味的食物,占据你的内心。”
扎里娜张开红唇,洁白的牙齿和酥嫩的舌头一起把浓浓的爱意舔舐,抬高些许的太阳,用自己的光芒记录着浪漫的画卷。
奥德彪收回食指,用食指和中指夹起一整块蛋糕,轻轻地递到扎里娜嘴边。
扎里娜的脸蛋爬满红晕,蓝宝石眼睛快速地眨了几下。小嘴使劲地张开,薄薄的红唇挡不住整洁的牙齿。双唇闭合,蛋糕就被叼到了嘴唇之间。
扎里娜上身前倾,嘴巴前沾满奶油的蛋糕碰到奥德彪仰头的鼻尖和嘴巴。双眼戏谑地盯着奥德彪的黑眼珠,羞红的额头渗出细腻的汗液。
奥德彪张开嘴巴,一嘴咬住蛋糕的另一端。
松软的蛋糕摇摇欲坠,似要断裂。两头的嘴巴无声地向前蠕动,快速地把蛋糕吞噬。蛋糕没有来得及坠地,两个不断接近的嘴巴就消灭了本就小巧的蛋糕。
蛋糕化作美味流入胃囊,两个凑到一起的脑袋却不愿分开,嗤嗤地吮吸声在屋中响起。
三月的太阳是越来越勤快了,一大早就爬上山头,照亮着清冷的大地,偷窥着早起活动的人类。
扎里娜沉重的屁股离开了座椅,双手捧着奥德彪的脑袋轻轻用力。
奥德彪随着扎里娜双手的力道起身,但发麻的左腿却不让自己如意。两次用力之后,左腿倒是站起,但发麻得无力感又让自己站的不稳当,上身前倒,把扎里娜压到玻璃窗上。
宿舍的玻璃很牢固,足以承受两个人纠缠的力量。扎里娜在后退的过程中松开了捧着奥德彪的双手,双臂随着向后的动作自然打开,像一幅画一样贴在玻璃窗上。
单腿不稳的奥德彪,俯身贴在透光的玻璃窗上,身下正好压住后靠的扎里娜。抱着扎里娜腰间的双手快速分开又合上,从腰间分开,又捧住即将分离的脑袋。
咂咂咂的吮吸声继续,画面中的动作发生了改变。
许久之后,奥德彪张开双臂,双手撑在玻璃窗上剧烈地喘息,贪婪地呼吸新鲜的空气,发麻得左腿不知几时已经好了,而发麻得舌头却有些僵直。
扎里娜双手揉着自己的腮帮子,薄薄的嘴唇变得有些红肿。蓝宝石的眼中尽是妩媚和哀怨,轻声温柔地说到:
“傻瓜,坏傻瓜。嘴巴都肿了。”
奥德彪收起支撑着窗户的双手,擦了擦嘴角和下巴上的水渍。有些木愣的嘴巴说出变调的话语:
“你差点吃了我的舌头,现在还没什么知觉呢。”
扎里娜听见奥德彪被迫变声后怪怪的声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刚开始还有意憋笑,等奥德彪再次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不真切的话语之后,扎里娜就彻底地笑开了,从无声地娇笑到轻声的嗤嗤,从抖动肩膀的轻笑到前仰后合的大声浪笑。
笑容是可以传染的,奥德彪明明知道扎里娜在笑自己,笑自己古怪的声音,但也忍不住跟着扎里娜一起笑了起来,只是不舒服的舌头没让自己笑得更加大声而已。
大笑可以活动身体,大笑可以放松肌肉,大笑可以让人松软无力。浪笑的扎里娜被自己的笑声融化,松软的身体贴到奥德彪的身上防止自己地跌倒。
奥德彪左手搂着扎里娜的肩膀,弯腰俯身,右手搂住扎里娜的双腿,轻轻一用力就把笑软了的扎里娜抱起。
扎里娜抬起双手,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然后又自然地把双手绕过奥德彪的脖颈。就这样,一脸幸福地躺在男人的怀里,享受着妩媚多情的阳光。
情到浓时难自已,爱到深处皆本能。少男少女的恋爱就是这样,动情之时就是天荒地老不思考,放纵基因任自由。一切都脱离理智和思考,任由自私的基因和原始的本能来操纵身体,描绘爱情的唯美画卷。
奥德彪抱着扎里娜,低头品尝蓝宝石眼睛溢出的泪珠,低头品尝太阳晒出的细密汗液。低头亲吻像红苹果一样的脸蛋,低头亲吻像红樱桃一样的嘴唇。
扎里娜静静地躺在奥德彪的怀里,随着奥德彪缓慢的行走而自然起伏。静静的体会嘴唇的轻柔和狂暴,静静的体会舌头的丝滑和清凉。
奥德彪抱着扎里娜走进了卧室,情浓之时就是在时光中流逝的本能:
一个衣衫凌乱平躺在床铺上,一个侧跪床沿深情俯视;一个粉腮微笑暗含羞,一个多情炽热欲脱衣;一个迷离眼神有风骚,一个赤膊俯身舔香汗……
奥德彪的嘴唇游走在扎里娜粉嫩的脖颈上,一只手笨拙的尝试剥开纽扣。正在此时,屋内响起了敲门声,扎里娜眨了眨眼睛,抬手捧住奥德彪的脑袋,双唇再次贴合蠕动在一起。
敲门声没了,手机的铃声却再次响起。扎里娜装作充耳不闻,继续索取奥德彪的汁液。
手机铃声不停地响起,终究成功地打断了两个情浓欲行兽事的少男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