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姜元钊刚走了没几步就感觉头有点晕,他不信邪的扶着桌子又走了几步,感觉还是不太对劲,他开始意识到了什么,遭了刚刚那酒好像有问题。
又是这个似曾相识过的画面,不巧,前天他才刚好经历过。所以这个女服务员一定有问题,我要看看你想干什么。
姜元钊内心稳如老狗,表面上却装作一副晕的走不动了的样子,其实没什么演技,全靠上次亲身实践外加确实有点子晕哈。
秦桉眼见姜元钊已经晕的快走不动道了,连忙超会来事的将姜元钊的手臂搭在自己后脖颈上。
“哎呦我去咋那么沉呢,不行我一会儿需要申请一下工伤。”秦桉背上扛着个大包袱,腿上宛如灌了铅一般龟速前进,太难熬了,她便忍不住发了牢骚。
而昏迷不醒但耳朵灵敏的姜元钊,内心仿佛有一个巨大的问号,嗯?他重吗?是不是喝了酒耳朵有点不灵光了?
终于,二人结束了龟速前进,秦桉带着姜元钊到前台定完了套房,便直奔房间而去。
直到躺在了酒店的床上,姜元钊仿佛才如猛兽蛰伏一般猛的睁开了双眼,秦桉这会儿也累的不行便想躺下来休息一下。
“哎呀,这样睡有点不舒服,不得劲,翻个身再睡。”秦桉困的眼都快闭上了,嘴直嘟哝心里话都库库跑出来了。
却不料翻身之后,她与一双黑溜溜明显清醒的眼睛对视了,妈呀,你没昏迷呀!秦桉吓的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整个人也不困了并迅速将整个身体缩到了角落的沙发里。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一个躺在床上悠然自得,一个在沙发上缩得像个鹌鹑,但显然哪个都没有准备好要开口。
“我说,你不是胆还挺大还给人下药吗?都准备和人做那个事了咋还吓成这样,至于嘛你,你直接打直球上啊!”文自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倒是上啊,不知不觉可能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其实已经被秦桉传染上了导演病。
“你过去过去,我才是导演,你不要插手干扰别人当摄政王啊!虽然我也确实觉得这个剧情有点烂。而且谁说我没上的,你倒是别打断我啊!”秦桉此刻格外沉浸,不容任何人质疑她的决定。
行行行,你来,你继续,你才是导演!
文自倒是还挺害怕秦桉没兴致继续演下去,所以她现在是万万不敢再干涉了,只能默默咽下自己内心不断汹涌的吐槽热浪。
两人有接近五分钟的时间没有做出反应,终于是秦桉忍不住了,算了早死早超生吧,这样无休无止的延迟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下班?
见秦桉一动,姜元钊立刻也警惕的坐了起来,他是一个男人,怎么会容忍自己被一个女人先发制人呢?
姜元钊心中早已认定这个女人便是自己两次被下药的始作俑者,之前的对峙也是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想对他干什么,眼见她准备行动了,自己怎么能容许她三番五次的挑战自己的底线呢?
秦桉这厢还没组织完语言,就只见一道黑影闪过,下一秒,她的脖子已经被一只大手掐住了,她忍不住想叫唤,但是嗓子被掐住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太难受了,难受到她只能看见那一双喷射着怒火的眼睛,其余的都快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