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这老板娘怎么能油盐不进呢,我都作成这样了,都不带生气的?
难怪老板会娶你这么一个性格稳定的女子做夫人。
等等,老板?
我的心中浮现出了一个好主意。
我想起,酒馆老板一直在外面拉货进货跑生意,没时间待在店里,所以这店内的生意也是老板娘一手遮天的。
可若是老板回来的话又该如何呢?
如今的我还算是敌不过掌控全局的老板娘的,但是最近时逢年关,老板怕是要回来了。
那到时候可不就是有人可以治她了嘛。
我秉承着按兵不动的做法。
想着等老板回来,定是不会饶过我这白吃白喝许多天的穷鬼,自然也会因此责备账目亏空甚多的老板娘。
到时,老板娘怕是怎么也逃脱不出老板的手心了,我也不必再担心老板娘的纠缠不休了。
所以近期,我只要想办法凑够这笔赔给老板的银两,便可顺利脱身了
商人重利,只要只多不少的金钱摆在他的面前,想来他也不会再怪罪我搞烂酒馆的生意了。
更何况我和她夫人从一开始便没有明确的往来,他也不能在这方面死咬着我不放。
可是,我究竟该从哪里凑够这笔巨资呢。
几两银子倒是还好说,可以出去找当铺典当些东西暂时置换些银两出来。
可是如今这么一大笔钱,究竟该从哪里搞到呢,我有些犯了难处。
但是按照我以往的经验,就算坐在地上什么也不想,有可能下一秒想法就自动的进入到我的脑海中了。
果然,就在我坐在酒馆里无聊的听着那些客人们闲聊之时,便捕捉到了一个关键的信息。
我听到周围的客人一直在讨论一个叫面首大赛的比赛,说这次的大赛是由圣上亲自督办的,为的是替圣上的至交好友萧王爷排忧解闷。
萧王爷此人我倒是有所耳闻,她出生于将门世家,家里祖祖辈辈都为贺家王朝效忠,自小便进宫伴随圣上左右,可以说是圣上的左膀右臂了。
听闻此番萧王爷受了重伤,也是为救圣驾才有的这番遭遇。
这也难怪圣上此次会对这些小小面首的选举这般重视。
不过这些我倒是不甚在意,毕竟像我这般天性不爱受拘束的闲散之人,可以拒绝城主千金一次,就胆敢再拒绝萧王爷。
听说面首大赛明日就开始了,我本不想去凑着热闹的,毕竟我对于我自己的体质心里有数,总害怕乱逛又搞出什么茬子来。
但是我如今囊中羞涩,又听这些酒客说明日便要去面首大赛的现场投票去,只要积极参与投票便能获得银两。
这就只是投个票而已,居然就可以获得免费的真金白银,还能有这种好事?
如我这般视金钱如信仰的人,怎么可能错过呢。
反正这面首大赛的报名已经截止了,怎么着也不可能再这么倒霉的直接再将我也给加上吧。
额,还真有可能。
毕竟,别人也没有我这么倒霉的哈。
但是,这白送的银两我真的好难割舍呀,就算是有风险我也决定前往。
于是第二日,因为面首大赛的举行,酒馆以及街上的许多铺子都暂停了开张,我被迫被撵出了酒馆。
挺好,真的挺好。
这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脱困了,只不过老板娘还是一直虎视眈眈的跟在我身旁,搞得我更害怕了。
毕竟之前在酒馆里面,她就算看我也至少会顾忌一下酒馆里的客人。
可在这外面就不一样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老板娘算是毫无掣肘了。
我吓得连忙飞奔出门,好不容易在一个巷子口将老板娘给顺利甩开了。
我烂醉如泥多日,对于周遭的事情也不甚清楚楚,这能勉勉强强的记住一些地形已经算很不错了。
我正停在一个路口喘着粗气,庆幸我自己这颗聪明的大脑还好没有被这美酒给脑子泡坏了。
可没曾想,居然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几个官员外加侍卫将我团团围住。
这是要干什么呀!
放开我!
小人可是大大的良民呀,这青天白日之下,你们居然胆敢这样嚣张的将我围住,这天子脚下莫非是没有王法了吗?
那几名离我近的官员听到我慷慨激昂的呵斥声,居然丝毫都不惧怕我下一秒就撞到那柱子上以死明志。
他们只是用戏谑的眼神盯着我看,然后为首的人看着我,问我缺银两花不?
这真是奇了怪了,莫不是这几人其实是偷偷穿了朝廷官员服装的算命师傅不成,不然怎么会一眼看出来我最缺的是什么呢。
见我用震惊的眼神盯着他们看,那些官员便知道刚刚自己说的话明显是说到我的心坎上了。
于是那为首的官员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靠近他。
我半信半疑的将头靠过去,这一看简直不得了,那官员的衣袖之中居然藏着一块那么大的金锭。
我的眼睛看到这金锭之后简直连目光都无法移开了,这金锭要是能在我的衣袖里就好了。
可是,眼前这人分明就是在戏耍我罢了,哪有人会这么慷慨的直接给人送金锭呀,估摸着也只是在向我炫耀他有钱呗。
我可真想朝他翻个大大的白眼,但又惧怕这将我围成一圈的侍卫,所以还是收敛的在心里腹诽了几句,暂时的发泄一下。
可我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将那块沉甸甸的金锭塞入了我手中。
虽说我心里根本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是奈何这手上不把关,一看到这金锭落入手掌心之后,就忍不住立马藏入了袖子中。
见我将这金锭藏入袖子之中后,我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几人对我的眼神都变了。
我心想不妙,这天底下哪里有免费的午餐呢,我这双该死的破手,要不是你忍不住拿了人家的钱,怎会招人家的道呢。
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