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初,乃无痕宗威名赫赫的大师兄,其天赋之卓越,堪称惊艳绝伦。
年仅十五岁,便已成功踏入元婴期。
须知在这修仙之途上,能在百岁之龄修炼至元婴期者,便已算是人中翘楚。
而程砚初却早早地突破了这一境界,在众多修仙者中崭露头角。
此后,他更是一路高歌猛进,仅仅花费三年光阴,便顺利晋升至化神期,将无痕剑法的终极奥义融会贯通,达到了人剑合一的超凡境界。
到了十八岁时,他已然能够越级挑战合道期初期的修士,且在激战中屹立不倒,展现出了惊人的实力与潜力,成为无痕宗上下皆引以为傲的传奇人物。
在无痕宗内,担任任课老师者大多为德高望重的长老级人物。
然而程砚初却是那独一无二的存在,以弟子之身担此重任,足见其在宗内的地位与实力非同一般。
程砚初生得剑眉星目,面如冠玉,那俊美的容颜宛如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无论走到何处,都能吸引无数目光,引得无痕宗内众多弟子倾慕不已。
其中,有一位身着紫衣的女子,对他的爱慕之情尤为炽热,在她心中,唯有自己才与程砚初最为般配,这份执念犹如火焰般在她心间燃烧。
此女便是凌霜,紫云峰峰主莫雨的爱女。
自小被娇生惯养的她,性格颇为跋扈。
自从幼年时与程砚初在无痕宗相遇后,便被他那帅气的模样深深吸引,一颗芳心就此暗许,心心念念着长大后能嫁给他为妻。
她的母亲莫雨对此亦是大力支持,对这门亲事寄予厚望,时常在背后为女儿出谋划策,期望能促成这段姻缘。
叶凌风,一个生性活泼、热情洋溢的少年,只是这嘴巴好似从未停过,十足的话痨一个。
他身姿挺拔,身高足有一米七九,剑眉星目,堪称一位英俊潇洒的大帅哥。
然而,他却有着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路痴属性,常常在熟悉的地方也会迷失方向。
他与程砚初自幼相识,一同在无痕宗长大,两人的情谊深厚无比,堪称生死之交。
一日,叶凌风满心欢喜地前往程砚初的住所墨域云间找他玩耍。
刚抬手敲门,便见程砚初阴沉着一张脸,神色间透着明显的不耐烦,缓缓打开门后,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何事?”
言罢,他轻轻挥手,一道灵力随之而出,将叶凌风敲门时留在门上的细微痕迹拂去,那神情仿佛这门上沾染了什么不洁之物,让他极为嫌弃。
“我来找你玩啊!我跟你说,今天我发现了个超级好玩的东西……”
叶凌风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丝毫不以为意,脸上依旧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仿佛程砚初的冷淡对他毫无影响。
“进来坐。”
程砚初微微侧身,示意叶凌风进屋详谈。
叶凌风熟稔地从一旁拿起程砚初独家设计的鞋套穿上,这鞋套可不是普通之物,乃是一件精妙的法器。
一旦穿上,便能根据主人的心意喜好以及脚部尺码自动调整变换,居家旅行必备!
程砚初静静地坐在一旁,耐心地聆听着叶凌风滔滔不绝地讲述着那一大箩筐的奇葩经历。
待叶凌风讲完,他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不错不错,确实有趣。”
说罢,他不紧不慢地端起一碗早已备好的茶水,浅酌起来。
叶凌风讲了许久,此刻也觉得口干舌燥,连忙起身给自己沏了一碗茶,而后又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
“那是,你瞧,嘿嘿嘿……”
叶凌风一边笑着,一边迫不及待地将自己今日捕获的灵宠展示给程砚初看。
这灵宠模样奇特,形似老虎却又小巧玲珑如猫咪一般,浑身毛色银亮如雪,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看起来格外讨人喜欢。
程砚初本就对这些毛茸茸的小家伙毫无抵抗力,见此灵宠,眼中也不禁流露出一丝喜爱之色,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脑袋。
这小家伙也甚是乖巧,一点也不怕生,被抚摸时还惬意地发出 “咕噜咕噜” 的声音,仿佛在向程砚初撒娇一般。
“嘿嘿,好玩吧。”
叶凌风满脸得意地看着程砚初,眼中闪烁着期待被夸赞的光芒。
“它叫什么名字?”
程砚初微笑着问道,手指依旧轻轻地抚摸着灵宠的脊背。
“它叫小狸。” 叶凌风笑着回答道。
然而,就在这看似温馨的时刻,变故突生。
小狸突然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猛地从程砚初的手中挣脱开来,随后在房间里疯狂地跑来跑去,如同一只脱缰的野马。
它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原本摆放整齐的家具被撞得东倒西歪,纷纷掉落在地。
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它竟然跑到柱子旁,伸出爪子在柱子上肆意地磨起了指甲,刺耳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叶凌风见状,急忙上前阻拦,可小狸的速度极快,他根本就拦不住,心中暗叫不好,脸上露出了懊恼的神情。
程砚初看着眼前混乱不堪的场景,瞬间脸色铁青,一股怒火从心底迅速升起,瞬间便达到了顶点。
他猛地站起身来,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二话不说,直接施展灵力,将叶凌风连同那只调皮捣蛋的小狸一同扔出了门外,随后怒吼一声。
“滚!”
那声音犹如雷鸣般在空气中炸开,震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
程砚初望着屋内这一片乱糟糟的景象,心中的烦躁与愤怒达到了极致。
原本一尘不染、整洁有序的房间,此刻已然乱作一团,家具散落一地,桌子、椅子、水壶等物品七零八落,惨不忍睹。
而他平日里辛辛苦苦练就的书法作品,此刻也未能幸免于难,被洒上了大片的墨水,那原本飘逸洒脱的字迹此刻已模糊不清,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再看那柱子,上面布满了小狸那可恶的抓痕,一道道划痕深深地嵌入柱子之中,犹如一道道丑陋的伤疤,刺痛着程砚初的眼睛。
他站在房间中央,双手紧握拳头,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心中的怒火久久难以平息,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更为强大的力量。
此事发生于阵法课刚刚结束之时,不过是一段小小的插曲。
当这堂课的授课内容告终,弟子们纷纷收拾行囊,准备离开课堂之际,凌霜心怀鬼胎,趁着程砚初转身的瞬间,悄无声息地靠近他的身后,试图伸出双臂将他紧紧抱住。
然而,她万万没有料到,程砚初早已有所防备,在自己的周身悄然布下了一道精妙的阵法。
就在凌霜的身体即将触碰到程砚初的那一刹那,阵法瞬间启动,一股强大而无形的力量将凌霜猛地弹飞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动静极大,引得周围的弟子们纷纷侧目。
只见凌霜狼狈地从地上缓缓爬起身来,脸上带着一丝尴尬与羞愤,她抬手轻轻地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甘与委屈,轻声说道。
“程师兄,您也不必每次都这般对待我吧。”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试图以此来博取程砚初的同情,然而话语中却又隐隐带着一丝嗔怪之意。
“又是她,她可真是不嫌害臊。程师兄向来不喜与人亲近,这才特意在自己身上布置了这道阵法,只要有人妄图触碰他,都会被毫不留情地弹开。”
“她明明是知晓这一点的,可为何还是每次都不知悔改,非要这般行事呢?”
一些女弟子在一旁窃窃私语,眼中满是不屑与鄙夷,毫不掩饰地对凌霜的行为进行着指责与批判。
“就是啊,她自己不嫌麻烦,我们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厌烦不已。”
“程师兄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拥抱的?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晓晓满脸愤怒地瞪着凌霜,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其实,晓晓的心中也暗藏着一份对程砚初的爱慕之情,见凌霜如此行事,心中自然是嫉妒与愤怒交加。
暗自想着若是换做自己,又怎会这般莽撞行事,只会小心翼翼地守护着程砚初,不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困扰。
这要是宁旋在场,一定要缠着程砚初教她这个阵法。
这个阵法简直太棒了好吧!
程砚初自始至终都未曾抬起头来,看都未看凌霜一眼,只是神色冰冷地丢下一句:“何事?”
那语气仿佛千年寒冰一般,不带丝毫的温度,让人听了心生寒意。
凌霜见程砚初如此冷淡,心中愈发不满,撅着嘴说道。
“大师兄,我前段时间外出历练,历经了千辛万苦,今日好不容易才回到宗门,您难道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试图用这种略带撒娇的口吻来打动程砚初的心,然而她却忽略了程砚初那冷漠的性格。
程砚初听到她这番话,不悦地微微抬起眼眸,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之意,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猎豹,冷冷地说道。
“好好说话!”
那强大的气场瞬间释放开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此而变得凝重起来,仿佛他的眼神中蕴含着能够杀人的力量,让人不敢直视。
凌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浑身一哆嗦,脸上的委屈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恐。
她连忙改口说道:“大师兄,我前段时间出去历练,确实收获颇丰,但同时也遇到了一些疑惑之处,所以想向大师兄您请教一番。”
她的声音变得谦卑而恭敬,与之前的态度截然不同,眼神中满是讨好之意,希望能够借此平息程砚初的怒火。
程砚初听了她的话,依旧面无表情,冷冷地回答道:“指教就不必了,你若是有问题,去问莫长老便是。”
言罢,他毫不犹豫地召唤出脚下的青锋剑,身形一闪,便踏上剑刃,御剑飞行而去,只留下凌霜独自一人站在原地,在风中凌乱。
她呆呆地望着程砚初离去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失落与不甘,然而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暗自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