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华一脸焦急地对着二爷说道:“二爷啊,这俗话说得好,不知者无罪嘛!您看看,陈皮他确实不晓得那簪子上面竟然有毒呀,还请二爷高抬贵手,饶过他这一回吧,千万别将他逐出师门呐!”
二月红眉头微皱,目光严厉地看向陈皮,沉默片刻之后,缓缓开口道:“罢了,既然月华都替你求情了,那这次便暂且饶了你。不过,死罪虽能免去,但活罪却难以逃脱。来人呐,给我重打二十大板,然后让他到祠堂去跪着,好好反省一整天!”说罢,他又转头看向陈皮,语气严肃地叮嘱道:“至于你师娘遭遇这般不幸之事,从今往后,我绝不想再看到类似情况发生。陈皮,你可清楚明白了?”
陈皮赶忙跪地叩头,应声道:“师父,徒儿知晓错处了,日后必定谨遵师命,尽心尽力地保护好师娘,绝不会再有丝毫疏忽大意!”
二月红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道:“行了,赶紧下去领罚去吧!”
陈皮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师父!”随后便起身退下,前去接受责罚。
待陈皮离开之后,张月华轻轻地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稳定丫头病情的药方,小心翼翼地递到二爷手中,轻声说道:“二爷,这是我开的方子,兴许对丫头姐姐的身子有所助益,您收好。我先回家去了,若有什么需要帮忙之处,尽管派人来告知我便是。”说完,她微微福身行礼,转身离去。
一个星期之后,平静的长沙城突然被一件极其诡异的大事打破。就在那深夜 12 点,万籁俱寂之时,长沙城火车站内竟然悄然出现了一辆编号为 037 的神秘鬼车!
此消息一经传出,整个长沙城顿时陷入一片恐慌之中。而作为九门之首的张大佛爷当机立断,迅速封锁了长沙城的火车站,并派遣得力助手张副官去将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八爷请来协助调查此事。
待到张副官成功地将八爷请到现场后,佛爷便下令让人强行锯开车厢。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紧闭的车门终于缓缓打开。佛爷、八爷以及张副官三人小心翼翼地上了车,准备一探究竟。
然而,他们刚刚踏入车内,一股浓烈刺鼻的腐臭气息便扑面而来。定睛一看,只见车厢内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具具尸体,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死者竟然全都是日本鬼子!更诡异的是,所有的尸体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头部朝下,仿佛在死前遭受了某种极度恐怖的力量控制。
佛爷面色凝重,手持手电筒,一步步向前探查。而跟在他身后的八爷则战战兢兢,额头上冷汗直冒。没走几步路,眼尖的八爷忽然发现角落里散落着几张泛黄的纸张。他急忙上前拾起,仔细端详一番后,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佛爷,您快看看这几张图纸,依我看它们似乎与日本人正在进行的某个秘密实验有关。只是不知这群小鬼子究竟在耍弄什么阴谋诡计啊?”八爷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图纸递给了佛爷。
张启山一脸严肃地说道:“如今局势紧迫,我们必须尽快查明这帮小日本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诡计。此刻咱们正身处这陪葬棺的车箱之中,越是往深处走,想必离最后的主人棺也就不远了。”他目光如炬,紧盯着前方幽暗深邃的通道。
紧接着,张启山转头看向身旁的张副官,果断下令道:“张副官,速速去找几个防毒面具来,以防万一。”
不多时,张副官匆匆返回,面露难色地报告说:“佛爷,属下找遍四周,也仅仅寻得了两个防毒面具而已。”
张启山略一思索,随即当机立断地安排道:“既然如此,那你与八爷先将这两个防毒面具戴上吧。”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齐铁嘴连忙摆手推辞道:“哎呀呀,佛爷、副官,我看这防毒面具还是您二位戴着吧,我就在这儿等你们好了,里面那么危险,我可不敢贸然进去啊。”
然而,还未等张副官回应,齐铁嘴话锋一转又嘟囔起来:“不过嘛……要是没有我这个神机妙算的八爷给你们指点迷津,恐怕你们也难以顺利完成任务哟。”
听到这话,张副官笑了笑,刚准备开口说自己戴上就行,让八爷留在外面,谁知齐铁嘴眼疾手快,一把夺过其中一个防毒面具,嚷嚷道:“谁说本八爷不戴啦?哼,关键时刻还得靠我出马呢!”说完,他迅速将防毒面具戴好,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张启山和齐铁嘴小心翼翼地戴着防毒面具,缓缓步入了最后一节车厢。一进入车厢,他们便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弥漫其中。目光扫过,最终定格在了那几口摆放整齐的棺材之上。仔细一看,这竟然是传说中的哨子棺!
只见张大佛爷面色凝重,他深知这哨子棺可不是轻易能够开启之物,非得用上张家人独有的本事不可。于是,他果断下令让手下将这些棺材小心谨慎地抬到附近的一个小仓库里去。同时,他迅速召集了自己最为信任的亲兵前来,准备亲自指挥开棺事宜。
然而,就在开棺之际,意外发生了。由于负责操作的亲兵过于紧张,导致手臂不慎卡在了棺盖与棺身之间。情况瞬间变得危急起来,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好在事先制定有应对此类状况的防护措施——一旦遭遇不测,可以选择断臂以保全性命。
时间紧迫,不容丝毫犹豫。亲兵当机立断,启动了紧急措施,随着一声闷响,鲜血四溅,亲兵成功断臂保住了一命。见此情景,张启山眉头紧皱,但他没有丝毫迟疑,亲自走上前去接替亲兵继续开棺。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棺盖缓缓移动开来。张启山定睛往棺内看去,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枚南北朝时期的戒指。这枚戒指看上去古朴而神秘,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更令人惊讶的是,经过辨认,这枚戒指竟与二爷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张启山面色凝重地带着张副官匆匆赶往戏园,他们要去找二爷问个清楚昨晚发生的诡异事件。此时,戏台上正上演着精彩绝伦的戏曲表演,台下观众如痴如醉,但张启山却无心欣赏,他的心思全在那辆神秘的鬼车上。
终于,等到二月红的演出结束,张启山上前拦住正要离开的二爷,开门见山地说道:“昨天晚上长沙城进来了一辆鬼车,上面装满了棺材和日本鬼子。”
二爷闻言微微一怔,停下脚步看向张启山。这时,一旁的张副官接着补充道:“车上面的鬼子都是面朝下死亡的,死状极其怪异。而且,我们在最后一节车厢还发现了一个哨子,而那些棺材里只有一个南北朝时期的戒指。经过一番调查,发现这似乎与二爷您家从前的事情有所关联,所以特地来请教二爷是否知晓其中内情。”
二月红皱起眉头,沉默片刻后缓缓摇头,回答道:“佛爷,此事我确实不知晓。你们也都知道,我早已不再沾染地下之事,这些年来一直专注于戏曲艺术,对于外界的纷纷扰扰已然不闻不问。佛爷,请回吧!”说罢,转身便欲离去。
然而,张启山岂会轻易放弃,他连忙伸手阻拦,说道:“二爷莫急着拒绝,既然这枚戒指可能与您家有关,那暂且就交由您保管。或许日后哪天二爷突然想起些什么,也好及时告知我们。”说着,他从怀中掏出那个用布包裹着的戒指,递到二月红面前。
二月红犹豫了一下,然后再次向张启山拱手道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望着二爷远去的背影,张启山心中暗自思忖:难道二爷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吗?看来这件事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说完这些话以后,只见张启山动作利落地将那枚戒指轻轻地放置在了那张古色古香的檀木桌子之上,然后他与其他人一同转身离开了此地。待佛爷一行人渐行渐远直至身影完全消失不见之后,二爷这才缓缓地伸出手拿起了桌上的戒指,目光凝视着它,仿佛想要透过其表面看到一些隐藏其中的秘密一般。随后,二爷紧紧握着戒指,步伐匆匆地朝着自家府邸走去。
一进家门,二爷没有丝毫停留,径直奔向家中那个隐秘的密室所在之处。当他来到密室门口时,稍作停顿,深吸一口气,接着伸手小心翼翼地撕开了那道已经被岁月尘封许久、显得有些残破不堪的封条。伴随着封条被撕开所发出的轻微声响,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进入密室之后,二爷借着微弱的烛光,在众多摆放整齐的物件之中搜寻着目标。终于,他的视线落在了角落里的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上面。二爷快步走上前去,轻轻打开盒盖,刹那间,一道光芒从盒子内部射出,照亮了整个密室。原来,在这个毫不起眼的小盒子里面,正静静地躺着一枚与张启山今日拿来的那枚戒指如出一辙的戒指!
二爷望着眼前这两枚几乎一模一样的戒指,口中喃喃自语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啊。”说罢,他慢慢地合上盖子,将手中的戒指也放入其中,然后就这么呆呆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而在另一边,佛爷回到自己府上之后,一刻也未曾停歇,立刻吩咐身边的张副官去将八爷请到府上来。张副官领命而去,脚步匆忙,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