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眉头紧皱,满脸狐疑之色溢于言表,他那犀利的眼神犹如两道闪电,直直地射向眼前的老人,随后缓缓开口问道:“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呐?”
只见那老人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他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数月……数月之前,这些日本人就像一群饿极了的野狼一样,气势汹汹地带着精良无比的装备来到了这矿山附近。接着,他们又找了一些可怜的矿工,然后便如同老鼠打洞似的,在这山里没日没夜地不知挖掘着些什么东西。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没过几个月时间,一辆破旧不堪且冒着滚滚黑烟的火车竟如幽灵一般从山中缓缓驶出。可紧接着,这些人就莫名其妙地一个接一个命丧黄泉了。正因如此,小老儿我才斗胆将这些东西偷偷摸摸地带回了家呀。”
听到这里,张启山的目光变得愈发锐利,宛如燃烧着熊熊烈焰的火炬,紧紧地锁定住面前这个惶恐不安的老人。他脸色一沉,厉声呵斥道:“哼!你对这一切竟然如此熟悉,别想再隐瞒下去了,快说!你一定知道他们究竟挖出了什么东西!”
老人被吓得面无人色,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他惊恐万状地瞪大双眼,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句调,嘶声力竭地高喊着:“不……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啊!!求求您饶了我吧!”
面对老人这般说辞,张启山却是不为所动。他二话不说,迅速举起手中那支黑洞洞的枪口,冰冷的枪管闪烁着寒光,好似死神挥舞着的锋利镰刀一般,毫不留情地抵在了老人的额头之上。
那位老人被吓得面色惨白得如同刚粉刷过的墙壁一般,嘴唇哆哆嗦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我……我只晓得他们挖出了好多口棺材呀,至于别的嘛……我可真是啥都不清楚喽。”
站在一旁的张启山听到这话后,两条浓黑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似的。他目光深邃,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缓缓说道:“八爷啊,照目前这个情形来看,咱们似乎只有亲自深入这座古墓里面去一探究竟,才能够弄清楚到底在这里发生了些什么样的事情哟。”
话音未落,只见张启山朝着身旁的张副官微微使了一个眼色。那机灵的张副官立刻心领神会,动作迅速而敏捷,如同耍魔术一样,眨眼间便从一棵大树的背后将张月华给拽了出来。
张启山看到张月华突然出现在眼前,心中不由得一惊,随即脸上露出恼怒之色,略带责备地呵斥道:“月华啊,你咋跑这儿来啦?赶快给我老老实实地回家去!这里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地方,简直就是龙潭虎穴啊,处处充满了危险呐!”
然而张月华却丝毫不以为意,她扬起下巴,一脸倔强地回应道:“哥哥,怕啥子危险嘛!我的功夫可不差哦,而且我还懂得疗伤治病嘞,绝对不会成为你的累赘、拖你后腿的啦!”
见妹妹如此坚持,张启山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既然你非要跟来也行,但是必须一切行动都听从我的指挥安排,不得擅自做主,明白吗?”
张启山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的老人,语气坚定地问道:“老人家,您在这里生活了如此之久,想必对于如何进入那神秘的矿洞一定心知肚明吧!可否告知于我们?”
然而,老人却紧闭双唇,眼神闪烁着犹豫和不安,似乎并不想透露这个秘密。
见此情形,张启山微微眯起双眼,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只见他缓缓地将手中的手枪从腰间拔出,并毫不犹豫地将枪口顶在了老人的脑门之上。冰冷的枪管与老人温热的额头相接触,瞬间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感受到头顶传来的寒意,老人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他惊恐地望着张启山,嘴唇哆嗦着说道:“好汉饶命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最终,迫于无奈之下,老人只能妥协道:“好吧,既然你们如此执着,那我就带你们去吧。不过事先声明,那矿洞里可凶险万分呐!”说完,老人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种种危险。
张启山让老头带他们去矿洞入口,老头起初想忽悠张启山,然而未果,无奈之下,带他们继续前行。众人走到一处坟地时,老头阻止他们继续前行,张启山觉得事有蹊跷,立即走到坟地看个究竟。很快,张启山发现一块墓碑有点古怪,他掰开墓碑后,一个通往地下的洞口立即出现在眼前。他立即带着大伙进入地下通道进行探索,在这期间,胆小怕事的齐铁嘴算到这里有大凶之象,多次劝说张启山不要太深入,但是不信天命的张启山毫不畏惧地走在最前,而忠心耿耿的张副官则殿后,大伙慢慢走到通道的深处。不一会儿,前面出现了一个雕像,雕像前面有一铁栏封着,齐铁嘴说,这个雕像像极了天尊老母神像,天尊老母是玄贯道里最重要的神,这里有人把祂摆在这,说明下面肯定藏有不得了的东西。张启山听后,马上来了劲,决心要闯进去看个究竟。
张月华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齐铁嘴说道:“哟呵!这还是我们长沙城里赫赫有名、威风凛凛的齐八爷吗?怎么今儿个居然害怕啦?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她那娇柔而清脆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着,仿佛带着一丝戏谑和嘲讽。
齐铁嘴一听这话,顿时急得直跺脚,连忙摆手解释道:“哎呀呀,张小姐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在下呀!实在是这次的事情太过棘手,连我这平日里自诩聪明伶俐的人都有些束手无策呢。再者说了,哪能跟佛爷相比啊!人家佛爷那可是洪福齐天、运势极佳之人,无论碰到何种艰难险阻,最终都能够遇难成祥、化险为夷。而我不过就是一个靠着些许小伎俩混口饭吃的普通人罢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苦着脸,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那老头满脸惊恐之色,手舞足蹈地不停劝阻着张启山等人切勿踏入其中。张启山见状,心中不禁一凛,暗想这老头如此激动,想必定然知晓这扇门后隐藏着怎样骇人的秘密。于是,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老头,开始步步紧逼地追问起来。
在张启山凌厉的气势压迫下,老头浑身颤抖,最终还是缓缓张开了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嘴巴,将那段被岁月深埋的往事一点点吐露而出。原来,这老头一家祖祖辈辈皆是靠着挖矿讨生活,传到他父亲那一辈时,更是受雇于日本人,深入这座神秘的矿山进行采掘工作。
记得有一天,他们一行人如同往常一样在黑暗幽深的矿道里艰难前行。当来到一道刻有“入此门者,必当放弃一切希望”字样的门前时,那些穷凶极恶的日本特务突然停下脚步,挥舞着手中的皮鞭与棍棒,毫不留情地驱赶着中国劳工们远离此处。随后,这群日本特务便小心翼翼地推开那扇诡异的大门,鱼贯而入。
留在门外的老头父亲和几位工友眼睁睁看着日本特务消失在门后的黑暗之中,心中暗自揣测,这里面或许藏有无尽的财宝。贪婪渐渐蒙蔽了他们的双眼,几人稍作商议之后,决定冒险跟进,想要趁机抢夺一些宝物回来。然而,没过多久,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骤然从门内传出,紧接着便是一群神色慌张、惊恐万状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冲出门来。至于那门后面究竟发生了何等恐怖之事,却已无人能够说得清楚。
只见齐铁嘴小心翼翼地从背包里取出一瓶盐酸,将其慢慢地倒在了封住那尊巨大雕像的铁栏锁之上。随着盐酸与铁栏锁发生化学反应,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过了一会儿,原本坚固无比的铁栏锁开始逐渐被腐蚀,表面变得锈迹斑斑、坑坑洼洼。
这时,站在一旁的张启山走上前来,他双手紧紧握住已经被腐蚀得脆弱不堪的铁栏锁,用力一拉,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铁栏锁应声而断。
众人鱼贯而入,小心地绕过了那座神秘而威严的天尊老母神像。当他们走过神像之后,呈现在眼前的竟是一大片残垣断壁、满目疮痍的废墟景象。这片废墟仿佛经历了一场可怕的灾难,到处都是破碎的砖石和腐朽的木料。
众人沿着废墟中的小径缓缓前行,不久就来到了一处放置着许多废弃矿车的地方。这些矿车有的已经破损严重,车轮歪斜;有的则还残留着一些斑驳的油漆,似乎曾经承载过无数次的运输任务。
大家没有过多停留,继续向前走去。又走了一段路之后,忽然有人发出惊呼声:“看!那里好像有个奇怪的入口!”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可以看到在前方不远处的墙壁上,隐隐约约露出一个形状不规则的洞口。这个洞口周围布满了青苔和藤蔓,看上去十分隐蔽,如果不是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