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赶忙点头应道:“好嘞,秦先生,您这边请。”说罢,便扭动着腰肢,带着秦天穿过热闹的大堂,朝着最里面的一个包厢走去。老板娘将秦天领到包厢内后,又是一番鞠躬行礼,这才告退离开,还贴心地帮秦天关上了包厢的门。
秦天坐在包厢里,静静地等待着,大约又过了一会儿,包厢的门被轻轻推开,苍井一郎和井上太郎两人走了进来。他们一踏入这熟悉的环境,脸上顿时露出了激动又兴奋的神情,仿佛在这里能够忘却一切烦恼,尽情地享受这难得的放松时刻。苍井一郎率先笑着对秦天说道:“秦桑,看来今天晚上又要让你破费了呀,哈哈,每次来这儿,可都是托你的福呢。”他的笑声在包厢里回荡着,透着几分肆意。
秦天闻言,赶忙站起身来,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回应道:“苍井君说的太客气了,咱们都是老朋友了,哪有什么破费不破费的呀。咱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他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着。
苍井一郎和井上太郎对视了一眼,那眼神中透着默契,随后齐声说道:“那就和以前一样吧,我俩还是要那大洋马。”说罢,两人还露出了些许暧昧又期待的笑容。
秦天听到这话,嘴角忍不住扯了扯,心里暗自腹诽道:“这两个小鬼子,想的还挺美呢,我本来只是想着问问晚上吃什么菜系,这俩家伙竟然还惦记着大洋马,真是色心不改啊。”不过他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丝毫没有露出异样,随即转身来到门口,朝着外面喊了一声:“老板娘,过来一下。”
那老板娘听到喊声,赶忙小跑着过来,微微弯着腰,满脸谄媚地问道:“秦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呀?”
秦天对着老板娘说道:“给里面两个太君安排两个大洋马。然后再把你们这边特色菜系上一些。”
老板娘一听,立刻心领神会,笑着应道:“好嘞,秦先生,您放心吧,保证让太君们满意。”说完,便又匆匆去安排了。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秦天这才又回到包厢内,和苍井一郎两人闲聊了起来。他们先是聊了些上海最近的趣事,又扯到了一些生意场上的见闻,看似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可实际上每个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不一会儿,服务员便推着餐车走了进来,餐车上不仅摆放着精致的日料,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后面还跟着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大洋马。苍井一郎和井上太郎看到这熟悉的两个人,脸上顿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眼神中满是兴奋,就好像见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连忙对着大洋马招手,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些日语,指挥着她们给自己倒起酒来。
这时,苍井一郎的目光落在了秦天身旁空空的位置上,他微微皱了下眉头,对着秦天问道:“秦桑,给你倒酒的姑娘呢?你怎么没让安排一个呀?”
秦天一脸正色的笑了笑,神色间透着几分认真地说道:“今天我就不要了,等会喝完酒还要去找一下渠道那边看看能不能再发一笔财呢。现在这局势,不多赚点钱,往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呀。”他说得头头是道,仿佛真的一门心思都扑在了赚钱这件事上。
旁边的苍井一郎听到秦天这么说,也不再劝秦天,毕竟在他看来,秦天对待这个事能这么上心,一旦事情成了,他们两个人作为秦天的“合作伙伴”,那自然也有不少好处可拿。所以他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秦桑果然是有生意头脑啊,那咱们就先预祝秦桑这次能够顺顺利利的,大赚一笔咯。”
随后,秦天举起手中的酒杯,那酒杯里的清酒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他对着苍井一郎和井上太郎热情洋溢地说道:“苍井君,井上君,咱们一块喝一杯,提前庆祝咱们下一次行动顺利。”
苍井一郎和井上太郎也赶忙举起酒杯,三人相视一笑,而后一口把杯子中的清酒喝完了。秦天咽下那清酒的瞬间,眉头微微一皱,心里想着:“这日本的清酒还是喝不惯啊,一股马尿味,哪有咱们中国的烧刀子够劲呢,喝着一点都不痛快。”可脸上却是布满笑容,还不忘夸赞着:“好酒好酒,这味道真是独特啊。”他这演技可谓是炉火纯青,丝毫没有让苍井一郎和井上太郎看出破绽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个人的话匣子也彻底打开了,开始谈论起了一些更为隐秘的话题。
苍井一郎夹起一块生鱼片,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着,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秦桑啊,最近宪兵司令部那边可是有大动作呢,听说在筹备一个什么重要的任务,好像和那批新到的物资有关啊,不过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上头很重视,管得可严了呢。”
秦天心中一动,表面上却依旧装作好奇的样子问道:“哦?这么神秘呀,那苍井君你就没听到点更详细的消息?说不定咱们要是能掺和一脚,那可就能大赚一笔了呀。”
井上太郎在一旁听了,凑过来小声说道:“我倒是听说啊,那批物资好像是从国外运来的一些先进的武器装备,准备用来对付那些抵抗力量的呢,不过具体运到哪儿,什么时候用,咱们还真不知道呢。”
秦天眉头微皱,心里暗暗记下了这些信息,嘴上却还是笑着说道:“哎呀,这么厉害的武器啊,那要是咱们转手一卖,那可不得了啊。”
秦天、苍井一郎和井上太郎三人正喝得尽兴呢,在相隔不远的南京那边防空洞,此刻也有了动静了,秦天一遍应付着他们两人一遍控制着鹦鹉分身盯着防空洞。
只见防空洞那扇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嘎吱声,佐藤少佐双手端着一个看上去颇为结实的箱子,从里面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