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钱惜君的妙
再说这书法,她们还真就是第一次看到朱慈烺写字,在军中,从来都是朱慈烺直接下令,由内侍或者是内阁起草拟旨的,朱慈烺自然从没自己动过手。
现在看到朱慈烺的字,他们彻底颠覆了认知,还真是个文武双全的太子啊。
不光会写词,这书法也是令人望尘莫及啊,四女都是书香门第或者从小培养,自然见识和品鉴能力不差。
朱慈烺却不停顿,一气呵成的将整首词写就完毕,落款崇祯十七年八月初三 妙宇书,然后从怀中摸出一方小金印,打开包绸,哈了口气,‘duang’的一声,盖在了‘妙宇’二字之上。
只见殷红的印章,盖出了四个小巧的篆书小字“妙宇宝印”。
“啊。。。”钱惜君和熙春均是捂嘴惊呼出声,“朱郎,这印,是你私刻的?是否违制啊?”
“呵呵,自然有些,不过勋贵属于超品,私人有些金印,只要不在公开场合使用,一般没人会管,私人使用金印的,大有人在,不必忧虑。”
“那。。。宝印二字。。。”
“这个也无所谓,又不是妙宇之宝,不犯忌讳的。”
“嗯,如此,妾便放心了,朱郎可不能犯了忌讳,你是官身,不能被人拿了把柄,熙春,将字收起来放好,回头找扬州最好的裱师裱起来,我会一直珍藏的。”
钱惜君说完,又羞涩的从腰间解下自己佩戴的香囊,递给朱慈烺,“朱郎赠与的词,妾定会好好珍藏,睹物思人,妾身无长物,唯有香囊,寄妾相思,赠与朱郎,望能常伴朱郎左右,以代妾身。”
“我会的。”朱慈烺接过香囊,只见正面绣着鸳鸯戏水图,背面则绣着惜君二字,字如其人,娟秀俏皮。
朱慈烺拿起香囊轻嗅,一股和钱惜君体香似同的幽香冲入脑中,似兰似菊的麝香,夺人心魄,摄人心魂。
朱慈烺放下手来,准备将香囊系在腰间,不料一双玉手将朱慈烺按住,只见对面的钱惜君起身,绕过案几,来到朱慈烺面前,跪坐下来。
玩下纤腰,俯在朱慈烺胸前,亲手为朱慈烺将香囊系在腰间,可惜,大明的衽领严丝合缝,而且不止一层,朱慈烺什么都没看到。
钱惜君系完后,抬额轻抚鬓间撒落的青丝,撩拨这朱慈烺的神经,待这含春似水的眸子和朱慈烺对视的一瞬,朱慈烺感觉自己沦陷了。
朱慈烺下意识的伸手探腰,将俯在胸前的钱惜君按入怀中,柔若无骨的娇躯,好似水蛇一般扭动着斜躺在了朱慈烺的胸口。
朱慈烺也是有些被撩拨的动情,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原则,伸手勾起钱惜君的小巧下巴,抬起那张绝美的娇颜对着自己,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半掩着,朱慈烺再忍不住,俯首向她的樱唇亲去。
眼看越来越接近,就在朱慈烺要得手之际,钱惜君嘴角撤出一丝弧度,伸手恰到好处的堵在了两人嘴唇中间,朱慈烺嘴是没亲到,只亲到了钱惜君的芊芊玉指。
“朱郎不要。。。”这娇媚的拒绝声,比毒药更催情,好在这一下总算是叫醒了朱慈烺,恍然回神后,朱慈烺也是觉得环境不对。
当即没再继续,抬头扣紧手臂,将钱惜君整个拉入怀中,半倚在怀中抱着,不再动作,一同静静的欣赏着两岸的风景。
钱惜君此刻的心境,又何尝不是恍惚着,乖巧的倚躺在朱慈烺怀中,静静的看着两岸风景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响起的叶婉容的声音惊醒了二人。
“少爷,要靠岸了,到景逸园了。”
“哦?到了?那就走吧,登岸,参观参观扬州的园林如何独甲天下。”朱慈烺说着,怀中的钱惜君也起身不好意思的低头让侍女熙春整理衣容。
随后跟在朱慈烺身后,一行人上岸,缴纳门票后,就进去游玩了,你还别说,这模式倒是先进,修园林收门票让人进去游玩,也是想法独到啊。
一路上,还真就遇到不少俊男美女结伴而行,而园内的风景,也确实优美异常,让人不禁赞叹,江南园林风格婉约秀美,确实有一套,搞得朱慈烺都想吟诗应景,可惜啊,不咋擅长。
这一天下来,游园、划船、赏花、摘莲子,抚琴、弄箫、下棋、斗蛐蛐,玩了很多项目,一行也走了好几个园林,倒是没碰上什么意外情况。
待划船回去的时候,朱慈烺终于逮到了二人独处船舱内的空隙,厚着脸皮缠了上去,没有外人在场,朱慈烺霸道的将钱惜君揉入怀中。
终于在钱惜君闪躲不了,偏头也躲避不过去后,朱慈烺得愿以偿,尝到了钱惜君嫣红的樱唇,亲吻着红唇的同时,朱慈烺的双手也变得不老实起来。
朱慈烺此刻如入梦中,自己来到一片幻境,望着眼前的山峯,向上攀爬,自己逐渐的攀上了高峯,挺拔的山峯,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不过这份细腻绝对无敌。
嘴上寻找着调皮的丁香,怎奈两排白甲将军驻守不放,这当然难不住朱慈烺大高手,勇攀高峯的他,就开始使坏,让毫无防备的钱惜君惊呼出声。
白甲的守将,立时在一声优柔婉转的低吟声中退开,放朱慈烺的大舌闯入这片从未有男子来过的禁地。
追逐着滑溜的丁香,二人开启了世纪追逐战,而勇攀高峯的朱慈烺,自然不可能永占高地,迟早会跌落谷底。
“当当当。。。小姐,我们马上靠岸了,你快准备一下下船回家了,不然再晚就该关城门了。”一声此时显得并不怎么可爱的萝莉音响起。
打断了正逐渐迷失的二人,朱慈烺停下翻了翻白烟,相当无语,此时的钱惜君也已被声音惊醒,略微的在挣脱着,提醒着朱慈烺,到此为止。
但朱慈烺哪里甘心就此罢手,强硬霸道的又吻了上去,不断的摸索着,少许,朱慈烺作怪的大手就被钱惜君夹住了。
钱惜君终究是摆脱了朱慈烺的亲吻,玉颈后仰,抬头仰天的一声似痛苦又似快慰的压抑不住的长吟出声。
幻境终究是随着钱惜君的声音逐渐破碎,朱慈烺心满意足的在钱惜君的玉颈上亲吻几下,双手扶着钱惜君的后颈,将她托起,在她已经白中透着淡红的唇上浅啄一口,后退一步,替她整理衣服。
渐渐回神的钱惜君,此时早已玉面通红,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红霞,唯独本来最娇娇艳嫣红的樱唇,此刻反而是唯一不红的了。
“你讨厌死了,打死你个轻薄狂徒,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钱惜君娇嗔着在朱慈烺胸前挥舞着小拳拳,捶的朱慈烺胸口痒痒的。
“小娘子息怒,小生以后。。。肯定还敢,哈哈。。。”二人打闹一番,相互替对方整理完衣服,钱惜君又拉住了就要出门的朱慈烺。
“等等。”
“怎么了?还想来个最后的吻别?”
“作死啦。。。你快把头低下,我给你擦擦嘴,看你那样子,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我们啊。。。”钱惜君风情万种的翻眼白了一眼朱慈烺。
“哦?怎么?嘴上可是还有没吃干净的唇红?”
“哎呀。。。要死啦,你还说。。。”掏出丝帕帮朱慈烺擦拭着嘴唇上沾染的红色,伸出纤指点了点朱慈烺的额头。
二人出了房门,众人都站的挺远的,各自也都仰望着天空,假装自己很忙碌的在看风景。
第一次约会的独处的钱惜君,还是感觉总有异样的眼神在暗处盯着自己,指指点点,好不自在,低下头当起了鸵鸟。
虽然理论知识丰富,而且从小和姐妹们练习,但当她第一次真正的和男子接触的时候,才发觉,那种感觉,是姐妹们给不了的。
擦着尾,朱慈烺一行终于回城,朱慈烺想邀请钱惜君去听戏,但今天的刺激已经够钱惜君消化很久了,哪里还吃得消,她怕今晚再腻在一起,说不定就要失身了。
虽然现在也已决定,就选他了,但是,理论告诉自己,女人可不能如此轻贱,若是如此轻易就拿下自己,她肯定不会珍惜的。
为了以后,她必然还是要等大婚之夜,再把自己给他,这,也是每个女的最美满的梦想了,所以,钱惜君还是忍痛拒绝了。
而且为了欲擒故纵,若隐若离的吊着,就连第二天的邀约,也被她推辞了。
“嘿,你还别说,这小妮子,还是有些道行的,连本公子,都差点儿吃不消,也不知她是真心还是假意,要是真只是逢场作戏的话,那我只能说,大明欠她一座影后奖杯啊。”
回到客栈的朱慈烺回味着今天的约会,感叹道。
“殿下的道行可是真高啊,妖女都被殿下迷得神魂颠倒,奴婢看啊,她已经陷入殿下的情网了,当然是真心的了。”叶婉容揶揄的说道。
“哈哈哈。。。你个小妮子,还吃醋了,过来让本公子也把你迷一迷。”朱慈烺说着就将身后肩膀上的叶婉容拉到自己的怀中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