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转移了,我们在这里歇息等待族里来人,还是我们往族地方向挪?”
“在这里等,就我们如今的身体状况,即便跟上去,也是受死的份。” 毒老的身体状况不适宜移动,自己也不能动弹,与其让司驰带着他们两个先走,不如一起留下来。
真有危险到来,司驰还能再撑一二。
“好,还能动的人原地积蓄灵力,我再飞去别的地方,尽量把族人都捡回来。” 司驰说完就飞走了。
---------
“老三,不能让他再往前走了。” 一个声音苍桑,可语调却是铿锵有力的男声在一声声的“轰”,“砰”,“啊”,嘈杂声中异样响起。
打雷老头去的方向是他们族地的方向,这样下去,很容易会赶上他们族里往后撤的人。
一旦追上之时,族里的后援还没到的话,后撤的那些人就是那个打雷老头砧板上待宰的肉。
现在毒老没了,没有他的木藤牵制住这些雷鞭,下面的族人被劈一下,死得不能再死。
三长老苦笑,这不是他让不让的问题,而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没多少灵力了。
少了司驰和毒老两个人手,他们三个对着对方的三人,压力倍增,不止是他,司驳也快撑不住了。
最主要是对方那个打雷的,大长老都不是对手,要三个人才能牵制他,如今少了毒老,他们两个难有胜算。
“老妖怪是真的死了吗?过去这么长时间,死了都翻生了,还不出现。” 三长老没有正面答复大长老的话,怕把自己灵力不足的事说出来,既灭了已方威风,又长了对方气焰。
去骂骂他们的后援部队,发泄发泄心中的倦意,好累。
族里的老祖宗,闭关37载,不到生死存亡不能喊醒他。
这一次前后两批人手过来增援,皆是族里的精英力量,要是出来的人都回不去,族里剩下那些不成事的小孩,那他们司族往后必会被其他家族打压瓜分。
看来是真的死了,连他那嫡嫡亲孙子都被人劈死,他都不出现。
“住口,老祖宗是你能妄议的?” 其实大长老也有这个想法,但他不敢说出来,这是对长辈的不尊重。
现在不妄议,难道死后见到他,当面妄议?
这两人边打边心里蛐蛐,靠着意志力支撑着。
而他们的对手,打雷老头也不好受。他的雷因子有点不受控,即便把雷电全部收回来,它们还是拼命想要逃脱出去,誓死要劈那个方向的气势,令得他很是不解。
难道是族人拿了什么“脏东西” 吸引了雷电?
甭管是东西,他没有空分出手来调查,面前这两个人想要跟他拼命,哼,有可能吗?三个人时,他都游刃有余,更何况现在只剩下两个人。
等着,马上搞定你们两个。
在下面等待良久的司空柔眉头能夹死几只苍蝇,她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法子,居然不按照她的心里想法去做?
好生气,算了,不玩了,小白蛇没声音,估计死掉了,还是先去收尸吧。
奔跑中的黑衣人脚底冰凉,奇怪地低头看去,他们脚底到膝盖这个范围,因为奔跑,所以溅了很多水与泥,如今突然全都结了冰块,正疑惑间,几十人集体向前扑去,摔在水泥地里。
中间那几个黑衣人反应灵敏,一手撑在地上,灵气灌注在小腿,一跺,把脚上的冰块碎掉,跳了起来三喊道,“敌袭,看好笼子。”
有四个黑衣人默契地把拿笼子的黑衣人围起来,形成人墙,围得密不透风。
防住了四周,却没有防住脚下,一条一米长的水泥蛇悄无声息地在水泥地里幻化出来,然后用尾巴缠住笼子,等它做好这一切时,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等待机会。
又有五条水泥蛇被幻化出来,摆好姿势后同时对这五人发动进攻。
趁他们与水泥蛇交手的忙碌间,这条一米长的水泥蛇迅速卷着笼子逃窜出去。
“啊,笼子,快抓住它。” 拿笼子的人边对付自己身上的水泥蛇,边一只手控制笼子,妄想把笼子上的水泥蛇甩开,抢回笼子。
被冻住脚而摔倒在地上的人,马上抓起来,灵力护体,把身上爬满了的水泥蛇震成泥水。
尾巴卷着笼子的水泥蛇放开了笼子,游走到跟上来的黑衣人里面,尾巴一甩一抽,鞭鞭落在黑衣人身上。
而被它放开的笼子摔在地上,笼子表面有一张碍眼的符纸,水泥蛇撕不开它。
司空柔尝试用灵河水蛇去撕开都不成功,又收不进空间里,是能阻隔一切有灵气的攻击吗?
看来这张消灵符只能是没有灵力的人才能撕开它。
这就难搞了,这里荒郊野岭的,威压阵阵,各种元素的招术时不时飞过去,正常人类都不会逗留在这一片范围内,热闹与命,当然后者更重要。
她要去哪找一个没有灵力的人?
各个城镇又升起了护城罩,她这个鬼魂进不去。
拎着笼子走,那不就是移动靶子嘛。还没回到船上呢,半路就被雷给劈得烟消云散。
灵光一闪,没有灵力的人,她是没有,可没有灵力的马,她有两匹。
一匹黑马突然闪现在笼子旁边,黑衣人注意到了,也不管这匹马是怎么出现的,想管也没空管。
只一匹马而已,就算敌人要上马逃走,他们也不在乎,只要笼子不被抢走就行。
敌人要跑,欢迎之至。
吃草吃得好好的小黑,突然场地换了样,便知道到自己大展马蹄的时候,正准备全力为主人服务之时,收到一个奇怪的指令。
要它踩下这张黄黄的纸?
搞不懂,但胜在它听话。用它大大的马蹄子,在笼子边沿往下踩符纸。
“杀了那匹马。” 笼子的主人已经感觉到笼子的异样,但他被水蛇纠缠着,脱不开身。
黑衣人可以不管马的生死,但是不能不管这匹马的骚操作。
不知怎么出现的马,为什么偏偏对那张符纸感兴趣,你有空可以撒开腿奔跑啊,符纸不好玩的。
冲向小黑的黑衣人都被冻成冰雕,形成了天然的防护墙,让小黑更肆无忌惮地踩符纸。
也不知道怎么贴上去的,令小黑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完全把符纸踩下来,并应了主人要求,把符纸再踩个撕吧烂,怎么粘都粘不回来才停了蹄。
咧着嘴巴向主人讨赞赏,呵呵,小黑我也是有大作用的。
笼子没了符纸,司空柔轻而易举地冰化并震碎了木笼子,从里面摔出来一个木线棕子,吓了小黑一跳,应激性地再抬起蹄子,正要踩下去时,被司空柔及时喊了停。
小黑后怕地吐吐舌头,差点把“大哥”的头给踩碎了。可是“大哥”怎么这个造型睡觉的?这样躺着舒服吗,“大哥”好像更喜欢盘起来。
把小白身上的木藤也震碎后,把这一马一蛇扔回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