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车一点点搬空,天色也一点点变黑,从六点来钟一直干到八点多终于快要见了底。
闫解成脸上也终于有了笑模样,马上就能干完回家啦。
这也就是傻柱这个孙子没咋帮他要不还能早点。
不过即使如此这活也算不错了,两个多点挣五毛钱!这可比他平时扛活挣钱容易多了。
唯一不美的就是等了一天才干上!
“咦?这是什么?”菜搬的差不多了闫解成突然发现一个破麻袋。
下意识伸手一拽还挺沉的。
“别动,把手放开。”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从黑暗中传出吓了闫解成一跳。
在看清来人闫解成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送菜车的司机。
“真小气,看看怎么了?”闫解成要面子的嘟囔一句,手贱的又摸了上去。
“咔嚓!”
“我说了别动,你为什好奇心这么重呢?”
一声子弹上膛的声音响起,闫解成一抬头就被一个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脑门。
吓的闫解成一下瘫在地上,裤裆直接湿了。
“还有闲心和人唠嗑?闫解成你能不能快点?早点干完早……!”
“早……点回家。”傻柱骂骂咧咧刚出门口就也被人拿枪顶住了脑袋。
不过他还是倔强的把剩下的话说了出来。
闫解成看着也被枪顶住脑门的傻柱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快意。
“你……你们是……是敌特!”傻柱咽了一口唾沫结结巴巴的问道。
“呵呵,你叫傻柱,可现在看来也不傻嘛?”
“不过敌特是你们的称呼……”
“老七别跟他们废话,给他们先绑了!”
被叫老七的这人还没说完,就被拿枪顶着闫解成脑袋的那名敌特喊停。
“听见了嘛?只要你们乖乖的别反抗,让我们绑了就留你们一命。”
“毕竟,我们也不想闹出动静!”
“不过如果你们不识抬举扰乱了我们的计划,可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老七神色阴狠的看向闫解成和傻柱二人警告道。
说着没拿枪的那只手还在傻柱脸上侮辱性的拍了拍。
“不反抗,不反抗,我们就是普通老百姓千万别杀我们……唔。”
闫解成闻言连忙哭喊着求饶保命,可随即就被他面前的敌特捂住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她妈小点声!别跟我耍花招!”
嘭!”敌特说着一脚闷闫解成的裆部让他疼的眼睛都凸出来了!
看的傻柱瞬间肛门一紧。
“进屋找绳子和抹布,干什么你知道,别忘了给你自己也准备一份!”
“嘭,快点!”这边拿枪指着傻柱叫老七的敌特,一脚踹在傻柱屁股上催促道。
傻柱被踹了一个咧贴,眼底一丝怒火闪过,可他不敢表露出来,连忙进屋翻找。
“妈的,都怪这闫解成搬的慢,要不是他我能等到现在才下班嘛?”
傻柱心中暗恨,特意找了块擦锅没洗的抹布,准备一会给闫解成用。
可是他哪里知道,人家一直都在旁边盯着呢,和早卸完和晚卸完没关系。
要怪就怪闫解成手贱,不过怪的人倒是对了。
等找好了绳子和抹布,闫解成也被用枪顶着后脑勺佝偻着身子进屋了。
“你去把他给绑了!”特务对着闫解成用枪指了指傻柱道。
这傻柱一看就强壮,胆子也大些。
而且叫傻柱谁知道会不会干出什么虎事来,肯定得先绑了。
至于闫解成则瘦弱多了,还吓尿了,一看就好控制。
“不是,我找的绳子让我先绑他呗。”傻柱闻言急忙忙对两个特务道。
“少废话,老实点。”老七一脚闷在傻柱大腿根上让他立刻闭嘴。
闫解成见此恐惧中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解恨的弧度。
傻柱怨他,他还怨傻柱呢!
没有傻柱给他找的这个破活,他能被特务给抓了老二还被踢了一脚?
他可才刚结婚啊!还没咋用呢!
夹着裆把傻柱捆猪一样捆好,闫解成手里多了块抹布。
正是傻柱特意给闫解成选的那块擦锅的大黑抹布。
现在闫解成打算用这个堵傻柱的嘴!
“解成,你换一块,这块不干净!”傻柱见此慌张的提醒道。
这块抹布他刚才闻了,一股泔水味,埋汰的不行!
“你还挑上了,信不信我毙了你!就用这块,快点。”
老七挥手就给了傻柱一个大逼兜,同时对闫解成催促道。
他对傻柱可没有好印象,刚送菜时这货嘴就挺臭的,还埋怨他们送的晚了。
刚才在外边时那不忿的眼神他也看的真切,正好借此机会治一治他。
“嘿嘿,傻柱你也别怪我啊,谁让你找了一块这么脏抹布。”
闫解成说着,拿着抹布在自己裤裆擦了一下尿。
他已经猜到了傻柱这块抹布就是给他准备的了,既然如此那当然要好好的报复回去。
“张嘴!”老七给了闫解成一个赞赏的眼神,用枪顶住傻柱的太阳穴威胁道。
“啊。”傻柱狠狠瞪着闫解成,可在死亡的威胁下还是憋屈的张大了嘴巴。
随着一股泔水和尿液混合味道的抹布塞进嘴里,傻柱忍不住一阵干呕,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可嘴巴一用力湿抹布里的刷锅水和尿反而被挤了出来全被他咽进了肚子里!
“我们抓紧行动,事成之后赶紧撤离!”捆绑完闫解成后另一个特务对叫做老七的特务严肃道。
“好!”
“便宜你小子了,捡一条命!”
答应完同伴之后,老七还不忘解气的给傻柱尾巴根补了一脚,这才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爸,这都八点多了解成还没回来,要不您骑车去轧钢厂帮我看一下吧。”
闫家于莉有些担忧的跟闫埠贵说道。
“嗯,是有些晚了,不过我这眼神不大好,这大晚上的骑车容易摔了啊。”闫埠贵有些为难的说道。
“是啊,你爸眼神不好,他这老胳膊老腿的要是摔一下,还不摔出个好歹来?”
“咱六七口人家这生活,可都指着你爸这点工资过活呢。”
“而且他也不是轧钢厂的工人,就算到了厂门口,人家保卫处也不能让他进去啊。”
三大妈附和着说道,闫埠贵闻言不由给了自己媳妇一个赞赏的眼神。
闫埠贵真不觉得闫解成一个大老爷们,和傻柱一起在轧钢厂干活,还能出什么事。
这完全就是于莉杞人忧天了,纯折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