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听到目前月钱一样,再往后做了销售也有一个固定的月钱做保障,然后多卖多得,他一口答应了:“敢!大小姐放心,我肯定认认真真干,不会让大小姐失望的。”
画儿点头:“嗯!就知道不会看错你。行了,你先下去准备下吧!”
柱子应声点头:“诶!我就去菜市场看看。”
画儿对柱子的表现是相当满意的,他就是一个行动派,收到指示便马上投入进去。画儿整理了一下帐目,便开始做推荐案,一直忙到了接近傍晚。
柱子突然慌慌张张的跑回来:“大小姐,不好了。我刚在外面各个菜市逛,路过得月楼,他们又有新动作了,他们也推出了野味。”
画儿顿时笑出声来:“什么?又跟我们唱对台?就不能翻点新花样吗?”
柱子点头:“嗯,价格还比我们便宜。”
“行!既然得月楼跟我们唱对台唱定了,那我们就该送点儿回礼。”画儿没想这么早行动,她是想把野味生意做稳定了再说,可是现在好像她不动都不行了。
柱子忙追问:“那我们怎么做。”
“把得月楼的照牌菜一样一样的写下来,然后让吴老先生写个水牌,消费满一百八十八文、二百八十八文、三百八十八文……从便宜的到贵的,依次把得月楼的招牌菜当赠品送。他们推什么,我们送什么!”画儿说完微微一笑,“这是第一步,你去安排吧,把罗伯叫进来。”
“诶!记住了,我这就去。”柱子就是莫明的相信大小姐能有办法。
柱子出去不久,罗忠祥进来了:“大小姐,有啥事儿啊?”
画儿笑:“你认识什么能工巧匠吗?我想做一批贵宾坠。用檀木做成腰坠,雕工要精细,然后给常来高消费的客人一人送一个,凭这个腰坠到食为天销费打八八折。你看怎么样?”
“这方面的雕匠我还是能找到的,不过雕工精巧的价格不便宜。”罗忠祥觉得这个有点浪费。
“就是要让人看出它的价值不匪,这样才能让人觉得稀罕贵重啊!而且这个腰坠不光吃饭可以打折,我们往后还有蔬菜基地,买菜都可以给他打折。”画儿笑了笑,她就是要留住高端消费的人群,这样才不担心他会跑到得月楼去。
罗忠祥虽然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但是最后还是遵了画儿的命令,去落实贵宾坠的事宜。
画儿这一举措确实又引起了永乐镇的热议,得到贵宾坠的人不多,达到一定消费金额才可以。这贵宾腰坠做工精巧自带香气,所以那些人特别愿意挂在腰间,显示着自己身份的尊贵。
有些人为了得到这个贵宾坠,在食为天的消费也多了。这食为天消费一多,得月楼自是生意清淡了些,这是一个此长彼消的过程。而且得月楼做出的任何菜食为天都能做出来,而食为天有的,得月楼也不一定做得出来同样的味道。
食为天的人看到这生意一天火过一天,都特别的高兴。而得月楼的生意却一天淡过一天,他们便一直拼价格战,即使如此也拼不过食为天。
就在得月楼一筹莫展之际,迎来了济宁府美食大赛甄选。得月楼派的是鲍余和另一位厨子,这鲍余对美食大赛是有经验的,虽然上次去济宁府初赛败了,可是能去济宁府参赛就很不容易了。回来之后便也精心提升了厨艺,所以得月楼是信心满满。这要在济宁府的美食大赛得了名次,还不怕得月楼生意不好?
画儿也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食来天去了两个人,一个画儿一个顾海生。顾海生上次也去参赛了,输给了鲍余,让鲍余代表了县里去济宁府比赛。所以这次他一听说又有鲍余,他就开始摩拳擦掌了:“他***又是他,看我这次不灭了他。”
镇上的比赛特别简单,县里派了县丞过来主持。评审是镇上所有的乞丐和五位乡绅,乞丐投票占一半份额,镇上有名望的五位乡绅各占一份。乞丐们是特别期待这一天的,所以早早的便在镇公所外候着了。
这里十六位参赛选手,都是永乐镇各大酒楼里自己推荐的。画儿是信心满满,这若是连镇上甄选都过不了,她就白顶着米其林三星级大厨的名号了。
当画儿一进会场看着五位评审,顿时愣住了,那楚家族长大爷怎么也在?好吧!或许人家年纪大德高望重吧!谁让“楚”在永乐镇上是个大姓呢?此时画儿才觉得自己是何等幸运,过个继分个家都劳动到他老人家了。
再看另四位都没见过,画儿脑子里使劲搜索,按理说镇上的乡绅富户她大多都是见过的啊?怎么就没见过这几位呢?
这时县丞讲话了:“各位乡亲以及参赛者,今年的济宁府美食大赛甄选的评审,跟往年有所不同,选的是永乐镇五位德高望重的族长来参加。”
画儿一听这个县丞的这个解释,顿时明白为什么会看到楚家族长大爷了。
顿时围观的群众有人好奇了:“为什么今年换了啊?”
县丞大人忙解释:“因为新官上任,总要跟过去的规矩有些不同嘛!”
“新官上任?从前的那个县令换了吗?”围观群众心里的一喜,因为从前那个县令真不是个好东西。
“是!从前的县令因为贪污受贿,被罢去官职,送去济宁府关押了。”县丞大人忙跟乡民们解释。
这县丞大人话音一落,顿时人群中爆发出一场热烈的掌声:“罢得好!我们百姓终于有出头之日了。”
县丞大人忙制止群众的喧哗:“安静,安静,各位安静,现在我们是在甄选济宁府美食大赛代表,不要影响了甄选赛程。”
画儿心里也是大喜啊!那个死贪官早该罢了,若不是在比赛现场,她真想高呼几声来表达自己的喜悦。这罢得这么突然,好想知道现任人县令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县丞大人在台上说着规则,五位评审听着。坐在楚家族长大爷旁的一个老头对着楚家族长说:“听说有个十来岁的小丫头也来参赛了,是你们楚家的姑娘,你不会作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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