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门口的氛围忽然就变得特别的凝重,南平看着城守手里的坛子,这城守若是再将这坛子砸了,那必是会引起爆炸的,到时候定是会引起混乱,混乱之中,一个不小心他车上这五十个轰天雷说不定会全部爆炸。
南平看着城守那举起的手,瞬间劫下坛子,那城守顿时愣住了,他居然这么快的将他手里的坛子劫下去了?看来这人身手绝对不赖啊!便大喊一声,抽出佩刀朝南平砍过去:“你竟敢从军爷手时抢东西?”
南平伸手抓他举刀的手,让城守动弹不得,一脸严肃地看着城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砸我的酒,有你这样当城守的吗?还让不让老百姓活了?”
“你尽敢还手?”那城守真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还深藏不露。
南平手里的力道更重了一些,将他拉到面前,轻声在他耳边说到:“我不管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你若想活命的话,就乖乖的放行,若不然我不介意现在取了你性命。”
城守试着挣扎了几下,发现完全掐脱不了,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朝四周看了一眼,便说:“好!我放行,我也不管你是什么人?反正别给我在汶岭惹事儿。”
“路过而已!”南平回了一句,便松了手。
城守也领教了南平的厉害,再看看他随行的三人,看着这三个恐怕也不是什么善茬,便正了正神,问检查的那个小兵,说:“可查出什么来?”
“没有!全都是酒!”
城守忙说:“走!”
南平便拱手:“多谢军爷!”南平便赶着车进了汶岭,之后便一切顺利的到达了军营。
南平进大营之时故意打开了一个酒坛,然后让酒香飘出来,有跟南平认识的便上前问了一句:“南将军,这车上是什么呀?”
“是酒!王爷特地给将士们准备的庆功酒。”南平坐在车上大声的回应着。
南平将轰天雷妥善的安置好,便去见穆博衍。
穆博衍听到南平回来的消息,便猜到应该制作出一批轰天雷了:“此行可顺利?”
南平点头:“此行算是十分顺利!多亏了楚大人机灵,开了一个专门做鱼的小酒楼,这样可以明正言顺的收鱼、熬油。只是回汶岭之时被城守拦住了,而且砸了两坛酒,还不是砸在面前,朝远处砸的。所以属下猜测军中有内鬼,轰天雷的事恐怕已经传出去了。”
穆博衍点头:“其中一个内鬼是阿升,现如今已经被关起来了。想到此也是我的疏忽,当时只是一心想找到画儿的官印,却没有想到他还会传递军中的消息。”
南平没有说什么,只是说:“王爷,此次我带回来了五十个轰天雷,放在了北边那山丘的一个山洞里。楚大人还在金沙江最大的渔镇继续制作。看我们制作多少为好?”
“大战在即,西姜时不时会派小股人马前来试探,我军一反击他们就撤退,他们定是想诱敌深入。若是反复试探失效,他们定会大举进攻的。这个时间不会太远。所以在这期间,我们能制作多少就制作多少!”
南平便点头领命:“是!”南平在军营里告待了一夜,便又启程去了金沙江最大的渔镇。
而那城守夜里来到一农舍里,两短两长的敲门声,门打开了。城守一进去,便对坐在堂屋中央的人说:“今日在城门口发现一运酒的,十分可疑,那身手小的完全不是他对手。”
“那人长何等模样?”一个尖细且傲慢的声音响起。、
“中等个头,不到三十,一双眼睛特别锐利。跟您描述的那人有点儿像,所以小的就特地砸了她几团酒试了试,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城守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要让他见到坛子状的东西就朝远处砸,若出现异常就把人拿下,但是他知道除了照作他没有别的办法。
坐在正位上的人冷冷一笑:“继续查!”他不相信他会想错,更不相信靖王身边的南平和楚画儿会无缘无故的出营。
“是!”城守领了命,便离开了小屋。
此时,从内屋走出来一五十上下的男人:“许公公,您说今儿运酒的会不会就是南平?”
“应该是他,一个运酒的酒商哪有那么高的功夫?只是他运酒做何用?难不成那轰天雷还是酒做的不成?”许公公一脸的疑惑。
那男人忙揍许公公身边,试着猜测了一下:“也有那可能,听说爆炸时有火光的,这烈酒它也是能着火的。”
许公公嘴角不禁轻扬起来:“有那么点儿意思!”忽然想着又不对,“只是这酒多的是,为何那南平要从别处运呢?”
“对呀!没道理舍近求远啊!或许那酒只是掩人耳目呢?他运的是其它东西呢?”那男人又接着猜测起来。
许公公一笑:“说得有理!那酒定是掩人耳目用的。对了,你上回带回来的信儿说靖王和楚画儿很着急那三页纸,可杂家从纸上没瞧出什么来呀!”
“没瞧出什么来?不会呀!那他们二紧张什么?”说完忽然想起来,“这阿升他不识字儿,从一叠稿纸中抽了三张出来,怕是没连上吧!”
经这么一提醒,许公公一下想明白:“对!杂家也没仔细看,就是没发现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听你么一说,这下明白了。”
许公公便拿出搞纸仔细的看了看,这是他头一次这么仔细的去读楚画儿写的内容,越看越头痛:“这都写的什么字儿啊?一大半都是错别字!这个楚画儿也就只会做菜,连个字儿都不会写,她是如何给皇上写奏折的?”
“估摸着是有人帮她写好了,她自己再抄一遍!”
许公公完全读不懂那纸上写的什么东西,便也只能好生的留起来,等回去了交给他的主子便可!、
“不管这字迹了,向楚画儿没有出过的郡县发文书,开采煤矿、铁矿。向汶岭周边的郡县征集粮草,记着打着替靖王名头收!别忘最后盖上楚画儿的官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