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岁心头一震。
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望着眼前的男人问:“殿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语气中透露着不可置信,生怕自己听错了。
慕青阳眼眸中满是疼惜,握住了她的手。
“孤说,你不再是东宫的婢女,而是孤的女人。”他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说完,不顾她的呆愣,转身看向了旁边一脸兴奋的姜公公。
“从现在开始,小岁就是孤的良娣了。”
“姜公公,你赶紧去安排她以后要住的院子和用的东西,明日之前必须给孤办妥了!”
姜公公自然喜闻乐见,连忙应下:“是,奴才这就去安排,保管让良娣住得满意。”
边说,他就很有眼力见地退出了殿外,还带上了一旁震惊的欢儿,顺带将殿门紧闭。
这才对嘛!
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激动得搓手手,寻思着赶紧去将沈嘉岁的住处什么的安排妥当了,还要去告诉皇后娘娘这个大喜事呢!
看着还杵在原地发愣的欢儿,他颇有些不悦地斥责:“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赶紧走远些!”
欢儿被斥责回过神来,低垂着头认错:“奴婢知错,奴婢这就回文熙阁去!”
她走后,姜公公冷哼了一声,凑近房门听了一下里头的动静,才满意离开。
离开前,还特意吩咐了雪院的宫人们,不要去打搅太子殿下和良娣。
寝宫内。
姜公公和欢儿走后,只余下了慕青阳和沈嘉岁两个人独处,二人情绪都有些不自在,气氛一下子僵住。
无言了许久,最终还是慕青阳鼓起勇气打破了沉默。
他用手轻轻挑起了女人的下巴,望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心里充满了怜惜。
“孤不准你死,明白吗?”
“你是为了救孤才中媚药的,若是就这么死了,孤岂不是成了罪人,背上了一条人命?”
沈嘉岁眼神有些闪躲:“可是殿下,奴婢不愿意将身子随意给别的男人,奴婢宁愿七窍流血而死!”
她的语气急切又慌乱,身子还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害怕,害怕慕青阳给她随便找个男人来。
额头是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黏在了发红的脸颊上,眼眸湿漉漉地看着你,就像是一只无助的小鹿般,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十分惹人疼惜。
慕青阳咽了咽口水,盯着她那双眼睛问:“那如果是孤呢?”语气中竟隐隐带着一丝期待。
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之前小岁数次勾引他,却始终不为所动。
如今,怎么又带上期待了?
打脸来得太快,他竟有些猝不及防。
“殿下,奴婢……”刚想说些什么,沈嘉岁就感觉身体里面涌起一股巨大的热潮,似乎要将她整个吞没。
“额!”她难受极了,险些从床上栽倒下来。
见此,慕青阳眼眸划过一抹紧张,长臂一伸就将女人柔软的身躯搂进怀里。
若有若无的芙蓉花香钻进鼻孔中,他眯着眼睛,感觉自己沉醉其中。
沈嘉岁顺势扎进了他的怀中,二人的身子紧紧贴着,十分的暧昧和火热。
她的身体滚烫无比,让男人身躯不禁一抖,猛地睁开眼睛。
“小岁,你还未回答,若是孤给你解毒,你可愿意?”
这次,他的声音中带上了急切。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如果是殿下,奴婢愿意……”女人怯生生地开口。
这还是他第一次与沈嘉岁如此亲密相处。
身体酥酥麻麻的,心脏更是扑通扑通狂跳,很特别的感觉。
这时,靠在他怀里的女人逐渐不安分起来,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撕扯他带了血迹的衣服,甚至摸到了胸口里面去……
女人脸色急切,眼眸中含着一汪春水,泪水盈盈,殷红水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等待着他的采拮。
喘气声越来越重,沈嘉岁只觉得体内的那股热流越发难以忍受。
意识也快要被欲望给吞没,她抓着男人的衣襟嘴巴一张一合呢喃着:“殿下,殿下……”
声音里头带上了哭腔,泪水也终于从眼眶里掉落下来,掉到了男人的手心。
她的模样可怜又娇弱,慕青阳感受到手心的湿润,心里绷着的那根弦总算是断了。
低头含住了那粉嫩诱人的唇瓣,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急切。
柔软的唇瓣触碰上,沈嘉岁在媚药的作用下忍不住嘤咛一声,这无疑给男人添了一把火,吻变得狂热起来。
室内的温度开始攀升,慕青阳已经迫不及待开始脱女人的衣服,欣赏那期待已久的娇躯。
他一直以为,女人脱下衣服后的身子都差不多,甚至于,刚开始小岁这身段在他看来是有些胖的。
可直到那娇躯完全呈现在眼前时,方才知道跟他想象中是完全不一样的。
皮肤胜似白雪,嫩如凝脂,丰乳翘臀,杨柳细腰,直看得人欲火喷张,一发不可收拾。
这哪里是胖,分明是人间极品啊!
正欣赏着,沈嘉岁又仰起头主动将唇送了过来:“殿下,奴婢好热,帮我……”
慕青阳又与她唇舌纠缠了一会儿,逐渐向下,没放过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根本停不下来。
“自称妾身。”他凑近意识不清醒的女人耳边,低声诱哄着。
沈嘉岁似乎要哭了,声音哽咽,手开始捶他的身体:“不要,不要,我好难受!”
她虽然不配合,但男人并没有失去耐心,反倒是握住她干坏事的白嫩小手,抓在手里。
“乖,听话孤就好好疼你。”他继续诱哄,声音温柔动听,让人生不出反驳的心思来。
沈嘉岁终于是投降了:“殿下,妾身好难受……”她哭哭啼啼地开了口。
男人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身子一沉。
殿内红烛摇曳,被翻红浪,墙上两道影子抵死纠缠。
女子婉转低吟声和男人满足的粗喘声交织着,两人从天亮做到了天黑。
沈嘉岁媚药早就解了,却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疯狂索取,嗓音都喊哑了,最后还是委屈巴巴的求饶男人才肯放过她。
两人实在太累,都没洗身子就搂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