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行动中,他们失利了,很多人都带着伤,趁着机会,我把那帮畜生给解决了,一个不剩,没想到最后还剩了三个。”
季长生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好像在叙述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特么瞎扯什么鸡毛蛋。”
“编故事也没这么咒自己的。”
“别信他,他就是想以此洗白!要真是这样是人能忍得住?早干死他们了,还留着过年。”
枪声骤然响起,叫嚣得最厉害的人身上炸出一道血花,所有人都安静了。
唯独赵兴棹和蓝梅从始至终一脸严肃。
“王院长是你干掉的!难怪当时分开的时候还有那么多人,回来却是寥寥无几,原来如此。”
赵兴棹望着季长生,感叹着他的耐心以及心思。
换成自己根本不可能忍得了,肯定会找到机会就闹事。
忽然他瞪大了眼,好像季长生也的确是这么干的,只是更为粗暴,粗暴得让人以为他变了性。
“好一手装疯卖傻。”
周建民几人却是信了十分,因为他了解季长生,他没理由在这个时候还撒这种谎,而且赵兴棹两人的微表情也能佐证。
从周建民角度看事可能是那么回事,但理却不是那个理,值得同情,却不是他泛目标攻击的理由。
周建民提刀在地上划出道痕。
“我们之间的合作到此为止,作为补偿,你的那份也是我的。”
季长生无所谓地点头答应,他已经得到他所想要的,不必要再贪。
“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这里的东西都是他的。”
“特么的,也不怕噎着。”
周围人虽有意见,却碍于实力,也不敢发作。
另一边,蓝梅挡在赵兴棹前,神情复杂地不敢回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就自己动起来了。
“小蓝!”
赵兴棹感激地叫了声蓝梅,用力拉了下她的腿,以眼神示意让她想办法带他走。
“你有没有骗我。”
蓝梅站在原地,不曾动弹,也没有任何回应。
赵兴棹不知所然,但能猜到些,也没再继续纠缠,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蓝梅回头望着赵兴棹,眼泪直打转,终于还是渗了出来。
“那你敢对着心里的道通发誓?”
这次赵兴棹沉默了,道心无垢可不是开玩笑的,但他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破绽,打了个心眼,以往后的事起了誓。
蓝梅笑了,她指着胸口的印记抹了把眼泪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帮你抹除。”
赵兴棹选择避重就轻,在这个时候他不能对她说谎。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稻草人,把绳子去掉,稻草人瞬间散开。
望着胸口消退的印记,蓝梅始终都开心不起来,她要的答案已然给出,但她还是要他说出来,否则她的心不会死。
“你还在骗我,你知道的这道印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所描绘的蓝图里,有没有我的位置?这道印记是不是你给我的位置?你的心里有没有我!”
蓝梅一把扯开衣服,露出了完美的上半身,歇斯底里地哭诉。
周围的人也被这忽如其来的动静吸引,望向两人倒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