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虽然是拐了个弯,但终究是如了 黄飞虎的愿,他中毒负伤之后朝歌有些官员怀疑他是自导自演,刚好殷寿的耐心已经告罄就让人将他换了回去。
黄飞虎直接被接入皇城,然后就发现此人身中奇毒,祭司看了,巫祝看了,就连皇城中名医也都看了个遍,只是不管用多少方法这人就是口唇发紫,醒不过来。
战败负伤,但这人不死不活的样子殷寿也没好意思惩罚,就让黄家将人领了回去,事情也算是到这结束了。
只是随着新将领的到来渐渐的他们才发觉不对,主要是基本上过战场的士兵都和黄飞虎差不多,之前没发现也是因为在那些士兵成为活死人之后不是被对面射杀,就是被自己人利用致死。
等回到营帐之后剩下的那一部分人才开始慢慢发病,仔细想想这些人都曾碰过冀国那神秘的箭矢,他们想找解药但终究是徒劳无功。
南墙在知道对面的情况之后才开始在小本本上记录:重金属粉加麻醉剂,使人晕厥后重金属中毒,而后无法苏醒。
这些东西都是灵机一动的产物,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解药一说,而且都是一次性产品,回收再使用时就只是单纯的箭矢。
有前车之鉴在那摆着,新来的将领不敢轻举妄动,与此同时,姜子牙已经从朝歌离开,他下山之后本是打算辅佐明主的,可是这大王身边的那个娘娘总感觉有点怪异。
他有心除妖,只是大王对那个娘娘宠爱异常,甚至到了头脑发热的地步,若是一个国家真的一片祥和的话,那些妖邪是无法进到君主身旁的,更加无法魅惑君主。
所以只能说问题出现在殷寿和商朝这里,他想通之后就启程离开,只是在西岐和刚出现的冀国他有点犹豫。
西岐已经出现了凤鸣岐山的异象,冀国虽无异象但已经建国,而且光是看气运来说,那边已经凝结出了气运金龙,虽然有些小,但是姜子牙是不会看错的。
终究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走向了与前世相反的道路,而西岐的姬昌此时也不得不前往朝歌去认罪,不管是为名还是为利,这一趟他都得亲自去。
天下布局好像没有改变,但是星辰的运行轨迹却悄悄的变化着,因着一个叛国久久僵持不下殷商对周边的诸侯国的威慑力开始降低。
殷寿直接让北伯侯崇侯虎出兵和新将军一起拿下冀国,但是这人吧,崇侯虎还算能掩饰一二,他弟弟崇黑虎直接就撂挑子不干了。
“哥,要我说着殷寿也不行啊,这一个冀国都拿不下,你说我们要不要....嘿嘿嘿,光宗耀祖,指日可待,你说是不是?”
“好了,如今局势不明,探子说冀国是用毒取胜,投机取巧算不得真实力,我们还需要小心,冀州那边反的蹊跷,小心是在做套子等我们钻。”
“小心为上,别步了姬昌的老路。”崇侯虎说完崇黑虎虽然还是不以为意,但是眼中的轻狂少了很多。
冀国很快就开始面临两面夹击的局面,好在这个时候之前的布防已经十分完善,就算无人操作那些机器也能自己运作一段时间。
什么烟花啊,什么加特林,反正能用上的都上了,之前那些世界南墙没机会拿出这些好好玩,现在当然要用个够。
奥,你说屠戮之后的负罪感?抱歉,封神榜已开,这些死去的士兵未来就是天上的天兵天将,比起在人间受苦,对比起来天上也算是一个好去处。
而且对比上一世一直都是神仙斗法,只有最后一战死亡的那十万人,南墙打算将数值给加个零,到时候到了天上这些人不开心的话可以抱团取暖。
反正上了封神榜不死不灭,他们遇到什么不公去干就完了,有机会她还能以同为人族在大义上拉拢一下,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战场局势一边倒,崇侯虎发现不对之后直接上书朝歌说他无能为力,此时的殷寿已经发现事情不对劲了,他想御驾亲征,可是刚有这个想法的时候脑子又一片混沌。
“好好好,反了,都反了,北伯侯崇侯虎平叛无能,今年贡品加三成,让那边接着打,这群叛逆就该死。”殷寿气的将桌子上的竹简全部扫落,而后晃晃悠悠的走向后宫。
这个时候一处空间内又几个坐在蒲团上的人突然睁开了双眼,“师兄,这冀国可有问题?”
“天道并无显示,冀国出现也能让西岐安稳发展一段时间,至于日后如何就看他们自己吧。”
“恩,封神榜已经开始收人了,只是可惜都是肉体凡胎,不然这也不用谋划这么多。”
“哎,我二人地处贫瘠,如今也帮不上两位师兄,只是殷寿那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恩,此番麻烦两位师弟了,解释定会重谢。”
几人相互行了礼之后又开始打坐,直至身影消失。
南墙并不知冀国已经度过了一次生死存亡的危机,她这个时候有点麻木,陈塘关李靖和殷夫人传来消息说殷寿已经知道轩辕弓被她拿了,如今正在问罪他们。
不是,你们不是亲戚吗?这殷寿怎么天天问罪啊,所以每次问罪都是让罪臣亲自去朝歌回话?
南墙之前将十二金仙身犯杀劫是事情跟他们说了之后才想到这里可能会有一些探查灵魂的神通,后面还有点后悔,毕竟一个人间王朝和一个知道顶级仙家秘密的人间王朝是不一样的。
但现在她有点庆幸自己当时说的多,有的时候信息差能拉来你意想不到的人,李靖夫妇觉得她背后有大能,这又离得近,现在将这个消息递来就有试探的意思。
若是她能开出合适的价码或是帮两人度过这次难关,不说直接投奔,起码日后绝不会与她为难。
南墙知道姬昌是怎么离开朝歌的,所以她只给李靖夫妇回了一个字,“拖”,要是看了伯邑考的下场还敢去朝歌,那才叫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