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宇,”倪羽甜看着傅思宇,“你妈妈好像有点不对,你去护士站叫护士。”
傅思宇担心周瑜初,立即点头,跑出病房去找护士了。
倪羽甜在傅思宇出去后,立即把病房门反锁上。
随后,她走过去,拍了拍周瑜初的脸。
周瑜初眉头皱了皱,还在梦魇中挣扎着醒不过来。
倪羽甜手上用力,“周小姐!”
脸颊传来痛感,周瑜初猛地惊醒!
对上倪羽甜的视线,周瑜初人还有些懵。
“醒了,周小姐。”倪羽甜看着她,露出甜美的笑容,“醒了我们趁着现在没人,聊聊思宇的事情吧。”
周瑜初皱眉,“思宇怎么了?”
“思宇的身世啊!”倪羽甜看着她,笑道,“你刚做梦了你知道吗?你说思宇真正的身世不能让傅先生知道,我很好奇,思宇真正的身世是什么呢?”
周瑜初脸色大变,“我没说,你听错了!”
“我录音了。”倪羽甜眼底闪过一抹算计,“如果周小姐不愿意说,那我自己回去问傅先生好了。”
“你敢!”
“我是思宇的老师啊,傅先生很信任我。”
倪羽甜说着,笑容越发甜美,声音却透着十足的威胁,“我呢,也是真心疼爱思宇的,所以我有必要弄清楚思宇身上所有的事情,周小姐看起来好像瞒了傅先生很大的秘密呢!”
周瑜初脸色煞白。
她紧紧抓着身上的被单,脑仁突突直跳,又疼又乱!
“周小姐,留给你的时间不多哦,思宇被我支开去喊护士,但很快就回来了,你最好是在他回来之前跟我坦白哦!”
周瑜初盯着倪羽甜。
此时此刻,她终于是看清这个女人了。
“你一直以来都在妄想得到斯言,对吗?”
“妄想?”倪羽甜笑起来,“周小姐是哪来的脸这样说我呢?比起我,你才是妄想的那个吧?”
周瑜初咬牙,“你别痴心妄想了,斯言根本看不上你!”
“傅先生看不看得上我暂且不劳周小姐费心,”倪羽甜笑道,“周小姐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周瑜初盯着倪羽甜。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老师,我叫护士过来!你快开门啊!”
听到傅思宇的声音,周瑜初脑子瞬间就乱了!
绝对不能让思宇知道!
“周小姐,我去开门咯……”
“不要!”周瑜初猛地抬手抓住倪羽甜的手,“我说,我什么都跟你说,但你先答应我,永远帮我保守秘密!”
周瑜初再也顾不上其他,“我答应你!”
倪羽甜扬眉一笑,走过去开门。
傅思宇第一时间冲进来,“妈妈!”
周瑜初摸摸他的头,“妈妈没事,思宇,谢谢你还愿意叫我妈妈!”
傅思宇见她没事了,小脸又拉下来了,退开几步,“没事那我就回去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爸爸知道了会生气。”
“好。”周瑜初看着傅思宇。
她的思宇必须留在傅斯言身边,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就算她和傅斯言没有机会了,可就凭借着思宇是柯宇航儿子这个身份,傅斯言绝对不会亏待傅思宇!
傅家的一切,未来都是必须是傅思宇的!
而她作为傅思宇的生母,将来即便是再落魄,也能靠着傅思宇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
思及此,周瑜初对傅思宇说,“思宇,你先出去,妈妈和你老师还有话说。”
护士见周瑜初并无大碍,便出去了。
傅思宇看向倪羽甜。
倪羽甜摸摸他的头,“思宇乖,老师和妈妈有话说,你先出去外面等哦。”
“好。”傅思宇乖乖走出病房,还帮她们把门带上。
病房里,倪羽甜搬来一块椅子,在床边坐下来。
她傲慢地看着周瑜初,“说吧。”
周瑜初闭了闭眼,视死如归,“傅思宇不是斯言亲生的。”
倪羽甜已经猜到了,她问:“那他的亲生父亲是谁?”
“斯言以为是他死去的战友柯宇航的,但其实……”周瑜初闭上眼,“其实思宇的亲生父亲是另有其人。”
倪羽甜震惊至极,“你是说,傅先生一直都以为思宇是柯宇航的儿子,但是你,你绿了柯宇航?!”
“我也是被逼无奈!”周瑜初咬牙道,“这是我的私人事情,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今天我既然倒霉被你听到,那你索性提条件吧,你要怎么样才能保守这个秘密!”
倪羽甜已经在最快的时间滤清思绪了。
傅斯言能如此偏爱傅思宇,那就说明,傅斯言很重视柯宇航!
如果让傅斯言知道傅思宇根本不是柯宇航的儿子,那傅思宇在傅斯言眼里,可能瞬间就什么都不是了!
傅思宇失宠的话,那对她而言,是非常不利的!
“我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倪羽甜看着周瑜初,神色严肃。
“但你要答应我,从今往后,不能再纠缠傅斯言,我也跟你坦白,我喜欢傅先生,如果我将来和傅先生结婚了,我会继续对思宇好。”
周瑜初闭上眼,“好,我答应你。”
“那我走了。”倪羽甜站起身,转身走出病房,带着傅思宇走了。
病房里,周瑜初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二哥,是我。”
…
当天晚上,周瑜初从医院出来,上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
半小时后,抵达周宅。
女管家出来迎接,领着周瑜初往二楼去。
二楼书房,女管家敲门,顿了几秒才推开门。
“先生,周小姐来了。”
周瑜初走进书房,身后女管家退出去,关上门。
只亮着一盏台灯的书房里,落地窗前,周柏霆站在那里。
周瑜初走过去,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来,“二哥。”
周柏霆转过身,镜片下一双鹰眼锐利,“你提的事情我可以帮你,但这次可是人命关天,你总要表现出一点诚意。”
周瑜初看着他。
随后,她伸手摘下自己的帽子和口罩。
接着是外套,然后是打底衣……
周柏霆摘下眼镜,薄唇微勾,“挺懂事的,但我这人喜欢刺激的,你可要听话。”
衣物散落在地,墙壁上倒映出晃动的人影。
女人的痛呼声伴随着难耐的喘息声,以及断断续续的皮鞭声……
书架墙上,微型摄像头悄无声息地记录下了这满室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