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栀指尖颤抖,瞳孔放大。
只见黑纱后面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周身烟雾飘渺,让人看不真切。
修长干净的指尖上夹着一点猩红,男人缓缓的从口中吐出一个烟圈,直至烟雾消散后,才轻笑一声。
“怎么?不认识我了?”
林知栀瞳孔睁大,指尖颤抖,双腿犹如千斤重一般挪动不了一步。
“昨晚…昨晚…不是噩梦?”
男人抬手浅浅的咬着烟蒂,隔着纱幔模样隐晦暗沉。
“怎么会是噩梦呢,林小姐~你在我怀里睡得可香了。”
说完男人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勾唇一笑,抬腿就要朝着林知栀走来。
林知栀握紧了手中的枪,颤声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开枪了!”
可男人像是没听到一般,自顾自的朝前走着,手工制作的名贵皮鞋踩在昂贵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每走一步,那声响就重重的她的内心深处一般,令她感到恐惧。
她再也受不住,果断的开枪。
“砰!”
男人犹如鬼魅一般的身影利落的躲过了她的子弹。
“咔嗒!”
冰冷的枪口抵住了她的后腰。
“林小姐,请你放下枪。”
阿城冷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林知栀僵硬住脊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城缴了自己的枪。
“你…你什么时候…”
阿城微微一笑。“林小姐,我一直都在房间的。”
“……………”林知栀感到头皮发麻。
“那声枪响是你干得”
阿城微微颔首,算是回到了她的问题。
一只修长有力戴着黑色半掌皮革手套的手缓缓的掀开了黑色的纱幔。
纱幔慢慢揭开,萧镜川那张极具攻击性的脸也慢慢的呈现在她的眼帘。
萧镜川身着一身黑色硬挺的西装,配上一条暗红色的领带,整个人优雅神秘又贵气。
他慢慢的踱步走到林知栀的面前,伸出手轻轻的钳制住她下巴。
皮革冰冷坚硬的触感让林知栀感觉到一股很强的侵略感,她微微仰头企图后退一步。
却被男人大力往前一扯,男人身上凌冽的雪后雪松味道蛮横又霸道的纠缠在她的鼻腔。
那双眼睛沉冷,漠然,没有半点昔日的温情。
他越是平静,林知栀就越是害怕。
萧镜川歪了歪头,冰冷的视线轻轻的扫过她的脸庞,随后低下头轻轻又撕咬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
酥痒中带着尖锐的疼痛,林知栀奋力挣扎起来。
半晌后,萧镜川才抬起头静静的欣赏着她脖子上的那点红痕。
“萧镜川…你放开我!你别忘了,要是我的同事找不到我,她们一定会来寻我的,你也不想多些麻烦吧?”
闻言,萧镜川轻轻的笑了笑。
掐过她的脸颊将她凑近自己,声音低沉而缓慢。
“你口中的同事…是那个沈路北对吗?”
男人紧紧的锁定着她的视线,看到她瞳孔一缩后,又接着慢条斯理道:“呵,可惜了,曼城!我说了算。”
林知栀害怕得轻轻颤了颤睫毛,男人冰冷的嗓音还在耳畔,又接着听到。
“你真的,很喜欢逃跑,刚好,我为你建造的地下行宫也已经完成了,今晚上…我们就花上一整夜的时间检验一下成果。”
说完,男人直起身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眉眼一压,冷声道:“带走!”
林知栀被阿城双手反绑在身后,强硬的塞进后车座里带到了公馆。
刚进入公馆的大门,迈巴赫就直接朝着地下行宫的入口处开去。
林知栀看着不断掠过车窗的光影,脸上慌乱无措。
一道不起眼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一条铺满酒红色地毯的小路就映入眼帘。
林知栀被萧镜川一把从车上扯过抱在怀里,阿城一行人止步在入口处。
林知栀害怕得颤抖着肩膀,看着周围一片暗红色的景致。
“萧镜川…你放下我下来!”
一道沉重的金丝楠木门缓缓打开,里面是铺满了玫瑰花瓣的玻璃台阶。
银制的烛台挂在墙壁上华丽诡谲,镶嵌着梨形钻石的精美架子上尽是各种各样绳索。
中间宽大无比的圆床上铺满了酒红色的羽毛。
林知栀看着这荒诞华丽又诡异的房间惊恐爬满了脸。
萧镜川低下头恶劣一笑,挑眉道:“不急,还有许多各式各样的房间,你有的是时间参观。”
说完,男人并未在房间停留,而是径直抱着她深入到另外一处水影荡漾的温泉池子。
池子是由特殊的玻璃制成,上面是平平无奇的温泉池,而底下是游动着的各种水下生物。
林知栀看着池子底下那抹一扫而过的鲨鱼身影,惊恐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萧镜川将她轻轻一抛。
“扑通!”
林知栀掉进了温暖的水池里,她双手被反绑着,掉进水里被呛了一口水。
她只能用腿浮水,让自己漂上来。
萧镜川看着她这样专业的动作,眼睛微微眯着,促狭的眼神里尽是探究。
林知栀身上的疤痕和持枪的动作让他觉得她消失在自己眼底的这两年多,肯定是经历了些什么。
他静静的站在岸上,等待着林知栀自己游上来。
他抬起手腕,静静的看着指针的走动。
直到秒针转动到第七格的时候,林知栀猛地一下浮出了水面。
萧镜川勾着唇角,饶有兴味的站在岸上鼓着掌。
“啧啧啧,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小狐狸终于是长出爪牙了呢!”
林知栀吐出一口水后,惊魂未定的看着他。
疯子,萧镜就是个疯子。
萧镜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只穿了一件收腰的马甲和里面的黑衬衫。
他本就身形高大,一米九三的身高宽肩窄腰,站在岸边极具压迫感。
他笑着朝林知栀勾了勾手指。
林知栀冷脸看着他,萧镜川笑笑。
“不想你那些同事因你而身首异处就乖乖的游过来。”
林知栀喘着粗气,犹豫再三后还是朝他游了过去。
萧镜川很满意林知栀的识相。
刚到岸边,男人就俯下身单手将她从水里提了上来。
林知栀躺在岸上的木格上,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男人蹲下身,大掌抚上她的脖颈,只要她挣扎,她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能将她的喉管徒手掐爆。
“告诉我,这段时间里你都去哪了?你又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必杀技?”
林知栀那双清丽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满脸倔强。
男人看着她脖颈处的暧昧红痕轻佻的笑笑。
“不说?没关系,等会儿你就会开口说了。”
男人说完掐住她的脖子凑近自己面前,带着惩罚性的粗暴的吻住她,似要将着一腔愤懑都尽数的发泄出来。
林知栀被他吻得难以呼吸,偏偏自己的手又是被反绑着,难以推开。
半晌后身上的衣物尽数被男人撕扯得干净。
男人跪在木格上,逆着光线眯着满是情欲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疤痕。
看得出来,她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吃了不少苦头。
特别是那双手肘和膝盖,新伤和旧伤密布。
他俯下身,指尖轻轻的滑过那些伤疤,眼神晦暗不明。
他的指尖每到一处,就引得林知栀轻颤一下。
(………咳咳咳懂得哈!)
林知栀额头沁着薄薄的汗,扭头倔强的死咬着下唇。
死死的抓着身下的木格,指甲剐蹭着木板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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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尽力了,写了一天都没审核过。
真的要命了,看完就睡吧啊,别熬夜,有机会给你们看炒菜。
欣赏一下我的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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