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云浅一脸坏笑地看着纪星澈。
她可是记得,上次跟他说过了,下次再问就是不同意。
纪星澈伸手在云浅腰间咯吱她,“再说一次,可不可以?”
“啊——痒。”云浅连连败退抵在墙上,最后也只能求饶,“可以,可以……”
话音刚落,某人的吻就落了下来,夹杂着某人那令人沉醉的松木香。
纪星澈吻得又急又凶,带着压抑了六天的思念,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不断加深这个吻,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同于之前的温柔,他这次多了几分强势的占有欲。
他真的好想她,其实也不过六天而已。
云浅有些喘不过气来,那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将她笼罩着,让她有点头晕目眩,感觉自己要缺氧了似的,她紧张地用手指揪住了他的衣服。
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呼吸有些急促,纪星澈这才放缓了节奏,微微停顿,云浅感觉要窒息的自己,终于喘过气来了。
可下一秒,炙热的吻再度袭来,滚烫的唇贴合在一起。
纪星澈还用另一只手捻了捻云浅的耳垂,那里柔软也微微发烫。
云浅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微微发软,整个人一半的力气贴着墙,一半的力气依附着纪星澈。
纪星澈后来就有点儿不老实了,抱着云浅吻向了别处,从脸颊过渡到脖子,然后耳朵……
云浅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变得灼热,发烫……
纪星澈便停了下来,附在了她的耳边,用低沉暗哑的嗓音轻声道:“浅浅,我想要你。”
毕竟也是成年人了,云浅不可能听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童昕早就说过了,他们都是成年人,且已经领过证了,这种事早就该安排了。
可云浅还是觉得是不是太快了点。
他们确定彼此的心意也不过才那么几天而已,这中间纪星澈还出差了六天。
在这个时候,一种不好的记忆涌进了云浅的脑海中。
纪星澈的喉结滚了下,像是咽下了自己所有的欲望,他终于松开了云浅,帮云浅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拢了拢她的头发。
他今天确实有点儿着急了。
“不早了,睡觉吧,晚安。”
“嗯。”云浅低垂着眼眸,红润的脸像是阳光下的樱桃般娇艳。
云浅转身出了门,回了自己的卧室里,她靠在门上,良久回不过神儿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嘴唇上仿佛还残存着纪星澈的味道,从最开始的冰凉,到后面的灼热,每一丝感觉,她都铭记于心。
嘴唇还酥酥麻麻的,这次吻的时间够久。
云浅将发卡小心翼翼地摘下来,在手心里看了看,甚是欢喜,然后放在了梳妆台上。
她是上厕所的时候,发现自己来月经了。
拉开抽屉,这才想起来,上次最后一片卫生巾已经用光了,她一直想着买,结果还是忘了。
匆忙垫了一点卫生纸,她准备出去买卫生巾。
其实今天一直都有信号告诉她要来月经了,她肚子隐隐有点疼的,只是她太忙,就忽略了。
都换上了睡衣,又不得不穿上去买东西,云浅当然也会觉得有点丧气。
她蹑手蹑脚走出去,经过纪星澈的房间,本不想惊动他,结果纪星澈的门就突然开了。
看见云浅换了衣服,纪星澈好奇地问:“你要出去?”
“啊……”
“出去干嘛?”
“买点东西。”云浅说着就准备匆匆离开。
纪星澈急忙追上,“买什么?我去帮你买。”
“不用了,你买不了。”
“什么东西,我还买不了?”纪星澈更好奇了。
“就是……哎呀,总之你就是买不了,你回去睡觉吧,这几天肯定也累了,晚安!”
云浅撒腿就准备跑,纪星澈一伸胳膊就把她揪了回来。
“你到底要买什么?这世界上还有我买不了的东西呢,我就不信了。”
云浅的脸已经羞红了,“我……买……那个。”
“哪个?”
纪星澈刚说完立马就意识到了,“卫生巾吗?”
当这三个字从纪星澈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云浅的脸更红了,“嗯。”
“那我有什么买不了的?”纪星澈哭笑不得,“你来月经了?”
云浅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问出来了?
不觉得尴尬吗?
“嗯。”云浅躲避着眼神,微微点了下头。
纪星澈有点儿惆怅,也就是说即便是今天云浅同意了,他也成不了事。
“我去帮你买吧,你回去歇着。”
“不用了,我自己去,小区里就有便利店。”
尽管觉得那家便利店有点贵,不过也可以理解,这里是高档小区,便利店的东西也应该贵一点。
“我去吧。”
云浅拉住了纪星澈的衣服,“你买那个……不觉得尴尬吗?还是我去吧。”
“那有什么好尴尬的?”
男的买那个东西,难道不尴尬吗?
云浅感觉自己的认知出现了什么问题。
纪星澈捏了捏云浅的鼻子,“等着,老公去。”
说完纪星澈直接下楼,从衣架上拿了件大衣,在身上一裹,穿着拖鞋就出去了。
云浅目送他离开,然后捂着嘴笑起来。
没一会儿纪星澈就回来了,一进门就打了个喷嚏。
“起风了,外面有点凉。”纪星澈吸了吸鼻子,将手里的塑料袋递给云浅,“看看还缺点什么?”
便利店的袋子都是透明的,云浅以前去便利店都要特别要个黑色的塑料袋,或者买别的东西掩盖一下。
他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拿回来了,还好是晚上。
云浅打开塑料袋一看,“你买的安睡裤?”
他连这都想到了?
“嗯。”
“这个好贵的,一个要好几块呢。”云浅发现纪星澈买的都是比较贵的牌子。
“你一个月不也就那么几天吗?就算是没有老公我,你的工资也完全负担得起。”
纪星澈敲了敲云浅的脑袋,“要对自己好一点,如果引发了什么疾病,那就不是一包卫生巾的钱能解决的了。”
云浅看着纪星澈突然有些失神儿,她从小没有妈妈,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些。
纪星澈捧起云浅的脸,捏了捏,“还有啊,浅浅,我要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