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傻柱的态度,秦淮茹暗自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
“柱子,什么罚不罚的,你既然叫我一声姐,那姐还真能怪罪你不成?来今晚咱们姐弟俩不醉不归!”
被这迷人的笑容闪瞎了双眼,傻柱完全没听清秦淮茹说的是什么,就这么晕晕乎乎的跟着落座。
在秦淮茹的刻意引导下,没多久二人便喝光了一整瓶二锅头,看着时不时露出一个傻笑的傻柱,秦淮茹知道时机到了。
“呜呜呜,柱子,姐是真的害怕,你说回头闫解放会不会想到?”
被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再加上秦淮茹突然哭的梨花带雨,傻柱一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秦姐,好好的你怎么哭了?还有你说闫解放想到?想到什么啊?”
颤抖着双手帮秦淮茹擦去眼泪,傻柱焦急的询问起来,只是慌乱之中,傻柱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他询问出声后,秦淮茹的哭声停止了一瞬。
另一边,看着傻柱这榆木疙瘩的模样,秦淮茹心中腹诽不已,酝酿了一下情绪后,又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
“柱子,姐的意思是,闫解放会不会想到,你把留声机送给姐了!万一他又带着于海棠过来,那姐家可怎么办呐!棒梗还没有参加工作,槐花还那么小,呜呜呜呜。”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傻柱的脑子转的比平时还慢,直到秦淮茹直言不讳的说出顾虑,这才明白了心爱的秦姐为什么哭泣。
可即便明白了秦淮茹为什么哭泣,一时间傻柱也想不到什么应对方法,因此,感觉不能为主人分忧的舔狗,只能烦躁的猛灌几大口白酒。
“柱子,刚才是姐的心情不好,姐只是想和最亲近的人抱怨一下,没想到连带着让你的心情也不好了,姐自罚一杯!”
许久没有得到傻柱的回应,秦淮茹也不着急,心思一转,换了一种策略。
而傻柱不知是醉意上头,还是被那句最亲近的人触动,竟然一把将秦淮茹抱进怀里,片刻后才松开双手,双目赤红的盯着秦淮茹。
“秦姐,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放心,我是不会让贾家受牵连的,大不了。。。”
虽然傻柱的话没说完,但从傻柱用手在脖子下面比划的动作,瞬间秦淮茹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可明白傻柱意思的秦淮茹,非但没有感到开心,反而被这疯狂的一幕吓得半死。
“柱子,你可别干傻事,姐的意思是让闫解放没功夫想这些就好了,只要你时不时的教训一下就行!”
害怕傻柱真的把闫解放杀了,秦淮茹也顾不得矜持,直言不讳的说出自己想法。
“呼~”
意识到自己会错意,傻柱也情不自禁的呼出一口浊气,随后露出标志性的憨笑,一边把胸脯拍的砰砰直响,一边信誓旦旦的开口保证着。
“秦姐,要说别的,我傻柱可能没什么本事,但要说到教训人,这四九城里我说第二,还没有人敢说第一!!”
“您放心,以后只要找到机会,我就套丫麻袋,这狗东西举报我就算了,还连累秦姐您提心吊胆的,简直是已有取死之道!”
听到傻柱的保证,秦淮茹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随后展颜一笑,主动握住了傻柱那满是老茧的大手。
“柱子,姐能有你这个弟弟,真是上辈子积攒的福气,来!姐敬你一杯!”
目的达成的秦淮茹,又恢复到盛世白莲花的模样,三言两语就把傻柱哄的团团转。
直到天色渐暗,秦淮茹这才言笑晏晏的走出何家,当然,走时还不忘将没吃完的饭菜端走,主打一个连吃带拿。
晚上,何家卧室。
自从秦淮茹走出何家后,独守空房的傻柱翻来覆去,始终没有一点儿困意。
再一次将被秦淮茹握过的大手放在鼻下,深深的吸了口气后,傻柱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
“闫解放,你可别怪柱爷不讲情面,谁让你不知死活的招惹了秦姐,让她伤心难过呢!”
回想起秦淮茹那梨花带雨的脸庞,傻柱感觉心都快要碎了,一阵喃喃自语后,随手找出一个麻袋,快速走出家门,蹑手蹑脚的消失在夜色中。
来到前院,傻柱蹲到一个既背风又隐蔽的角落,一边监视着闫家的动静,一边守株待兔的等待着闫解放送上门。
只是以傻柱那核桃大小的脑仁,完全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闫解放刚做出举报亲爹的举动,就算给他十个胆子,闫解放也不敢大义灭亲后,再回到闫家过夜。
就这样,一直熬到后半夜,傻柱才后知后觉的想明白原因,暗骂一声猪脑子,用力跺了跺因为长时间下蹲而酥麻的双脚后,一瘸一拐的向着自家走去。
不出意外,后半夜才进入梦乡的傻柱,第二天上班迟到了。
傻柱本就因为闫解放举报、秦淮茹受牵连的事情不爽,现在又因为闫解放的原因上班迟到,新仇旧恨两两相加,傻柱又不自觉的在心里为闫解放记上一笔。
果然,当傻柱气喘吁吁跑到放工具的屋子后,清洁组组长已经脸色难看的等候多时了。
虽然早已对组长的刁难习以为常,但傻柱今天却是显得有些暴躁,脑海中烦躁的思索着到哪寻找闫解放,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也是松了攥、攥了松。
不知过了多久,等组长终于骂够了,傻柱这才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草草的打扫了一下旱厕后,傻柱借着工作的便利,手持扫把,亦步亦趋的来到闫解放原来工作车间外,一边装模作样的打扫卫生,一边打探着闫解放的身影。
只是让傻柱意外的是,经过半天的忙活,闫解放的身影没找到,反倒让他知晓了另一件事。
“我说最近的厕所怎么总是被人弄的到处都是呢,原来是易中海这个老绝户在背后使阴招!你等着吧,等柱爷收拾了闫解放,下一个就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