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蒙兀——布尔干省——布尔干市——15军司令部】
在昏暗的放映间的门口前,穿着一身和服脸上带着醉醺醺红晕满脸不爽的牟田口廉也和旁边始终穿着一身宪兵军服端端正正的高木正雄形成鲜明的对比。
“高木老弟,如果这次是又是底下蝗军纪律性这点鸡毛蒜皮的破事的话,那么等会儿高木老弟被其他师团长责问时我也不方便出手保你啊。”
“嗨,多谢您的考量,但这次的确不是纪律问题,而是更为重要的事情!”
说到这里,高木正雄内心默念着蝗军的纪律性要是搞得定,就算天塌下来也未必做得到,应该说让天塌下来容易让蝗军的纪律性拉高那肯定是困难。
蒙兀这鬼地方的女人一个个都有什么梅有事、疣没什么、概率为淋之类的性病,一查下去去外面跟女人鬼混或者是和本地慰安妇深入交流的宪兵队士兵起码三分之一染上了性病,剩下的多半是认出来了那堆疾病吓得连那活都缩了回去裤子没拉稳差点摔死在当场。
只是最近被调防过来不过几个月就让几百个宪兵染上这样的性病,严重影响了战斗力,现在驻扎在这里接近一年多的第十五军到底有几个没染上,高木正雄自己都不敢去问,也不敢跟牟田口廉也说。
抽了个神,高木正雄继续说着:
“过年间,敌人将一部分本地亲善共荣圈的皇协军被放了回来,”
“噢,这样的小事还需要我来教你?”牟田口廉也则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其意思也很明确了,既然是敌人放回来的,那么拿去给新兵当刺杀练习的靶子不是挺好?
“请您进去看了以后再说这样的事情吧……”高木正雄一脸无语,请牟田口廉也前去放映间内。
在鬼子的司令部也是有着放映机的,并且还会有单独的一间用来播放影片的放映机,里面通常会播放着来自于魔都的电影,比如说最近李香兰(日籍,在otL世界线里和川岛芳子一起被指为汉奸)出演的电影,震旦妓女一夜情了重樱鬼子的圈钱爱情商业大作《魔都小姐》。
但现在居然藏藏掖掖着让牟田口廉也有些纳闷,是什么片子这样劲爆?居然私下喊来他这个军级司令官和三个师团长一起看?
放映间里也的确是三个师团的师团长以及大约几个联队的大佐,以及一个穿着日军军服坐在椅子上留着大胡子的罗斯人,后者带着一个乌克兰随从。
极东学校的罗刹鬼,在这里这么快出现……看来进入蒙兀的应该是有着一个装甲团以上的兵力了,高木正雄内心暗道。
极东学校,自白俄在红白歌会后被击败,大批白俄军队跨过中苏边界来到震旦,这些白俄军官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和精良的装备,为此国内军阀混战也大批雇佣了他们,当然他们也被重樱看中,在津门也建立了一所专门收纳反共思想的白俄军官,这些军官在苏联被日珥曼佬击溃以后从东百、蒙兀往北杀入各地。
现在赤塔地区的米哈伊尔手下第一大将就是极东学校培养出来的高等虫豸。
鬼子自从在诺门坎和此前被华西列夫斯基爆锤一顿后,开始重视起来战车部队的存在,倒不是说原来不重视,就说陆军马鹿的战车说是小豆丁都是抬举人,海军马鹿的内火艇都比一堆陆军马鹿的战车靠谱。
为此现在专业装甲人才到位了,装甲部队也应该到位了吧,这次据说是向南方的厂东国的立法会订购自主研发出来的新式战车,能够和罗刹鬼的t34\/85正面对抗的先进战车。
高木正雄就这样播放着放映机里面的录像带,随着墙壁上的幕布出现321后,画面变成一片黑白,影片出现一个房间。
只见的是正坐在桌面前正在摆弄着棋子的叶廖缅科,一脸邪笑着的大鼻子鸡窝头造型就让在座的师团长下意识感觉到不妙,今次怕是要大嚄了!
“你们好啊,狗娘养的猴子们,he——tui!”说着叶廖缅科就将含在嘴里的痰咽了回去。
“我不会把痰吐在你们的身上,因为即便是我的痰也不愿脏了自己!”
红露西亚人跟我们什么关系我们都心知肚明,但为什么今天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等等,难道?牟田口廉也突然想到着一个事实。
“我知道你们这帮狼心狗肺的崽种随时想和我们开战,我们也是如此想的,我已经迫不及待在战场上一拳打爆你的狗头,牟田口廉也。”
“我知道你们很急,可你们现在别急,”他缓缓从椅子上坐起来,仿佛:“你们就这副样子怎么干得了大事?干大事啊!”
“所以我也想给你们安排一个干大事的机会。”
说着下一刻,随着叶廖缅科的一个响指,身后的幕布被拉开……
哗!
居然是射命丸文,昔日重樱最为尊贵的华族,不,在重樱,兲皇就是行走在人间的神,是天照的子孙,而现如今流淌着神之血脉的不过十八少女就这样用四条铁链牢牢锁在一张大床上,床头还放置满了如霓虹灯一般各色的超薄气球(大嘘)以及几根黑色记号笔还有整管的润滑油附带着……床上的大榴莲,一定是给射命丸文补充体力的(心虚)。
“八嘎亚咯!”
“你这他妈的家伙,他妈的不可以这么做,他妈的不可以呀!”
“keso!岂可修!”
跟着更是苏佐出场,穿着条富有弹性的黑色内裤,来到着屏幕的正中央,跟着就用着左手抓过着射命丸文如桃一般粉嫩的臀部,大笑着:
“哈哈哈哈哈,不倶戴天の敌、鬼子よ!见てるか!”
“叫你们敢随意屠戮震旦无辜的人民,胆敢害死我最认同的导师,今天,我就要进行着你们这帮吊x人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我他妈就要玩到这鸟人到【谢】啊!”
“哈哈哈哈哈哈,牟田口廉也,渡左近(第十五师团师团长)甘粕重太郎(第三十三师团师团长),你们这帮狗娘养的杂种现在感觉如何?感觉如何啊?!”
说着就有着军官就要站起来,结果看到的是身后穿着和服黑着脸的牟田口廉也只露出双瞳的姿态,立刻又咬紧牙关坐了回去。
“听他把话说完。”牟田口廉也的话语中有着愤怒,但军官们听到的更多是……一种狂热和兴奋?!
高木正雄松了口气,继续播放录像带,只要不找他麻烦,那就是好事。
“今次告诉你们,有种的就今年三月份给我来木伦,准备十万发子弹和五千杆枪,再加上五十门75mm的火炮,否则你们就等着我撕票吧!”
随后苏佐又像是怀疑自己出价低了还是说出于恶趣味,再添一把火。
苏佐凑到着射命丸文的脸蛋边上,用舌头舔了一下后意犹未尽一般在嘴里回味一番:“你们当然他妈的可以拒绝老子的提案,不管怎样也好,先让老子玩到这鸟人到【谢】为止,再给我那堆死了老婆需要女人安慰的兄弟们享受享受!并且把我雷普着射命丸文的录像带传递给全世界享受享受嘻嘻嘻!”
“文文,咱们可以开始了捏?”
镜头转向着叶廖缅科,后者露出一脸邪笑着:“啊,多么不堪的一幕啊,如果这样的事情让你那个兲皇舅父知道,他一定会十分难堪吧?”
“至于下一步会出演什么,呲溜呲溜——各位就好好动用你们的想象力吧!”
啪嗒,录像带播完了,只剩下着幕布上的一片灰白,灰白倒映着的是一众鬼子军官被气到红温的面容。
沉默,跟着是一众愤怒,各种难听的脏话和污言秽语,以及用力踹桌子声和砸椅子声此起彼伏。
“司令官殿下,我们该怎样做了?”
“是啊,没有想到板垣那个死废物居然就这样轻易将一位皇族落在了那里,就是死了也不让人安心的野郎!”
“是啊司令官阁下,请您下达命令吧!”
昏暗的放映室内乱成了一锅粥,一堆大佐少将各说各的,仿佛乱了套一般,为此牟田口廉也用那被酒精浇哑的嗓子低吼一声:
“安静!”
房间安静了,几乎所有人都等待着牟田口廉也的决定和选择。
“我的选择很简单,放弃射命丸君,立刻进入战备状态,我们需要一个月的准备时间,携带那么多武器物资装备去和敌人交换是愚蠢的行为,如果绑匪抓住了帝国的人质,那么帝国臣民应该有着和绑匪同归于尽的觉悟!”牟田口廉也说着与身上衣物完全不符的话语。
“如果能救下射命丸君自然最好不过,一切都要随机应变,但准备开战是必要的!”
“可是司令官,现如今我们只有三个师团,目前来说人数在四点万人,但补员还未完成,而且目前来说白俄战车师团也还未完全抵达……”第三十三师团的师团长甘粕重太郎苦苦劝道。
“至少也应该等到白俄战车师团抵达再说啊……”
说着牟田口廉也用手摸着大光头也在思考着,为此他也很犹豫,从此前板垣的先头部队几乎毁灭性打击来看,和苏军正面对决肯定是困难的,而且他也想不通在拥有着陆航制空权优势的情况下,敌人仍然敢做出这样挑衅的行为。
这又不是古典时代,古典时代或许还能通过激怒敌人主要指挥官就能影响整个队伍,现如今的战争比的是体系而非个人指挥官的情绪。
“不必多说,司令官阁下,”说着别什果斯基便站起身来敬礼,“我相信我的装备和小伙子们足够面对那帮赤色瘟疫!就算只有一个装甲团我也能够击败那些危害了伟大的俄罗斯母亲的叛徒!”
牟田口廉也看了他一眼,但又想想现场运来的装甲兵团的坦克装备。
从厂东国由索尼制造的先进战车,据说是根据日珥曼中坚力量四号坦克进行模仿的一款坦克,总重20吨,有着一门88mm四十八倍主炮倍径的反坦克炮、防护性上更是正面85mm(80°)的强悍装甲,以及搭配着三百马力的柴油引擎,能够跑出每小时40公里的时速(九七战车是38公里)
名为二九式重坦的实验性重坦!
这一先进的坦克和t34\/85比起来也仅仅只是机动性上略逊一筹(实际上防护性上因为日珥曼佬特有的浪费吨位,倾斜装甲没弄,实际上防护效果是逊于t34\/85的)正面作战有着完全能够击败华西列夫斯基的资本!
一共335辆二九式重坦和100辆轻坦、各种汽车1272辆、加农炮36门、高射炮12门、野炮4门、速射炮12门、平射炮6门、重机枪18挺、轻机枪144挺、步骑枪2900枝……这就是别什果斯基有绝对信心击败华西列夫斯基装甲部队的根本所在。
“那么明天开始我们就开始制定作战方案,今晚大家别那么大火气,都来我这清明庄里喝酒吃饭。”
“高木老弟,今天你可把大家伙折腾得不浅,待会儿给一人一杯米泡就由你来泡好了。”
“是,司令官阁下!”高木正雄内心无语。
内心深处却深深埋下了一颗种子,这一枚反叛和野心的种子,是他对于重樱的怀疑,不过大东亚胜利才几年,重樱就已经堕落成了这个样子了吗?
而那个苏佐的年纪怎么看都比我要更为年轻,这些老家伙会不会在台上站得太久忘了自己来的目的呢?
说着他摇着头,微笑着把这样的念头抛出脑外。
当然,这样只是一枚种子,目前来看重樱仍然是强大到不可战胜难以撼动的,即便是华西列夫斯基这样的强敌获胜了,那么他只能一直获胜下去,一次失败都不可以,重樱只需要赢一次就可以了,他高木正雄只做两种人。
一种是胜利者,一种是胜利者的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