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也摸够了,阮阮又躺下了,使唤起季少语讲故事。
她喜欢声音带动胸口震颤的感觉,有种做按摩的既视感,顺手把被子盖在自己和季少语身上,闭眼打算听着故事入睡了。
阮阮表示之前做小花的时候还奇怪人类为什么讲故事了还能被哄睡着,现下是知道了。
耳旁少年清润的声音缓缓叙述着一个平淡温馨的小故事,很难不让人舒舒服服的睡着。
季少语脸蛋红红的,一动也不敢动,乖乖给阮阮当着肉垫,那一副受气包小媳妇的样子让001啧啧称奇。
没想到这个男主到了宿主手里就是这个样子的了,也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世界的宿主这么会玩了。
难道是女尊世界女人的自带天赋吗,太让统感慨了。
阮阮这个世界是个很会享受的人,发现摸摸帅哥好朋友肌肉,听听故事实在是舒适,每天都要压榨季少语这么干。
季少语也实在是适应起来了,起码没有再站在床边无措害羞过了。
每天都先上榻暖好床,再回忆构思着怎么讲好听新奇的故事给阮阮大人听。
与三皇女府温馨的气氛不同的是气氛诡异的孟府,自从得知孟卿识顾不得脸面矜持央求要嫁给三皇女后,孟府主君心里那叫一个舒爽。
这么不要脸的行为也就孟卿识会干,想来是儿子像爹,哼,丢人现眼。
还好自己的乖乖儿子早就嫁给高门大户了,不然啊,少不得被这不要脸的连累!
本来冷眼旁观,好整以暇的等着孟卿识被现实狠狠教做人。
万万没有想到这高枝还真被孟卿识这不要脸皮的给攀上了,孟府主君硬是撕碎了一条上好的丝帕。
皇女娶侧夫不是小事,万万是马虎不得的,孟大人更是从公中拿出了许多好东西给孟卿识充脸面。
珠宝首饰、田产地契、古籍古物,简直是应有尽有。
这可更加让孟主君记恨的眼睛都红了。
自己唯一的儿子出嫁都没有这么多嫁妆。
这个生父没死前日日劫宠,甚至在自己怀孕之时还耀武扬威差点让自己见红的贱人之子,居然得到了这么多好东西,这些将来也都是自己女儿的家业啊!
别说指望这个便宜儿子嫁入皇室后会给家族带来什么利益。
不说三皇女不涉政事也不经商,就说他们之间的恩怨,孟卿识那一脸小白眼狼记仇的样子,连面对生母也没有流露出什么孺慕之情。
想也知道他是不会让自家沾上什么好处的。
至于诞下身怀孟家血脉的皇家子嗣,就他那病病歪歪的破败身子,一看就是不中用的,更不用说那一串手链了,呵呵。
指不定季家也是出于这个原因让这孟卿识得逞的呢,毕竟那季家小子从小习武还和皇女关系亲密,就是不会管事。
有这么一个不能生的亲戚当黄脸管家公,更加能抓紧时间抓牢皇女的心,争取早日怀上孩子。
孟主君阴暗的恨恨想着。
每日看着一箱箱装的满满的嫁妆收拾出来,孟卿识肉眼可见未来舒适的美好日子,孟主君的眼神越来越幽暗了。凭什么,他也配?
......
皇叔赏花宴很快就到了,阮阮和季少语相携来到。
众人纷纷见礼,阮阮抬手示意起身。
季少语这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以三皇夫的身份出席。
一只大手紧紧握着阮阮的小手,另一只手矜持的抬起,强装淡定的让众人免礼。
这是他第一次隐约意识到,什么叫做夫妻一体,嘴角不由的翘起。
宴会还没开席,不少少爷小姐们就三三两两的在一旁观景闲谈,阮阮和季少语马上也找到了自己的小圈子凑了进去。
“哎呦,恭喜季公子成为三皇夫了,之前还没看出你与三皇女之间还有这缘分呢,大家都是以朋友相处,没想到啊,出了你们两个叛徒哇。”
经常与阮阮季少语约着一起吃食肆的李家公子扇着扇子摇头晃脑的感叹,一众小伙伴也纷纷怪模怪样的应和点头。
季少语脸腾一下烧红起来,恶声恶气的回应:
“我们那是青梅竹马,天生一对。再说你们也不用羡慕我们了,现下成婚年龄改了,你们也都快了,要是还不找个合眼缘志趣相投的,只怕就是什么刻板书呆子女君和只会劝人上进读书的刻板郎君了。”
众人闻言,响起一片唉声叹气。
“那可不嘛,不然这种相看性质的宴会,咱们这帮人哪里会过来呢。还不是被逼无奈,只得来碰碰运气,指不定就能遇见属于自己的缘分了呢。哎呀,到底是没有你们这一对妙偶天成啊。”
王小姐耸肩抱怨,转头又开始打趣起阮阮和季少语。
众人一片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等到开宴,依依不舍的道别,纷纷来到自己的座位落座。
阮阮捻起桌前的一片云片糕,慢慢的啃着。
眼睛也不闲着,四处瞧着,想看看有什么新鲜有意思的事情没有。
这一看就看见许久没有见过的孟卿识居然也赫然在席。
阮阮捅了捅季少语,示意他向着孟卿识的位置看去。
疑惑的表示她俩快成婚的时候那叫一个忙碌,什么宴会一个都没有参加,就算是想去也被拘着不让去的。
怎么轮到孟卿识就不一样了,难道皇女侧君要准备的东西比正君少得多吗。
季少语皱着眉注视着孟卿识那边,看着孟主君含笑应酬给其他正君介绍跟在自己身边的庶子们,独独把表哥晾在一边不理不睬,小声与阮阮解释:
“表哥应该是同家中主君兄弟出来的,应该是想着成亲后再也不像未成亲一般了,最后出来放松一把吧。”
犹豫半天更加小声的同阮阮咬耳朵:
“也有可能是出嫁后欺负不到表哥了,等到表哥成了三皇女侧君,甚至还要向他行礼,所以想趁着没成亲之前再多多欺负欺负表哥。就像现在这样,带出来又不搭理,就这么晾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