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太阳,因其放射出的红色光辉,呈现出来的红日,如此美丽的景色对于别人来说是场视觉盛宴,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是改变我命运走向的一天;
我出生在一个农村,有个妹妹比我小4岁。
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当过几年兵,退伍回家之后,就一直在家种地。
母亲的来历不详。
爸说她以前生活在城里。住在城里为什么会嫁给的我爸?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
我们村叫“大贾村”,大贾村有三分之二都是贾姓,其他的多于外来姓,我们石姓就属于外来姓。
爷爷当时是知青,家里有问题,所以就一直没回去。
我有两个叔,一个小姑,小姑嫁到了隔壁村。
我爸是老大所以爷爷奶奶都跟着我们一起生活。
在我们农村,谁家人多谁牛逼。
我们家“哼,外来姓,人口少”在村里那是要被欺负的。;
周五放学,我领着妹妹回家。
周六约好了跟我的发小刘伟,去村西头的河渠里去摸鱼。
原本以为,可以兴高采烈的过个周末,谁知,推开家门的瞬间,发现家里的气氛不对。
哪里不对?“少了妈的身影”
“石头,小楠你俩回来了”
“爸,俺妈呢?”
我爸走到我兄妹俩跟前,突然抱着我俩,抱得太紧,我有点喘不上来气。
我再次问道“爸,我妈呢?”
我爸看着我,我看着他,我发现他眼睛红了,我暗想“我爸哭了?因为我妈哭的?”
“石头阿,你妈有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我爸最终还是说了这句,所有孩子都不能接受的话。
妹妹还小,她没有太大的感觉。
我11岁,基本啥都懂。随后继续问道;
“那我妈还会回来看我们吗?”
我爸沉默了一会儿,咬咬牙。
“不会回来了,你就当没有这个妈吧”
直到这一刻我彻底崩溃,哇哇大哭起来。
我想不明白,妈,为什么会离开我们?
她很温柔,说话温声细语。村里人,见到我妈就夸她,人美,身材好,说话声音好听。
嫉妒的就说:“她是落了难的凤凰,被我爸癞蛤蟆吃天鹅肉给赖上了。”
据我爸妈平常的表现,我能够看的出来,他们很恩爱。
回想以上的种种事情,我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大声的喊道;
“我不,我就要我妈,我要我妈回来”
奶奶红着眼睛朝我走过来说道;
“石头,你妈她...她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听到我妈不再回来的这一刻我心如刀割,一阵绞痛。
也是从这个时候起,家里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爸没过几天就说要出去打工,顺便寻找我妈的下落。
这个曾经家里的顶梁柱,说走就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
我们兄妹只能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我爸刚走没几天村里就开始有人喊我小野种。
说我不是我爸的儿子,我妈落难到了我家,生下来了我。
为了求证,我去问了奶奶。
“奶,我是俺爸妈的孩子不?”
我奶奶说;“你和小楠都是你爸妈亲生的,是不是又有谁家的小王八蛋说你们了。”
在农村就是这样,只要谁家有个什么事,在村东头村西头就会聚集一群人开会。天天准时准点开会。
我奶担心我们兄妹心理出问题,就时常开导我们,让我们兄妹俩好好学习,以后有一天能够去城里读书。
我奶都没有上过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认为学习很重要。奶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那就好好学习,有学习上的问题,我就找我爷。
我奶说我爷爷是知青当时家里有问题,所以就一直没回去,爷爷是高中文化水平。
在哪个年代能上到高中,就算是很有文化的人,我爷写了一手非常好的毛笔字。
逢年过节村里人家的春联,基本都是找我爷写,村里村外的人对我爷也比较尊敬。
我学习不用家里操心,实在解决不了,再找我爷。
这天傍晚放学以后我在家院子里写作业。
“小野种你给我出来”
来的人是贾帅,我们村,村霸的儿子,从小村里人就觉得,这小子就是个“祸害”。
他们贾家人多,但唯独这几年很怕我们家,因为我爸当兵回来,教训的第一个人,就是贾帅的他爸。
现在我爸走了他们觉得我们家就没有人了,所以找上门来欺负我了。
那我能惯他毛病?我怒吼道;
“我不叫小野种,我叫石头”
我爷当时给我取名的时候,是希望我能像石头一样,坚韧不拔,勇敢的活着;
贾帅哈哈大笑起来;
“是茅坑里的臭石头吗?又臭又硬”
跟他一起来的几个人都在嘲笑我。
贾帅嚣张的说道;
“臭石头敢不敢跟我们去村西头的打谷场去”
我回复道;“有什么不敢的,还怕了你不成”
我妹拉着我不让我去,我说;
“你在家好好写作业,我去看看他想干什么”
打谷场就是收割以后的稻谷和麦子,需要在这里用骡子或者牛之类的牲畜拉着石墨墩子脱皮的地方,也是我们小时候总去玩的地方,因为地方大跑的开,没有农忙的时候这里就是最好的去处。
到了打谷场以后我瞪着双眼气冲冲的说道“吕学良,任志磊你们俩也要跟他们一起欺负我吗?”
吕学良家在我们村也属于外姓人跟我一样,之前我爸在家的时候他们还敢跟我玩,现在在贾帅的淫威下不敢跟我玩了。
吕学良低着头没有说话,任志磊脸上很是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
“石头,以后我们就不跟你玩了”
贾帅抬着头兴冲冲很是得意的样子;
“以后他俩都跟着我混,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贾帅很得意,对着我接着说道;
“你说你妈都跟别人跑了,你爸都没脸在咱们村待了,也就你这个没脸没皮的小野种还敢在咱们村住着,以后谁敢跟你玩我就一天打他三遍”
我两眼通红,咬着牙;
“你说谁妈跟别人跑了?”
“就说你啊,你妈跟别人跑咯”
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个直拳就干到贾帅的脸上了。
贾帅也不是吃素的,毕竟在学校里天天打架,出了名了的坏学生。打斗经验要比我丰富。
虽然我爸是当兵的,但是他从来没教过我练拳。
我虽然是先发制人,给了贾帅一拳,但是我最终双拳难敌四手,我很快就被他们围起来,最后打倒在地。
眼看没有还手的余地,我就双手抱头,保护着自己。
贾帅看我不动弹,于是蹲下抓着我的头发,把头拽起来,呸,啐了口唾沫,骂道;“小杂碎,你还敢打我,今天就让你和你们家那两个老家伙灭门你信不信,正好我爸也看上你家的这个院子了,把你们赶走你们的院子就是我们家的了,哈哈哈”贾帅得意的笑着。
我双眼通红怒瞪双眼说道;“你休想”我又疯狂的朝他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