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那个黑衣服务员带着七个姑娘走进了房间。每个姑娘都身姿曼妙,穿着暴露而性感,让人一看不由得荷尔蒙飙升,想入非非。
一旁的孙小五不断咽了咽口水,眼睛冒着绿光,直勾勾盯着那几个姑娘,就想立马扑出去,进行男欢女爱。
“大哥,真是人间尤物,比废旧工厂的那个女孩还好看,我有点把持不住了!”
“老五,这么多人呢,你给我别丢脸!”张军大声训斥道。
“对,听大哥的,给我忍住!”
一个瘦高戴着黑色鸭舌帽的青年,大声附和道。
孙小五本想再说什么,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大哥,他只好闭上嘴,舔了舔燥热的嘴唇,干看着,不敢违背大哥的命令。
就像上一次一样,他本想将废旧工厂里,绑架的杨小铃带走,再慢慢享用。可大哥说,警察马上来了,只好把脱了啥也没干的衣服穿好,灰溜溜地跟大哥走了。
这时,市长突然开口道:“这些姑娘,可是狂欢夜最好的一批,你们兄弟好好去玩。”
听到这话,张军身旁的几个兄弟,就像脱缰的野马,扑了过去,那个孙小五注视了一下大哥,没有阻拦意思,飞快地跑上前去。
张军站身愣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兄弟,如饥饿的恶狼抱起那几个姑娘,飞奔向阴暗的角落,隐隐约约还能听见角落处传来的哼哼唧唧的声音。
他身旁只剩下一个老二,与他并排站立,如污垢里仅剩的清醒者。面对市长异常的举动,让他俩开始不安,但又不知怎么办?
这时,市长给那两个姑娘使了个脸色,她俩迟疑了一下,熟练地扭动着身姿,缓步上前。
一个姑娘半弯着腰,露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躯,抬头看着这位叫张军的客人,细腻迷魂的声音响起,“哥哥,一起来玩呀!”
张军低看了一眼,不仅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还看到了一个杀过人的眼神!
他立马惊恐地后退半步,拉开安全距离,用余光瞟了一眼身后的市长,马上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市长想杀他们兄弟几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市长不惜杀了他们灭口!
但他不敢暴露,还得有模有样的糊弄过去,到时候再想办法,逃离这里。可他一想到正玩得得劲的几个兄弟,一下难过起来。
一开始,本想大声呵止所有兄弟,可市长又在,这一声呵止,必然会让市长更加不安起来,刀就会更快落下!
没有哪个资本家喜欢有着独立思考,威胁他们利益的人,他们更喜欢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给他们带来更多利润的工具人!
张军看了一眼已经沦陷的老二,正要跟着那姑娘走时,他开口道:“老二,你去外面玩去,我两个都要!”
市长听到张军这么说,一下紧张的心,在这一到放松下来。他刚才见张军后退了半步,以为自己的计划败露了,原来是他是被这姑娘的魅术给整腿软了啊!
紧接着张军一下将老二身旁的姑娘拉了过来,一同搂在了怀里,大笑起来,“走,爷今天好和你们玩一玩!”
“大哥,你……你,行,那我走了,在外面等你!”老二一下傻了眼,而后又有点失落,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老二啊,老地方……见!”张军眼睛微微湿润了一下,注视了他最后一眼,便走向角落。
老二感觉大哥怪怪的,以前他可从来都不跟他们兄弟争蝇头小利,更不会抢他们兄弟的女人。
还有他那眼神像藏着万千思绪,像是有什么困惑,或不能说的苦衷。
俺是个粗人,虽不懂大哥今晚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一定是对的。要不是他,那次我就真的没命了。
还有说出的那句“老地方见!”,他从来不轻易说,那是面对警察追捕时,或者遇到紧急情况时,四处逃散,才会对我们兄弟几个说的啊!
刺激的化妆品味直扑鼻腔,而又从身旁渐渐远离,夹杂着饭菜的油腥味,让人作呕,让人从醉生梦死中渐渐苏醒!
那夜的风好冷,吹得我好痛,熣灿的灯光,没有一丝温度,冰冷的油柏路上,鸣笛声此起彼伏,吵得我更加头痛。
在陌生的城市里,我孤身一人走在夜晚的人行道上,初冬的寒风,不断灌入我的领口,没有棉衣的我,佝偻着身躯,蜷缩前行,嘴唇控制不住地微颤着。
额头上的伤疤已不知何时干烈结疤,不过,头还是很痛,刚才那几人竟然打劫我,还给了我一个闷棍。
看来在这繁华的城市下,竟也有不为人知的黑暗啊。
我低头看了一下屏幕破裂的手机,没注意竟都十二点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身上的信用卡,微信里的钱也被他们一扫而空。
价格高昂的宾馆将我拒之门外,借钱的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竟都异口同声地说没钱,真是好默契啊!
这也都怪我无能啊,早早地辍学打工,到处碰壁,被人骗了不知多少次。那些大老板都说得很好听,可当我花着高额的路费过去时,才发现他们给我推荐的都是啥工作啊,根本就是无情地压榨与剥削。
给的工资除去吃饭住宿,剩不了几十块,那些老板还又要再扣一部分,作为推荐工作的报酬,每天都是如此,这世间真的好惨酷。
如今,今天,被那些大老板又一次骗来,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发现这个工厂已经够了,只能原路返回。
可走过一个偏僻的小巷时,竟遇到了一伙蒙面的混混,见我独身一人,就围住了我。
我挣这些钱并不容易,一开始不想交给他们,便苦苦哀求,“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没有多少钱!”
可他们一句话没说,一人便用力拿起一个木棍,狠狠砸在我头上。顿时,我感觉脑子一瞬间失去意识,嗡嗡作响,接着强烈的痛触刺激着我。
我下意识摸了一下疼痛的额头,便感觉有点温热的液体,粘在手上。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看是鲜红的血。
而后,血不断涌出,顺着脸颊肆意流下,嘀嗒掉在地上,他们几人不断靠近我,一人冰冷地开口道:“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