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说话,五名队员不约而同地回头望去,说话的正是那位田老先生。
此时,他拿着一个根扁担,怒气冲冲地说道:“俺墨家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免得你们死不瞑目,俺叫田爱国,是墨家二百四十二代弟子。”
话音未落,田爱国身形一晃,手中的扁担便如同一条游龙般穿梭在五名队员之间。
五名【情刃】队员见状,立即展开了围攻。
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向田爱国刺去。
可田爱国却丝毫不乱,他身形轻盈,如同一片羽毛般在空中飘忽不定,每一次都巧妙地躲过了对方的攻击。
“哼,就这点本事还想跟俺斗?”田爱国一边躲闪,一边讥笑道。
就在这时,一名队员瞅准时机,猛地向前一跃,手中的匕首直奔田爱国的胸口而去。
可田爱国却早有防备,他身形一侧,扁担顺势一挥。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名队员手中的匕首竟被扁担击飞了出去。
再回身一击,正中那名队员的后脑勺,那名队员便瞬间昏了过去。
“哎呀妈呀,就这还玩刀呢?”田爱国哈哈大笑道。
他的笑声在长廊里回荡,其他四名队员十分愤怒,联手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他们四人分别从四个方向向田爱国攻去,匕首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集的网。
可田爱国却毫不畏惧,他身形如电,扁担在他手中仿佛变成了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剑,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一阵破空之声。
只见田爱国身形一闪,已出现在一名队员的身后。
他手中的扁担猛地一挥,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名队员竟被扁担击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
紧接着,田爱国又迅速转身,扁担如电般扫过另外三名队员的腿脚。
只听“砰砰砰”三声脆响,那三名队员竟同时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
“咋样?服不服?”田爱国站在五名倒地不起的队员面前挑衅道。
可他们的腿骨都已经被打断,站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白天骄紧紧地拉着金蕙兰的手,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他通过房间的猫眼知道了外面情况,本想利用【情刃】的绳索逃脱,可金蕙兰不敢。
白天骄只得带着她,向逃生通道的入口一路狂奔。
田爱国站在不远处,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呦,这里还漏了一个。”
话音刚落,他迅速地将手中的扁担投掷了出去,只见扁担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正中白天骄的背部。
白天骄顿时吃痛不已,他的身体猛地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可他依然坚持挣扎着站起身来,将金蕙兰紧紧地护在自己身后。
“有事冲我来!别伤害她!”
“还算是条汉子。”
说着,田爱国缓缓地向白天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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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学文接到消息,心急如焚地赶到现场时,发现马学武已经等在那里了。
马学文三步并作两步,赶紧上前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赵主簿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马学武有些尴尬地说道:“我们死了几个手下,不过赵主簿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晕过去了。我已经让派人送他去别的地方了,你的师叔也跟过去了,肯定不会有危险的。”
听到这里,马学文的脸色越发难看,责怪道:“我不是叫你一定要保护好赵主簿,怎么搞成这样?”
马学武气得直咬牙,抬手就给了旁边的一个保镖一个响亮的嘴巴:“一帮废物,到底是怎么做事的?连个人都保护不好!”
保镖被打得踉跄后退,不敢吭声。
马学文没好气地说道:“现在责怪他们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关键是要尽快解决问题。”
“你赶快给我联系三甲医院的张院长,让他安排最好的病房和专家给赵主簿看病,一定要确保他万无一失。”
“不用了吧?我看那个赵主簿没什么事,不用这么兴师动众。”
“不管他有没有事,人毕竟是在我们这里出事的。”马学文厉声打断道,“我们只能祈祷对方不会怪罪我们。还有,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了吗?”
马学武点了点头,“抓到了,是个死矮子。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可能是外来的流窜犯。”
“死矮子?”马学文闻言一愣,随即脸色一沉,“快带我去看看。”
随后,马学武领着马学文走进了房间。
四五名身材魁梧的保镖已经把白天骄打得不成人形。
他的衣服被鲜血浸透,脸上血肉模糊。
一名保镖揪着他的衣领,将他高高提起,厉声问道:“快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可哪怕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白天骄依然咬紧牙关,硬气地说道:“你爷爷我根本没人指派,我就是看你们不爽,想要教训你们一下,如果你们不服的话,就打死我好了!”
保镖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想再揍他,却被马学文阻止。
“慢着!”
他走到白天骄面前,淡淡地说道:“你的老大真幸运,有你这样忠心耿耿的手下,可你这样为他卖命,真的值得吗?”
白天骄冷笑一声,满脸不屑:“你别想套我的话,要杀要剐,随你便!”
说着,他竟将带血的口水喷在马学文脸上。
“你tm找死!”
旁边的马学武见状,气得火冒三丈,上前就要弄死白天骄。
“你个混蛋,竟然还敢搞我马子,我现在就让你死无全尸!”
“住手!”马学文却制止了马学武,他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然后走到一旁的金蕙兰面前,轻声问道:“你认识他吗?”
“我……我……”
此时的金蕙兰,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天骄见状,着急地喊道:“我不认识她,有事冲我来!”
马学文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玩味:“看来你不光重义,还很重情呀。”
他用手帕为金蕙兰擦了擦眼泪,话锋一转,语气冰冷地说道:“可惜这些东西只会害了你。”
说着,马学文突然脸色一沉,一把将金蕙兰猛地摔在地上,然后直接一脚狠狠地踩在她的手上。
金蕙兰疼得撕心裂肺地大叫起来,声音凄惨至极。
白天骄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他挣扎着喊道:“放开她!你是不是男人?不要朝一个女人下手!”
马学文却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嘲讽:“我再问你一次,说还是不说?”
白天骄咬着牙,沉默不语。
马学文见状,让保镖拿来一把刀,把刀尖顶在金蕙兰的脸上。
威胁道:“这么漂亮的脸蛋,要是划了几个口子,这后半辈子还怎么过呀?”
金蕙兰惊恐地大叫着,可她被马学文的保镖牢牢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鲜血已经从她的脸上流了下来,染红了她的衣襟。
白天骄心如刀绞,终于妥协道:“放了她,我说。”
“到底谁派你来的?”
“严嗣一。”白天骄艰难地吐出了这个名字。
马学武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果然是这个混蛋!我现在就派人杀了他!”
“等等!”马学文却叫住了他,“要学会沉住气。”
他转而继续问白天骄:“告诉我,严嗣一究竟在羌国做了什么能赚那么多钱?不要想骗我,我会派人去羌国核实,如果发现你骗我,我就把这个女人卖到国外做妓女,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她。”
白天骄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只能如实说道:“我们在羌国卖‘快乐’。”
马学文听后大笑几声,笑罢,才说道:“我还以为他是什么慈善家,原来是个毒贩而已。”
他转头跟马学武说道:“把这个消息通知王局长,务必要做到人赃俱获。”
马学武眉头一皱:“这段时间我已经派人去盯着了,可是这家伙一直神出鬼没的,很难找到他的人,更不要说找他的犯罪证据了。”
马学文瞪了他一眼:“你做事就不会聪明一点吗?没有证据,不能做点证据出来?等他进了警察局,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马学武一听,顿时恍然大悟:“高!还是哥你的手段高明!那这对奸夫淫妇怎么办?”
马学文瞥了眼白天骄,淡淡地说道:“随你,但是不要弄死了,后面还需他做污点证人。”
马学武走上前,抓住白天骄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敢玩老子的女人,老子就让你这辈子都做不了男人!”
说着,他拿起一个锤子,朝着白天骄的裆部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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